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媚妃品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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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小車班幾天了,汪總那裏卻沒了動靜,我自己尋思了半天也沒琢磨出頭緒來,唉,女人的心思猜不透啊。我想把這件事和胡莉説説,請她幫着出出主意,今後如何與這個妖豔狡猾的汪玉明汪總手。但覺到她對天龍以及陳年舊事多少有些忌諱,對我也似乎在刻意迴避,而且這兩天我們的關係也似乎有所降温,於是我下班以後驅車來到“碧潭飄雪”,希望能見面談談,理出個眉目出來。

  幾座亭台樓閣,或灰牆遮擋,或綠竹掩映,錯落有致地散佈在清江一側;方圓數里之間雲樹葱蘢、氣像氤氤,彎彎曲曲的社區小道,一層層的大理石階蜿蜒曲折向上,“碧潭飄雪”小區內的環境這兩年如同花兒盛開慢慢凸顯出來,在整個江陵都知名起來。月琴和花她們搬到祥福苑以後,這裏就成了胡莉和謝娟兩女的住所。

  碧潭雖然看似乎有些平淡,但小區中處處顯得小巧玲瓏,按着江南蘇州園林的風韻,園中移步換景,一層層別有天。比起那些高大威猛的高層住宅,這裏的聯排別墅和社區園林是另一個世界,帶着幾絲小橋水江南雨雲的夢境。

  此刻一個女子正在二樓琴房裏吹簫,天龍的四大絕之一,這個女子就是媚妲己胡莉潘貴妃,我最親親的小老婆。

  簫聲卻有些嗚咽,簫是一種天然透出悲涼的樂器。中國人真是聰明!不知誰發明了竹簫這種樂器,它比竹笛的清亮具有更深的內涵。它幽遠蒼涼,厚重的音中凝聚着一種令人斷魂的嗚咽,如泣如訴,如絲如綿;猶如一個愁腸百結的憂世者在幽深的中低,因此它又有“簫”之美稱。自元代以來,簫始終是戲曲的主要伴奏樂器。到了清初,則成為蘇州崑曲的主要伴奏樂器。因為行於北方的戲曲歌舞獷悲愴,它們耐不住這種吐不能,罷還休的簫泣;它們一味為快,悲愴明快,所以便出現了板胡、京胡伴以笛音金鼓的烈伴奏,但歌曲依然只以簫為主要伴奏器,它的曲目劇目也是充滿古典藝術的詩詞曲,或是元代以來的傳統曲目。那種詞章優美的唱詞,伴以幽遠蒼涼的簫,真是人間一種至高的美韻……

  胡莉自幼生於江南,長於江南,父親又是中學音樂教師,自小音樂底藴深厚的她就酷愛簫。她恍惚覺得,簫就是她,她就是簫。她從生於人世,便陷於憂患之中,如同簫器天生的蠣音一般。她又同簫一樣,悲而美,悲而貴,卻沒有蒼白單薄的貧賤乾枯,所以格外動人。

  今天的胡莉正在吹一支很少有人唱的曲子,那是元代詩人赫昂夫的《送》。這是胡莉最喜歡的曲子。不是因為它詞美,而因為它藴含了一種無可奈何住的幽怨之情,曲中寫出了她長久的預和憂思。

  “花開人正歡,花落如醉。一江,萬點楊花墜。誰道是楊花,點點離人淚……回首有情風萬里,渺渺天無際。愁是海來,去愁難退。更哪堪晚來風又急。

  有意送歸,無計留住。明年又着來,何似休歸去?桃花也解愁,點點飄紅雨。且斷楚天途,不見歸路……若有情更苦,暗裏韶光度。夕陽山外山,水渡傍渡。不知哪答兒是住處。”

  是呵,她那樣愛我,直到現在依然如此。可是她卻猛然到,她的白秋似乎不再是原來的那個白秋了,這是她心底一種隱隱約約而又實實在在的覺……

  “胡莉姐,秋爺過來了!”謝娟走來輕聲對她説,剛站起身,我已經推門進去了。懂事的娟兒悄悄退下只留下我們兩個。

  室內開了空調,顯得有些温暖如,今天端坐在琴房吹着玉簫的莉兒打扮很入時,看起來風采卓然、高雅動人!胡莉身着一款灰針織衫搭配一條淺藍半身裙,修長的雙腿套上的長筒襪和一雙黑真皮細高跟長筒靴。一條淺紫的超長圍巾圍在大美女頎長的脖子上又從雙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淺藍半身裙處。

  莉兒的瓜子臉略施脂粉,秀的鼻樑,雙眼炯炯有神,一對豐高高聳起,在衣內擠出兩座高高的峯,渾身散發出一種淡雅、知的美,讓人不敢視……全身的灰加淺藍的淡雅組合使莉兒的氣質顯得極為高貴典雅,加上那美麗的臉孔和時髦的微卷披肩發,眼前的大美人兒足以抓住任何一個男人的眼球。

  “莉兒,我隔好遠就聽到簫聲了,似乎過於悲傷了點兒,不能來點高興的嗎?”我臉上看不出什麼不悦,似有安胡莉之意。

  “白秋你這個冤家終於來了,你喜歡聽的話,我自然會替你吹的。剛才是我無意吹到的一支舊曲子,你倒很心細呢!”莉兒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玉簫。

  “不是,莉兒。你心中有事,我知道……我心中也有事……人生一世,許多事情都難以抉擇,令人為難啊。”此時,我也被她憂鬱的情緒所染,慢慢在房裏坐了下去,輕嘆一聲道:“別人看來我們現在是風光無限,飛龍和龍騰藉着生命原的暢銷處於蒸蒸上的態勢,但下面的路該怎麼走下去還真是個問題呢!你鬱悶我何嘗又不鬱悶,一大家子人呢。”

  胡莉沒有吱聲,我今天主動登門,而且説出這席發自肺腑的話語來,讓她有些動。很長時間了,我都沒有和她這樣認真説過話了,在我們之間有的只是宴會、歌舞和各種應酬,以及很少量的令人心醉的共宿共眠了。

  對於我,那不是體力和情的問題,而是一種心不在焉,胡莉自然能受到,因為她是那種豐富細膩而又的女人。對於胡莉自己來説,也不是厭倦我的問題,而是受到極深處的一種心靈觸動,那是一種隱約的恐懼,一種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預。當我和她相偎相擁、依然像過去那樣摟抱她時,她卻覺得她的心卻再也難以溶進我的心中。

  過去不是這樣,儘管我們經常離多聚少,但只要兩人在一起,彷彿兩顆心兩個軀體就消溶在了一起。那份熱烈,那份親愛,那份毫無顧忌的笑鬧嬉戲,絕不是兩心隔膜所能做到的。一個眼神,對方就立即會意。一吐字,對方就會立即領悟。話未出口,對方的靈魂就已到了自己的信息。多少次,兩個人同時喊出一個覺,同時想到一件事,同時想到一個人,同叫出一個需求……在那種歡快的銷魂的時刻,我們常常忘情地擁抱到上高竿,或競相偎。沒有疲倦,沒有足盡。有的只是對對方的無盡愛撫。我們甚至都説,為什麼上天不讓我們兩個人長成一條心。

  相約如夢,誓言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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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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