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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病人陶正直,入院第48小時,第三次手術,肺部釋壓,動脈二次縫合。」護士打開了手術室的監控攝像機。
「止血鉗!」頭戴護目鏡和白口罩,渾身血污的女醫生面無表情的對着護士下達命令。這位女醫生身材高挑,一身寬大的手術服絲毫掩蓋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和那對呼之出的豪
。這正是我的母親,美國頂級醫學院歸國的正牌心腦外科博士。儘管她並不經常拿起手術刀、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因為過於低調且拒絕了院長的非分要求被髮配到了皮膚科,但是她的醫技卻是院內公認的頂尖水平。而沒人知道的,是她在國際醫學界頂頂大名的ReginaJiang,還有她和導師一起完成的那個如雷貫耳的醫學項目——Gaea.陶正直的第三次手術,由我的母親和另一位
外科主任主刀。那晚,媽媽的血
中被檢測出了烈
藥的毒物成分,被緊急進行了血
透析。稍微恢復後,她主動要求加入了陶正直的手術。
渾身赤的男人安靜的躺在手術枱上,儘管輸血裝置正源源不斷將血
供入他的體內,但他的臉
仍然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
「刀尖離心臟動脈只差2毫米,滲血造成肺部栓,前兩次手術已經緩解了肺部壓力。」主刀的
外科主任低聲説着,「現在對動脈進行燒灼縫合。」
……
18個小時後,媽媽渾身虛弱的癱軟在醫院的衝淋房內,一頭濕濕秀髮的貼在雪白光滑的美背和美之上。整整18個小時的搶救,三次心臟驟停,終於將這個男人的生命體徵穩定了下來。
「真的是不要命了麼?」媽媽苦澀的搖了搖頭,心中卻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温暖。
這個男人,在自己即將被凌辱的最後一刻,如同猛獸一般撲向許強。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已經……
再多的理智又如何,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情,是人的本
。如何控制
情,才是人的能力。
不對,還有一個男人,儘管那時她的雙眼在藥強烈的副作用已經快要失明、意識已經完全渙散,但是她隱約中聽到了那個男人的怒吼,模糊中看到一個年輕卻堅定的身影橫在了自己和許強之間,徒手與持械的許強進行着搏鬥,當時男人口中喊着什麼她已經聽不清了,因為緊張而產生的腎上腺素極大的
發了藥物的毒
,讓她的耳朵只剩下轟鳴。她只能藉着模糊的光
覺察那個年輕的身影死死抱住那矮胖的許強,不讓它靠近自己。
一切安靜了。她摸到了血,不知道是誰的温熱的血。然後她摸到了一張英俊且玩世不恭的臉,模模糊糊的覺到那人冰冷的手握緊了自己叫着自己淑影。她也大聲叫着「正直」。然後她又摸到了一張年輕的臉,摸到了他烏黑堅硬的頭髮中一道極小極小的傷痕——這是兒子小時候打鬧時不小心留下的,也許連兒子的父親都不曾留意的傷痕。
那個年輕的人影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心如同被紮了一刀般的疼痛着,她大聲叫着兒子的名字,摸索着按壓住他小腹的傷口,隨後也昏厥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兒子已經被結束了手術送進了特護病房。醫生沒有告訴她兒子的傷情,只是説兩次緊急手術已經完成,排除了生命危險,但為了確保傷口癒合及疤痕處理,要在無菌倉內觀察一週,誰也不能探視。
兩個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的男人,兩個傻瓜!
男人虛弱的躺在了牀上,氧氣面罩將他英俊的臉龐遮蓋着,卻掩蓋不住那極度的蒼白。他的眼神卻仍然是那麼温暖,以至於在他面前的女人產生了一種如沐風的
覺。
「謝謝你,淑影。」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媽媽輕輕按住了陶正直的被子,「你別多説話,你現在每多動一下,都有可能影響傷口的癒合。你知不知道在這幾天裏你差點死過去多少次?」
「沒事的,有你在,我知道我死不了。」陶正直的臉上出那招牌式的玩世不恭的微笑,他温柔的盯着媽媽,眼神中充滿了愛意。「你是大名鼎鼎的美女神醫呵。」
媽媽低下眼睛,避開了他那灼熱的眼神,「你這麼不要命,連神醫也保證不了你。」隨後,她又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説了兩個字:「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