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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許厚民情況可能還要好點,另一個黑衣人只是一發狠力,用膝蓋狠狠頂在了許厚民的下體,只聽見許厚民一聲慘叫,捂住下體痛得在地上打起滾來。黑衣人還待上前,被另一人拉住,輕聲説道:「此事不走黑道。」黑衣人憤怒的一聲悶哼,抬起穿着大頭皮鞋的腳,批頭蓋臉就朝許厚民的頭上踹去,直踹到這小子只有進氣沒出氣才助手。
此時已有黑衣人扶起了我,帶我離開了這昏暗的地下室。我氣憤的衝着來人吼叫道:「混蛋,你們明明早就在場,為什麼現在才出來,為什麼要小婉受這麼多的苦!混蛋!」
黑衣人也不爭辯,冷靜的看着我,説道:「柳少,許厚民和大D曾經多次輪姦蘇小婉在內的校內校外女生十餘名,有5次被帶進了公安局,卻始終以沒有證據而釋放,後面的水不可謂不深。此次夫人嚴令,一定要將這兩人的罪名坐實。」説完,來人拍拍我的肩膀,晃了晃手中的DV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你放心,等他們進去以後,一定會比現在還要痛苦萬倍!」
我難過的點點頭,我明白他們的用意,遲遲不出現主要是為了攝像取證,可是我的心裏還是很難釋懷,難道,只有走法律途徑,才是公平正義嗎?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來人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沉聲説道:「途徑有很多,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非白道的途徑,它可以解決麻煩,卻也可以帶來麻煩。但我想你保證,無論哪種途徑,正義不會缺位!」
「那個女孩子,你要不要……」
「這個時候我去見她,只會讓她難堪。你把這個給她,告訴她,柳子澈説了,這事柳家給她做主。」説完,我取下脖子上用紅繩串着的翠玉小豬,遞給了黑衣人。這個小豬,是媽媽送給我的生禮物,蘇小婉也知道的。此刻我選擇不出現,是要避免讓她覺得屈辱;而送她貼身禮物,是為了讓她內心安定。無論如何,此事我要為她討回公道。
警笛聲很快從遠方傳來,一輛黑衝鋒車鳴叫着衝到了我們面前,七八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從車上一躍而下,大聲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黑衣人卻很怪異的看着他們,一言不發。
此時,癱倒在地上的許厚民卻突然來了神,哇的一聲又大哭了起來,邊哭邊説:「二叔,就是這夥王八蛋,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們,把我打成這樣了。你快把他們都抓起來,全都抓起來!嗚嗚嗚……」這個龜慫,竟然蹬着腳在地上邊哭邊打滾了起來,別提有多丟臉。
警察們氣勢洶洶的舉起槍瞄向了我們,大聲呵斥着:「舉起手來!」
許厚民也捂着下體艱難的站起身來,指着我大聲叫道:「姓柳的,今天你栽在我們手上,看等下你怎麼死!雜種!」
三個黑衣人背靠背呈三角形將我護在了中間,其中一位黑衣人指着遠處被衣服蓋住還在啜泣的蘇小婉,説道:「許厚民為首帶頭輪姦女學生,人贓並獲,你們該去問他是怎麼回事!」
「呸!」許厚民的二叔一拉槍栓,黑的槍口頂住了黑衣人的額頭,咬牙切齒的説道:「我們警察自會秉公處理,現在我們懷疑你們無故毆打在校學生至重傷,現在要帶你們回去接受調查!」
黑衣人冷冷的盯着許家二叔,那目光中透的勇悍和凌厲,是隻有真正上過戰場嗜過血的戰士才特有的。在那道目光的鄙視下,一眾警察們都退縮了,恐懼了,他們搖搖晃晃的舉着槍,
厲內荏的叫囂着,「你們,你們要幹嘛?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黑衣人冷笑一聲,將頭往槍口上湊了湊,輕蔑的説:「我現在手無寸鐵,雙手保持在你的視力可見範圍,沒有任何異常動作;我們一行三人,處於你們7人的槍口控制下,此外還一名負傷的學生。你有沒有想好用什麼理由開槍?」
「我,我要帶走你們!」許家二叔氣急敗壞的説着,示意自己的跟班準備手銬。
幾個警察哆哆嗦嗦的拿着手銬走上前來,三個黑衣人雙手一抬,嚇得警察們集體後仰趴在了地上,黑衣人哈哈一笑,將掌心向內握拳,雙手舉至前,戲謔的問道:「警察同志,你們確定是要銬我們而不是犯罪嫌疑人嗎?」
「媽的,你們就是犯罪嫌疑人!」許家二叔一咬牙,親自上前,把三個黑衣人拷了起了。黑衣人也不反抗,任憑他們動手。
「還有他!」許厚民在一旁指着我叫着,狠狠地吐出了一口帶血的濃痰。
「你,把這小子也扣起來,用天地扣!」許家二叔惡狠狠地指着我説道,「還有那個賣女子,也銬起來帶走!」
我心中怒火然而起,指着他大聲罵道:「你這個指鹿為馬的雜種小人!」話音未落,那幾個剛才嚇得趴在地上的警察已經走到跟前,把我的一手擰過肩,一手從下擰至
部,用最難受的姿勢把我拷了起來。
許厚民洋洋得意的説道:「小子,今晚拘留所,我和你不見不散!」
「帶走!」見我們一行人已經被控制,連赤身體的蘇小婉也被草草的披上一件外套拷了起來,許家二叔非常滿意的吆喝了一聲,準備離開現場。
這時候,又一陣急促的警笛響起,伴隨着低沉的震爆警示音的傳來,一個閃着爆閃燈的墨綠車隊迅速接近我們。一隊荷槍實彈的軍警從車上跳下,高舉着制式衝鋒槍瞄準警察,還伴隨着一陣陣拉動槍栓的聲音,轉眼間就將警察們包圍在了中間。
為首的軍警中校走到其中一個黑衣人前,一個標準的立正敬禮,大聲叫道:「報告參謀長同志,軍警特戰旅前來報道,請首長指示!」説完,身邊一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大塊頭士兵上前,抓住銬着參謀長的手銬就是一扯,手銬應聲而斷,將旁邊的幾個警察嚇得臉慘白。
參謀長威嚴的喝令:「執行抓捕,一個不留,全部帶走。」
「是!」如狼似虎的鐵血戰士們一聲齊和,舉起槍瞄向包圍圈中的警察和小混混們,一個個反剪雙手用大的麻繩捆了起來。
這時,從尾隨着軍警戰士最後趕來的一輛車上踉踉蹌蹌下來一個肥頭大耳的警察,他急匆匆的走到參謀長面前,點頭哈的説道:「參謀長,我是區公安局警務委員許強,這裏面可能有誤會。」
「誤會?」參謀長鄙夷的看着眼前這個滿臉油光、口中還噴着酒氣的警察,冷笑着説道:「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受害人被銬起來了要帶回去,而犯罪嫌疑人卻都好好的?」
「這,這,誤會,誤會,肯定是這幾個小子先動的手!是這女的賣敲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了許強的臉上,參謀長冷笑道:「那請你告訴我,為什麼全程目擊了現場過程的軍警部隊參謀長也會被銬起來?」
許強被那記耳光打蒙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該説什麼。只聽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許強的臉上,「許強,犯罪嫌疑人許厚民之父,區公安局委員、分管警工作,請問,這件事和
警有什麼關係?請問,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做了什麼好事?」
參謀長凌厲的眼神視着許強,緊接着又是一記耳光上去:「今天有沒有人打你?」
「沒有,沒有」許強點頭哈的捂着臉。
「那麼,今天有沒有誤會?」
「沒有,沒有!」許強顯然是被打怕了,邊舉着右手護着臉邊縮着脖子。
「全部帶走!」參謀長一聲厲喝,頭也不回的走向軍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