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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為了客人的隱私考慮,會所走廊的燈光都很昏暗,媽媽就這樣低着頭,緩緩的朝樓梯的方向走去,儘管也遇到了幾個面而來的侍女,但都是擦肩而過、相安無事。
終於,媽媽踏上了環繞大廳的弧形樓梯,可是此刻,也進入了明亮的燈光的照亮區。媽媽的心砰砰直跳着,低着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緩緩的,不緊不慢的跟着不遠處兩個侍女走着。
一隊保安此時已經沿着樓梯往樓上衝了過來,「往樓上樓下搜,每間房間檢查密封標記,一定要找出她來!」
—萬幸的是,出於隱私的考慮,雲瑤會所並沒有在樓道內安裝監控探頭,所以媽媽得以一路平安無事的走過,而保安們卻不得不依靠人海戰術四處搜索。
當保安們擦身而過的瞬間,媽媽覺得自己的呼都凝滯了,她
覺保安警惕的目光逐個的在她們身上打量着,似乎要將她看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媽媽默默安着自己,心中不斷默數着「1,2,3,4」,控制着自己的呼
和情緒,總算,又過了一關。
就在媽媽繼續往下緩緩走去的時候,突然已經跑上樓的一個保安猛然轉身,指着媽媽大聲叫到:「鞋子,她的鞋子不對頭!」
媽媽腦子嗡的一下,再也顧不上多想,推倒前面轉身要來抓她的侍女,朝樓下飛快的跑去。
整個樓道都震動了,顯然有大量的保安都在向喊聲處湧來,媽媽心中一陣焦急,推開了一個又一個的侍女,拼命往1樓大廳後面的窗户衝去。
20米,10米,5米,就要到了!
媽媽心中默唸着我的名字,拼盡最後一口氣,衝到了窗台面前,抓起窗沿就要起身躍起。
「啊!」只聽媽媽一聲驚呼,整個人被攔抱起,摔倒在了地上,是雲瑤會所的保安!
那保安凶神惡煞的騎坐在媽媽身上,得意的笑着,「媽的,你個小婊子,老子飛黃騰達就靠你了。」
媽媽心中湧起一陣絕望,「難道今天真的要被抓了嗎?老公啊,你到底在哪裏啊?」
保安抓住媽媽的雙手,右手作勢就要往寬大的侍女服的口裏探去,這個混蛋,這個時候還不忘佔媽媽的便宜。
眼見着那雙低劣卑鄙的手就要摸到媽媽聖潔的房了,只聽背後一聲暴喝,那保安來不及反應,已經被後面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高大男人一個飛腿踢中頭部,整個人就橫着飛了出去。
「阿毅!」媽媽一聲虛的呻
,看着眼前老公英俊的臉,眼淚忍不住滾滾而下。剛才的奔跑,已經消耗了媽媽全部的體力,此刻,她只想虛弱的癱倒在愛人的懷中,就這樣睡過去。
此時的軍警,已經呈半月陣型將爸爸媽媽守護在了中間。這些身着保安制服的兵們也不多説什麼,揮起拳頭就是和保安們一通惡戰,簇擁着抱着媽媽的父親往山莊外走去。
而就在混戰的當口,聽到媽媽信息的另一隊人馬,已經衝進許厚民所在的房間,這個可愛此刻正在殺豬似得躺在牀上,一個會所的醫生正滿頭大汗給他正骨。
軍警們二話不説,一把推開醫生,架起臼未好的許厚民就往外跑去,一路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兩路人馬很快匯成一路,向雲瑤會所外面的公路殺去。
得知消息的陳參謀長一聲冷哼,下令:「進攻!」
守在雲瑤會所門口的軍警們一聲暴喝,以整齊的楔形陣快速衝入保安人羣中,不到30秒時間將保安們全部制服,隨即馬不停蹄的衝入院內,接應另外兩路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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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譚靜、許強和警察們趕到時,軍警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許厚民也已經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武裝裝甲車上。
「你們,你們幹什麼?」譚靜氣急敗壞的吼道。
「報告譚議員,我部正在雲瑤山進行武裝拉練的時候,聽到一個電台的呼叫信號,説是有一個女士在雲瑤會所遭人強姦。我部迅速趕赴現場,成功營救受害人,逮捕了強姦疑犯。」陳參謀長慢條斯理的説着。
「放肆!這人是你們説強姦犯就強姦犯的嗎?你們有什麼證據?」許強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五花大綁不斷呻,心中也是異常惱怒。
「證據確鑿!稍後我們會向你們通報案情!現在,我要將他們全部帶走!」陳參謀長並不理會許強。
「你們敢!」譚靜尖利的嗓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我是省議員,要抓連我一起抓了。」
「不敢,我們會好好保護譚議員的。莫非譚議員和犯罪嫌疑人有什麼瓜葛,否則你怎麼這麼關心他?不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據辦案原則要不要回避呢?」陳參謀長皮笑
不笑的將譚議員硬頂了回去。「收隊!」
軍警們看也不看那些楞在原地的警察和氣急敗壞的譚靜、許強,將許厚民進了車中,絕塵而去。風中只傳來許厚民殺豬般的叫聲,「救我啊,爸爸,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