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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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陳簡安就保持着半蹲的姿勢,細長的手指繞過陳羽槐腳踝,他抬起眼皮看她。

  “低頭。”

  由於剛才用力過猛陳羽槐此刻覺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抗拒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現在的陳簡安就像一頭髮瘋的野獸,早就咬死了自己的脖頸,就差那麼一點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答案早就擺在她面前了,只是她做不到。

  兩人就這樣無聲的對視着。

  接着陳簡安捏着煙頭的那隻手微微一動,緊實的小臂緩緩環住陳羽槐的後頸。

  陳羽槐只覺到頸部傳來一股熱,未熄滅的火星在沉默的夜裏如此扎眼,而陳簡安就這樣把燃着的煙頭停靠在離陳羽槐皮膚不到一寸的地方。

  然後他小臂收緊往下一拉。

  兩相碰,一股極為濃重的煙草味從舌尖傳來,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佔有着陳羽槐的每一絲氣息。

  該死。

  陳羽槐在心裏罵了一千遍這個詞。

  對方似是能受到她的憤怒一般,放輕了撕咬的力度,沒把這個吻的時間拉長。

  分開後好一會兒,陳簡安才問她:“什麼時候回學校?”

  “…明天下午的飛機。”

  陳簡安盯着她道:“改簽。”

  “為什麼…”

  問題還未完全説出口,陳羽槐呆滯住了,小腹處陳簡安隔着衣料用手指不斷摩擦着,痛苦的記憶一瞬間佔有了她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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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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