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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我有車開了。我最煩每天沒完沒了地擦那輛乾乾淨淨的奔馳車,然後呆在車班辦公室裏無所事事,還要在李隊的眼皮底下晃悠,那種滋味就如時刻等待檢閲一樣實在難受,能開着車出去呼呼
新鮮空氣也好,尤其是跟天龍最具風情萬種的第一豔婦一起呢。
“汪總,公司準備買什麼樣的寶馬車呢?能否給我講一下呢。”談到汽車真是觸及了我的癢處,汽車是成年男人的玩具,對於汽車尤其是德國的雙B等高檔轎車,我具有特殊的濃厚興趣的,來到天龍天天擦拭老大的奔馳S500以後,對於德國車高檔的工藝和近乎完美的機械能有了更深切的體會。
“不要叫汪總了,你以後叫我玉明姐吧,這樣聽起來順耳些。”玉明對我媚態萬千地笑笑,説起來她比我大三歲,叫她玉明姐是應該的,但這也正應了那句老話,“女大三,抱金磚”啊,可惜我們現在分屬不同的圈子,但我的直覺卻覺我們之間再沒有障礙,我們今後會走得很近。
“本來有一輛奔馳了,公司準備買一輛紅寶馬給我用,”玉明接着説了下去,“鄭平莎雖然開奔馳車有段時間了,但她不怎麼會保養,而且畢竟不是專業司機,跑長途什麼的就不行了。所以想從小車班再選個專職的司機過來,也一起負責新買的這輛車。前後安排了兩個我覺得都不是很滿意,所以才給辦公室劉主任説起招個司機,這麼着就安排你上班了。這些事情早該和你説的,但我這人丟三落四,加上臨近年終又特別忙,今天才給你説清楚,不會怪你的玉明姐吧?”想不到這個玉明姐情商
高的,説的話條理清晰還
有親和力,讓我心生一股温暖。
我聽來有些心不在焉,到這裏順口笑着搭話説:“哪裏,玉明姐説哪裏去了,我怎麼敢怪領導呢。不過我到天龍一直沒有正式的工作,倒是時時害怕下崗呢,玉明姐您這麼説我就放心了,至少暫時有事兒做,不會下崗了吧?”
她笑笑説,“小白,你下不下崗就看當姐的滿意不滿意了,當然主要還是看你懂事不懂事,比如現在該吃晚飯了。”
我本來就想晚上請她吃飯,腐敗她一下,看能不能在這個美豔少婦身上找點突破口,好兩下攻佔這座天龍最高的山峯,也為我後來的進攻掃平道路,便順水推舟地對她説,“正好,我也想請玉明姐吃飯,能請天龍第一大美女吃飯是我小白的無上榮幸啊。”
“今天晚上你請我?呵呵,小白你給錢嗎?”天龍豔婦汪玉明反問我,似乎有點不相信的樣子。
“今天我請客,玉明姐你説個地方吧?”我很快的説,心想卡上有整整十萬出頭我還怕什麼,不夠的話讓雯麗再打點兒過來,就你一個汪玉明騷姐兒哪能吃窮我白秋白總呢。
“呵,你這個白秋不簡單啊,今天倒滿快的嘛,還沒發薪水呢!那玉明姐可就不客氣了,附近沒什麼地方好吃的,我們去‘天地緣’吧。”她説。我不知道‘天地緣’在哪裏,但至少不在附近。
我們一起下到樓下,黑的奔馳S500如同滑行一樣悄無聲息地開了過來,我給玉明姐打開後車門,服侍她上車,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撲鼻的香水味兒,看見她美豔的臉蛋兒,加上一襲勝雪的
皮坎肩兒配搭石磨藍牛仔緊身高
長褲,襯托出
翹的豐
肥
,腳上一雙高檔時髦的白
小牛皮帶金
扣飾的細高跟兒長筒靴子,顯得
冷豔,高雅。這個充滿女人味兒的天龍豔后讓我猛生一親芳澤的慾望。
“白秋,今天你來開車吧。”汪玉明在後面落座後,對正準備上車的我説,我知道她這是想考驗一下我的技術,好在有開別克商務車的底子,我也沒什麼好害怕的,而天龍的專職女司機高雅大方的天龍關之琳鄭平莎則莞爾一笑,很高興地讓出了駕駛座,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身着黑衣的平莎粉面紅、細
豐
、長身玉立,烏黑的頭髮挽成高髻,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更難得的是自然發散出來的冷冽
俗的氣質,高貴大方,與一般的脂粉相較自有云泥之別。難怪見慣了美女的我在一睹之下也覺得有些目眩神
,難以自持了。
看我慢慢將車駛出了天龍,收放自如地駕馭着在馬路上疾駛的奔馳豪車,我把天窗微微打開一條縫,輕曼煽情的音樂順着耳際細細地淌出來,帶着寒意而又迅猛的江風習習
動身旁平莎的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那因江風的吹刮而微閉的雙眼,還有那因興奮而陶醉的如花笑臉,在江邊一抹殘陽的輝映下,平莎沒有了往
的冷豔和傲氣,而象個漂亮的小女人一樣顯得格外
人,格外讓人心馳神往。
天龍豔后汪玉明在後座也不知是誠心撮合還是巧妙試探:“喲,小白,你可要桃花運羅,我們天龍的大美女鄭平莎可是小姑未嫁哦,我和老張都把她當乾女兒看,一直想給她找個好男人,我看你還蠻合適的呢。你看平莎坐在你的身邊,多般配啊。把你玉明姐扔在後座不聞不問,要不乾脆你們倆坐後面我來開車好了。”
平莎用她那柔柔的眼神往我這匆匆一掃後卻又矢口否認:“玉明姐,你可別亂説,人家白秋早就有女朋友了,而且誰願意坐他旁邊了,我本來就喜歡坐前面,只是為了看風景方便一點嘛。”説完臉竟然紅了。當着平莎我也不想顯得和汪玉明過分親熱,笑着説,“汪總,我一個小小的司機哪能什麼桃花運哪。而且我們作為小司機,工資還不到一千塊,哪敢
什麼女朋友啊!”
天龍豔后汪玉明在後座笑笑説,“小白,只要你找了我們平莎妹子,工資算什麼,還不就是我和老張一句話,我們還要為她準備一套優厚的嫁妝呢。”聽玉明這麼打趣她,平莎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嬌嗲地換了種女兒態出來,“玉明姐你説什麼啊,人家好像成了嫁不出去的包袱啦,你説得好像在推銷一樣。”我聽了暗自笑笑,心想你再漂亮再高雅再有氣質,還不就是老張用過玩過膩了想扔掉的一雙破鞋爛貨,還自以為是奇貨可居呢。
不過説實話我對美女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姿出眾、打扮時髦、温順聽話,都是照單全收決不嫌棄的,這個豔貂禪鄭平莎作為天龍的妃子還是很有幾分姿
,如果收來作自己的妃子也是種不錯的選擇,甚至還可以毫不掩飾地説我一直都有些暗戀着她。這位有着玉明姐那樣的美豔動人卻更加年輕漂亮、藝術薰陶過的高雅女孩子很合我的口味。白天她替我開車,晚上則由我騎乘駕馭她這輛美人車,呵呵,想想不
嘴角起了一絲笑意。
然而,我想既然已經授人以柄,又何必強求雙贏呢?今晚的女主角絕對不是她,和我身邊的年輕妃子比較而言還是身後的美豔皇后更重要,我暗自提醒着自己。
車子好不容易出了濱江路轉入江南路,來到“天地緣”,平莎還有別的安排自己開車回去了,我和汪玉明則並肩走了進去,其實今晚沒有平莎在是件好事兒,我想和汪玉明這名天龍豔婦好好一下也順便套套近乎。
汪玉明果然眼光不錯,不愧是吃慣了白食的,吃別人的不心疼,就‘天地緣’的外部裝修看,一頓飯總也得花七八百吧(兩個人哦),好歹吃的是老子,換了別人還不要了命,我心裏嘀咕着。
玉明畢竟有職業女的風度和氣質,邁着似乎經過專門訓練的能夠將女
的肢體魅力發揮到極致的模特貓步,輕盈地來到了我身後:“走吧,我們一起進去!”而我也是見過大場合和高雅場合的,一進門我們兩個就非常合拍,汪玉明也許覺得我夠檔次,居然親熱地挽起了我的手。
餐廳外面五光十的霓虹燈讓人眼花繚亂,輕柔高雅的鋼琴曲在耳邊環繞,門口漂亮的一對旗袍
賓微微鞠躬對我們表示歡
。身邊能挽着這位衣着打扮時髦、十分漂亮的女人,讓我也
覺很有些陶醉呢。
“哈哈哈,小白你喝酒會不?”汪玉明似乎在暗淡的燈光和曖昧的音樂中有些發情放肆起來,用一對大子緊緊貼蹭着我,嬌嗲耳語甜得幾乎發膩。“不會不要緊,我教你,男子漢這不會那不會,以後泡到了妞難道還不會上牀?”
我明顯覺到她豐滿的
部在有意磨擦我的胳膊,聽着身邊這
婦甜膩的嬌音,麻酥酥的
覺開始從背脊迅速傳遍全身,一股從未曾體會過的快
瞬時就
盪着我年輕的
體。
面對這個美豔的汪玉明,我相當懊惱地到,自己的兄弟已經堅硬如鐵了,比之每天早起時的強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任誰也經不起這樣挑逗的話語加上活
生香啊,何況我還是個正值壯年的男人。
正在胡思亂想的我霍然吃了一驚,高高隆起的下體便赫然展現在汪玉明的美目之下!發覺到異狀的我想要遮擋一下,但醜態已經盡數落入了汪玉明的眼中,羞紅便懊惱地泛上了我的臉。汪玉明美目盈盈地盯着我隆起的下體望了一下,嬌靨微微有些紅,高聳的酥
也微微有些起伏。有經驗的她幾乎本能地發覺,我竟然有着一副相當雄厚的本錢。
頓時就如錢江
水般氾濫開來,汪玉明的美目開始異采連閃。
心慌意亂的我本就聽不清汪玉明在説些什麼,只是急急地對她説道:“玉明姐,我先去下衞生間,你先進去,我馬上就來。”汪玉明曖昧地瞟了我以及我那依然高高隆起的下身一眼,美目中幾乎要滴出水來!盈盈地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扭着纖細的
肢走了開去。
我心動魂搖地看着汪玉明那魔鬼般的背,那蓮步輕搖中、擁着着致命誘惑力的豐
,正在誇張地晃動着,召喚着,又若是暗示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