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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大家都在下面守着電視看本山大叔的表演時,興致不高的我卻和葉鋒等四女溜進了老屋二樓。關上走廊上的小木門,這裏面就自成一體了。一間是我和葉鋒今晚歇宿的新房,另一間是麗婭月琴和麗穎三女休息的閨房,只要關上木門,任何人都不能擅自進入我們的私密空間,呵呵,無論是誰。
我悠閒地躺在新房裏足夠躺三個人的大牀中間,四個如花似玉的小老婆圍在我的身邊。
甜美大方的四女正給我提供體貼入微的一服務,麗穎握着粉拳給我捶腿,葉鋒輕柔地捏着我的肩膀,麗婭伸出葱白樣的玉指把洽洽香瓜子的皮兒磕掉,一粒粒拈起來放入我的口中。
隨着我的嘴張開,身旁的騷妃月琴時不時輕啓櫻
,將窖藏的桂花酒含入口中,一雙玉臂環抱住我的肩頸,櫻口直往我口中湊來。美女哺酒,真是別開生面、別有滋味、別樣嬌甜啊!
我半眯着眼睛,沉醉在這温柔鄉中。作為一個男人我知足了。我有花不完的金錢,有眾多的美女隨侍供我玩樂。在江陵我也算一個成功人士了,手握飛龍龍騰,左雲鳳右繁花,下一步即將染指天龍,以我的手法和功力,將其收入囊中覺也僅僅是時間問題而已。
但我的身體卻是一個問題,雖然自己不到三十但成裏醉心於各種算計,雖有孫醫生的迴天補腎丸和固本延年丹等諸多秘方良藥保着,有瑛俠教授的動靜功夫時時
練,但美
環繞
夜戕伐下來,還是頗
有些吃不消了。
今天滿牀,氣氛上顯得異常輕鬆,月琴和麗婭不用説了,都是我的妃子,“妃”本來就是己女的意思,也就是説自己的女人,將就自己慣了的。麗穎這個小
缺了雯麗的照看,自不敢拂我的風頭。最後是新娘子葉鋒,雖然這是在她家裏,今晚又算我們的
房花燭夜,但她本就是温柔
格,又上趕着投懷送抱,對我依賴
很強,結果也混成了“沒脾氣”。
美女們沒了脾氣,我這脾氣就見長了,這不,閒沒事兒和月琴説起了黃段子,其實也是順便調戲調戲月琴這個騷貨,言辭中不免放肆,但月琴不急不惱,反過來聲穢語譏諷於我,我們倆好比説對口相聲,引得滿牀美女們大笑不止。
我誇月琴有兩個優點,但天生比我多一個漏。月琴則反
相譏我雖有兩個優點卻不明顯,一個長處也不怎麼樣。我搖頭晃腦地聲稱自己雖然不怎麼樣,但還是能經常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彌補對方的漏
。
見月琴有些無語以對,又想起一首網上歪詩,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月琴問我笑什麼,我便一句句詠頌出來,
“泌園:
歡好如此多招,
令無數少年累折。
芳草上下,
水滔滔,
與郎君玩幾招。
一代天嬌,
還會吹簫,
吹得爾清晨彎着。
俱往矣,數風人物,全乾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