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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也沒回過神來,一想反正自己今天的目的也達到了,趕緊要去給許家報信,也就急匆匆的跟着出去了。反正現在許厚民在雙方警力的聯合監管下,軍警方一旦單方提審就會被馬上干預。
軍警將許厚民壓上了囚車,車子沒有轉向臨時羈押室,而是直奔第二看守所而去。
「等等,不對勁,怎麼往那邊走了。」警察這才回過神來,拔腿就追,卻只吃了一肚子灰。
「陳參謀長,你們膽敢擅自處置犯人,這是違法的。」警察氣急敗壞的怒吼着。
陳參謀長微微一笑,「張警官,別動,我們只是依法將犯人轉移到法定的羈押地點,這符合檢院的規定。至於提審,你們放心,我們會通知貴方會審。」
警察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説什麼。而此時囚車已經壓着許厚民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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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怎麼辦啊?兒子被關進二看3天了,怎麼裏面一點消息也傳不出來。」許厚民的媽媽急的在房裏歇斯底里的叫着。
許母是一個略有風韻的中年女人,當年是文工團的歌唱家,歌唱得怎麼樣不知道,但據説睡了半個駐地的男人,後來轉業回了地方,費盡心思巴結譚靜,也不知怎麼的就經由譚靜勾搭上了許強。
話説駐地也就是好,消息沒那麼容易傳出來。直到結婚2年後另一個同樣是歌唱家的女人轉業回來,把許母的事情這麼一説,許強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一羣男人戴了綠帽子,自己老婆的都被人
爛了,卻礙於譚靜家醜不可外揚的思想,咬着牙把心裏的不
了下去。
反正許強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外面的有長期關係説得上名字的情人二十多個,發生關係的女人
本就是成百上千,自家老婆一年也用不上幾回。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你別廢話。」許強不耐煩的説着。
「不行,那是我兒子,你不關心我也要關心,到底是什麼人乾的,要不就買通監獄把兒子救出來把,再不行我去找人打那蘇老師一頓,讓她閉嘴。老許,你再去求求嫂子,快讓她想辦法啊。」許母喋喋不休的出着餿主意。
「你他媽的個婊子,那是你兒子不是我兒子啦?」許強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等等,你幹嘛説他是你兒子不説我兒子,難道你個婊子真的又和野男人好上了?」
許強心裏的狐疑勁一湧起,再一看老婆那陰晴不定言又止的樣子,馬上心想着等許厚民回來就帶他去做親子鑑定。
這兩個人就這樣喋喋不休的沒一點頭緒,直到到了第8天,從監獄裏一個剛釋放的黑道嘴裏,才打聽到了一點信息。
原來,許厚民被關進第二看守所後,直接送進了重刑犯監區,所有的看管全部換成了生面孔,凶神惡煞的不準任何民警打聽消息。
所謂盜亦有道,重刑犯監區的幾個頭頭一聽許厚民是輪姦犯,然大怒,當天就把許厚民暴打了一頓,然後綁在了監獄廁所的馬桶口,嘴裏還給他綁了個
布條,把這廝的嘴撐得大大的,全監區近一百號犯人的屎
都往他嘴裏招呼。
「聽説啊,他每天也沒飯吃,就在牢裏吃屎,犯人蹲下來一拉屎,至少一半拉進他嘴裏了,拉得不準的當場就捱打。吃了還要看着他嚼了下去啊!」那個黑道大哥臉上
出了極度噁心鄙夷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