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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把我們當傻子,本就沒把我們看在眼裏。我看她恨的可不只是芷月,恐怕連我們一起都恨上了。”樊雨濃呵呵一笑。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大帽子扣在趙阿姨頭上。
平裏兩人就是吵架能手,陰陽怪氣第一名,現在一致對外,兩人一起噴趙阿姨,趙阿姨
本就頂不住這樣的攻擊,很快就面白如紙,除了“沒有”什麼也説不出來。
“走吧。”段芷月再次説道。
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因為趙阿姨的心理活動已經變成了徹底無力掙扎的狀態。
在三人離開後,蔣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蔣母一臉厭惡地看了眼趙阿姨,連説話都懶得和她説,直接打電話報了警。
趙阿姨沒想到蔣母會這麼幹脆,本來想着的蔣母情緒穩定一點兒,她再跟蔣母求求饒,結果蔣母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蔣母直接命令其他下人堵住趙阿姨的嘴,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等警察來到後,蔣母將趙阿姨到了警察手裏,一家人做了筆錄後,在漆黑的夜
裏,滿身疲憊地離開了警察局。
蔣父坐上了副駕駛,蔣母打開後面的車門坐了進去,蔣如蘭略微猶豫了一會兒,咬着牙還是坐上了車。
她現在已經徹底沒有退路了。
得罪了段芷月,離開蔣家後,她找不到別的人替她維持這樣奢靡的生活。
就算蔣父和蔣母現在不待見她,她也要厚着臉皮坐上蔣父蔣母的車,跟着他們回蔣家。
蔣父蔣母疼愛了她這麼多年,雖然兩人重利益,但也不是一點兒親情也不顧的。如今段芷月明確表示了不會回到蔣家,她還是有機會挽回蔣父蔣母的心的。
蔣母看見蔣如蘭坐在自己旁邊,移開了視線,終究沒有説什麼。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蔣父和蔣母都沒有跟蔣如蘭説一句話。
蔣如蘭暗暗用心修剪過的指甲掐着掌心,用細微的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
出任何不甘心憤怒的表情。
她得忍,如果不忍,她將一無所有。
回到了蔣家後,蔣父和蔣母依舊沒有搭理蔣如蘭的意思,兩人自顧自地回了房間。
家裏的傭人們如今已經都知道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的前因後果,此時看着蔣如蘭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
再加上家裏真正的主人蔣父蔣母對蔣如蘭又是這樣一幅無視的態度,家裏的傭人們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對蔣如蘭這個曾經的大小姐。
蔣如蘭自然是把傭人們的表情都看在眼裏,一時間心裏更加難受和憋屈了。
就在今天之前,她還是蔣家正兒八經的大小姐,家裏的傭人們看見她都是畢恭畢敬的,她平裏對傭人們也是態度親切友好,可現在只不過是暴
出了她是被抱錯的小姐的事,這些人居然就立刻換了副表情對她!
人情冷暖,不外如是。
蔣如蘭嘲諷一笑。
即便她心理學造詣頗高,可落在自己身上,她還是無法做到平常心。
蔣如蘭現在也很疲憊了,而且她如今在家裏的地位十分不穩,此時和傭人們鬧起來她未必討的了好,所以她什麼也沒説,一個人回到了房間裏。
簡單洗漱後,蔣如蘭躺在了牀上,開始覆盤今天的事。
今天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本來她只是想按照計劃接近段芷月的那些朋友,想辦法將段芷月的人脈變成自己的人脈。
可她的計劃剛開始就在騰思思和連雲那裏碰了壁,剛調整計劃,結果就被段芷月本人找上了門,從主動變成了極為被動,接下來的節奏直接落入了段芷月的手裏。
段芷月也是不按套路出牌,她從沒見過段芷月這樣“不講道理”的人。
她居然直接上了門,將所有一切都捅破,掏出鐵一般的證據讓趙阿姨和她都沒有辦法辯駁,然後就大搖大擺地帶着卓雲啓和樊雨濃離開了。
留下了被攪和得一團亂的蔣家。
一般來説遇見這種事情,即便段芷月佔據了道德上的優勢,可蔣如蘭依舊有辦法拖住段芷月,將她拽進蔣家的漩渦中,利用自己的優勢慢慢磨滅段芷月的優勢,直到將她趕出去。
可段芷月不講理,靠着自己人脈關係強橫,以從上往下的凌然姿態,直接將蔣如蘭準備的需要破解的棋局給砸了。
是蔣如蘭沒有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