第兩百五十章 啞彈出膛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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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雯麗的被張柏芝出了水,而我的大雞巴也被文燕含着硬得厲害大發,時機已然成,彭丹便放下掛在牀架上的紅繩,將顫顫巍巍的雯麗扶了上去,倒掛金鈎、風火輪這些高難度適合婊子表演的動作當然不適合於良家婦女的她,不過蕩千秋、排山倒海、四季發財啥的玩起來頓時讓雯麗找不到北了。

  雯麗在空中蕩着鞦韆,我則掀起她兩白的條美腿,大的雞巴,狠狠的頂開她的縫捅進雯麗水氾濫的陰道。“啊!啊……啊……啊……白秋……啊……好……真是啊……把你雯麗姐的…………幹爛吧…”雯麗立刻就大叫了起來,心還沒從剛剛被指的高中恢復過來,正處於極度的狀態,被大雞巴一干自然是高連連了。彭丹晃着大子在旁邊調節着雯麗飛翔的節奏和方向,整個動作頻率不是很快,卻非常狠,每次都直搗雯麗的心,我每狠搗一下,雯麗就尖叫一聲,她回頭認真地看着我,臉上呈現出了一份少女般的紅雲,真的是人生最美男女,夫有情更燦爛啦。

  但雯麗似乎並不太喜歡這種被動的做愛,掙扎下了鞦韆,鑽進我的懷裏求歡不已。我十分準確而練地進入了她的體內,並試着輕輕地運動。她基本上不配合我的動作,而是執着地看着我,嘴裏説,白秋你是一個人才,我看你做得了大事,你不應該讓情拖累了自己,把太多的力花在女人身上。我雖有些不如意,但事剛開局,我不想受此影響。

  我對她説,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不想説別人,就只想做我們自己該做的事,我要你配合我行動起來,我真的好想好想!她笑了,笑得十分的甜美。我心裏想,雯麗姐真是一個好女人,我不能辜負了你啊。

  她在下面將兩隻腳抬起來,勾着搭在了我的股上。受到來自她的這一份主動刺,我加大了運動的力度與頻率。她閉上了雙眼,已經在享受着我們的福。我覺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已經不再是白秋,而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空殼。我知道我的這一個軀殼發了瘋狂,只要她用力地夾住我的股,我就不會主動終止這份地動山搖,人生的意義在這時變成了一張白紙。

  我知道自己是被一種莫明其妙的東西綁架了,它就像一個美豔的魔女,強迫我翻越那人跡罕至的南極冰山。我雖已汗浹背,可心裏卻正在結冰似的,停與不停,進與不進,心有不甘卻力有不及,有了一份被動與矛盾。我真的是有些力不從心,我覺自己老多了,有點老夫聊發少年狂的味道啊。

  我氣如牛,終於熬不住,沒能達到頂峯就停止了前進的步履。她睜開雙眼,撫摸着我汗水依然淌的臉面,憐愛地看着我説,白秋,你累了,怕是有些不行了。我自嘲地説,人未老先廢了,怕是不行了。我們撫愛着,吻代替了運動。心裏卻多少有點不相信這是真實現象,老子真的不行了麼?不可能吧。

  那種不服輸的意念集中在那一點上,確實也不過只停了一兩分鐘,讓文燕和彭丹趴下輪用心含了一會兒,弟弟慢慢氣息凝聚,我於是又開始了向終點站、向高山之頂,發起了第二次英勇的衝鋒。就是戰死,那真的是做鬼也風哇。我第一次聽到了她的叫喊,猶如聽到了催陣的戰鼓,出擊的衝鋒號,我發揚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神,那一發差點卡殼的啞彈,終於被老子強硬地推出了槍膛!

  我受到了身下的她山崩地裂,自己也覺得天懸地轉、雲開出,我們倆終於癱軟在了那裏……

  雯麗輕輕地撫着我,幫我擦拭臉上、身上,為她奉獻出來的汗水。這份待遇,這番柔情,是我以前與雯麗一起做男女工作時,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的温柔與體恤,今天在她的身邊我受到一份安全、踏實,還有這份生活的安逸。我突然覺得,胡莉萬事順着我,我不捨得離開她;而雯麗有時逆着我,我同樣不能離開她,絕對不能。船行千里需要壓艙石,遇風才不會傾覆,雯麗,正是我白秋領導下這艘大船的壓艙石,而且幾乎還是唯一的呢。

  這時,她關切地對我説,白秋,這一段時間要組建繁花連鎖,還要在天龍上一系列的新藥,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呢,不要太多地熬夜,更不要一味沉溺於女啊。我坐直了身子,不解地看着她説,姐,你乍這樣説呢?她也坐起身子,認真地看着我説,你才三十出頭的人,槍是柔軟的,子彈半天不出,這不是事過度,就是身體太疲勞的緣故,你要注意啊。

  我的情況,她一覽無餘,雯麗不是白痴呀。誰敢這樣指責我,她竟然敢這樣直言不諱!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抱着她輕輕地搖晃着説,姐,你怎麼對我這樣好,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我一直尊從你的教誨,你看我是亂來的人嗎,只是工作太繁重、太繁瑣,我不努力不行啊。其實我對女要求不高,就如吃飯一樣,吃飽了就行,多了則要撐死人的,我知道這個道理,真的十分你呢!

  她看着我説,白秋,外面傳你那月琴小老婆可能被你玩膩了,被你拉皮條要送給老孫,這些傳聞對你不利啊。我笑着説,現在有些人就是無聊,總愛無事生非,我只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行了。我們在台上,要乾點正經事情不容易,對這些言飛語也只能一笑了之。只要你不相信,我也就心安理得了。她説,人家總不會是空來風吧,無風不起啊。月琴這個人我雖然不怎麼喜歡,但是個直脾氣,人不壞,而且跟你這麼些年了死心塌地的。我看着她説,姐,你倒是相信我是亂來的人羅!她搖了搖頭,真誠地看着我説,我是擔心,始亂終棄,怕你變壞了啊。

  我大聲説,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得了,我會好好守着姐姐你過子的!她她妖媚地瞥了我一眼笑着説,我不稀罕你守,也不值得你守!她再次地吻了我,她的熱情,她的奔放,讓我好陶醉、好快樂啊。我受到了她那姐姐對小弟弟的真切關愛。

  我一個人靜坐的時候,喜歡把眼睛閉上,心裏想着天龍龍騰飛龍和繁花,想着工作中的磕磕碰碰,想着與雯麗胡莉和四大妃子、生活秘書們的情糾纏與糾葛,心中堆積了一團煩躁,每三省我行,是該清靜一下了。

  其實雯麗在我的心中,真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女人,是一個讓我到既安全又滿足的好女人。這麼些年來,我對她一往情深,如痴如醉。尤其是有了這次凌江閣的同牀共枕以後,我每次滿懷疲憊到她懷裏,她都會像母親關愛兒子一樣,把我得舒舒服服,管我的吃喝拉撒,比我媽還細緻用心,和她躺在大牀上,真的能讓我死去活來,讓我有了鳥兒歸巢的覺,有了小兒的甜美,我真的躺上去了就不想離開。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身下的女人説,我還要!可她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我。我經常在想,她為什麼就不説這樣的話,是不是她已是一個老女人?不是啊,她的生理現象還十分地正常。我想,是她母親般的關愛所致,她真的就像是我的保護神!

  只要有空,幾乎是每時每刻,我都會想到我將自己的大手,放在她的下身時的手捧麪包的覺,總覺得只有她那裏最細膩。當我用結實的手指頭撥她那最部位時,她那受傷一樣的呼與扭動,簡直讓我有一種玩皮的小雜的成就。而一旦我們開始啓動,並不需要那些器械,也不需要其他女人的參與,就這麼自自然然的,什麼也不用説了,便把該做的事情暢快地做起來了。那是怎樣的呼風喚雨啊,如同馬放南山、自由漂盪、雲蒸霞、如痴如醉了。

  她把嘴巴附到我的右耳朵邊温柔地説,白秋,我最近真的好幸福,比做你的新娘還幸福。我説,你不害臊呢,讓你做我的新娘,你就是不願意,還只會哭泣?她大言不慚地説,人家對不住你嘛。她説完就主動吻住了老子。就這樣,一種全新的情湧上了我的心頭。

  突然想起一個月前,在李媛媛老公病房的衞生間裏,我黑白雙嬉的時候,讓麥文燕在一旁觀戰,着大騷貨辜月琴覺得特特有覺。下次如果有機會,如能將李媛媛收入囊中,是否嘗試一次讓李媛媛和胡莉這對絕傾城的姐妹花一起觀戰來蔣雯麗,是否也會有那種強烈的覺呢?想到這裏,我疲軟的雞巴一下又可恥地有了些硬度起來。

  不過,繁花的工作還在展開,李媛媛還亟需我的照顧,老孫那邊總得有個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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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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