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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緩緩挽住了父親的手臂,款款走上了夢溪山莊的台階。
直至她走得很遠很遠,下面的男人們仍貪婪的望着那搖曳生姿的嬌軀和那對雪白修長的玉腿,久久不願挪開視線。
「沈先生沈太太到……」門童悠長的嗓音在山莊中迴盪。
一處幽靜的庭院內,坐着譚靜和許強,一見我的父母到來,他們笑的
了上來,絲毫沒有了往
的囂張和跋扈。
「沈總是個大忙人,平裏多次邀約,卻始終沒有機會,今天,您終於賞臉了。」許強笑着引導父親向內堂走去。
「不敢當,沈某隻是小商人,怎敢驚擾譚議員和許局長大駕,慚愧,慚愧。」
「沈總過謙了,今天請先生和夫人過來,主要是家嫂一時技癢,想找人手談兩局,苦於沒有可以對手的人,素問夫人醫術和棋藝同樣湛,這才冒昧相約。」許強本是
人,此時文縐縐的拽文,實在讓人不適。
四人在內堂落座,早有侍女奉上山澗清泉沏泡的極品茶。堂後高處有一引清泉,潺潺泉水隨着碎石水渠自上而下,發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棋~」身穿漢服的侍者高聲叫道。
兩名身穿素衣的侍女捧着兩個用翠玉雕琢的緻棋盒走上前來,後面跟着的另兩名,各捧着一個同樣是
雕細琢的翠玉籃筐。侍女們並腿跪坐於水渠邊,就着潺潺的清泉,細心的洗滌起了棋子。
「這是我命人定製的一副美玉棋子,今天第一次使用,先讓侍女們把上面工匠的晦之氣洗淨。沈夫人,我們先去更衣吧。」譚靜微笑着對母親説道。
「想不到譚議員卻是如此雅緻之人,我已經多年沒見此鄭重的棋禮了,想必,今天的棋局會很彩。」母親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隨侍女們走向了後堂。
「許總,我們去前庭品茶。」父親一揮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與許強離開了內堂。
半個小時後,母親和譚靜重新回到了屋內。屋內焚着淡香,中間已經擺上了一個用璞玉雕琢的棋盤,兩女分列兩端盤腿而坐。
「我比你年長,賣個老臉,執黑先行吧。」譚靜也不客氣。
此時的媽媽,身穿一件素雕花漢服,髮髻已經解散然後高高盤起,兩縷青絲從面頰兩側留下,頗有當年小龍女的神韻。媽媽纖纖玉手捻起一枚白玉棋子,收於寬大的袖口之中,隨着手臂的移動,帶起陣陣香風,她洗淨鉛華的粉臉微微一笑:「如此,我便執白子吧。」
説話間,棋至中盤,雙方已手近百回合。
「妹妹,這個棋局,你怎麼看?」譚靜不動聲的問着。
「我棋藝尚淺,看不出來,還請譚議員指點一二。」媽媽不慌不忙的把皮球踢回了譚靜身上。
「妹妹的棋藝高超,我已經有幾處破綻,你的這一粒子,更是扼住了我的氣眼,得我節節敗退啊。不過,恕姐姐直言,儘管你的棋局看上去形勢大好,卻也有一處關鍵的棋子被我所制,稍不留神,妹妹恐怕會形勢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