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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多情温柔的桃花眼,眼型內勾外翹,長睫卷而濃密,眼角赫然一顆平添妖氣的淚痣,面無表情時似乎都讓你無端覺得深情。她在心裏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彎
一笑還沒來得及説話就聽見少年已經開口。
“嫂子好漂亮,老周有福氣。”周翊然輕笑,明明是不贊成的話聲音裏卻帶了満意的笑意“少説兩句。”少年微微斂眉故作正⾊姿態“顧楠灣,老周的發小。”她笑着點頭“程意。”少年一雙極風流的桃花眼眼角彎起“行李在大堂?嫂子想先吃點東西還是想先回房?”她眨眨眼看向周翊然,他捏捏她手心“你來決定。”
“唔…”她點頭“先回房吧。”兩個人沒在房間休息多久就上了頂層。
頂層半邊像個大巨的玻璃匣子,四周都是大巨的落地玻璃窗,推開玻璃門就是鋪着草坪的露天花園,場地已經基本佈置好,已經有幾個和他們年紀相仿着裝精致的少男少女坐在草坪上的鐵藝雕椅上聊天。倒是沒見到顧楠灣。
“那些人你都認識?”她抬頭問周翊然,他頭搖。
“不認識,顧楠灣在滬市的朋友。”她哦了聲,兩個人在玻璃匣子裏坐下了。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她將開衫往肩頭上提了提“不餓,中午吃得很飽。”兩個人中午在滬市一家很有名的餐廳吃的飯。
他點頭,手指撫上她肩頸,將開衫僅有的兩顆釦子扣上,被她不⾼興地瞪了一眼,只好又開解,她本來沒想穿開衫的,帶了開衫只是以備不時之需,剛好被他幫忙收拾行李看到。
立刻拿出來要給她穿。雖是白⾊絲蕾開衫,但搭配這種偏禮服款式的裙子還是沒有不穿好看,她自然不樂意,推着他的手頭搖,他倒是格外堅持,嘴裏説着“會冷”會冷個鬼,七月份這天氣在外頭站一會都要熱死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麼,不過是不揭穿而已。
誒,她就是皮,就是不聽。周翊然可沒給她留多少耐心,她硬是要直接穿着吊帶裙出門,被他一手拎回來,緊接着嘴巴就被咬了。
不過他的重點顯然不在她上,輕咬了兩口又含了含
舌便向下遊移,住含她吊帶裙領口處的
口用牙齒輾磨兩下,濕熱的
舌昅
着發出⾊氣的水聲,她推他起來,他也乖乖起⾝了。
抬頭時帶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還是晚了,原本白皙的口多了一片曖昧的紅痕,他
的力度很輕。
只是在表層浮起一片紅,不會發展成青紫⾊,很快就能消去,但這也就意味着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她必須要穿上開衫,大概到聚會開始時紅痕褪去她就可以把開衫掉了,果然,周翊然這心機boy算得很準,這會
口上的紅痕基本上消失了。
她無語,拉着他看自己的口。
“你還有經驗的嘛,連這時候這邊沒痕跡了都算得這麼準。”周翊然勾
笑,笑音懶散“為女朋友追求的美麗考慮,”他頓了下“不過穿着開衫更好看。”我差點就信了,她不理他,轉過頭好一會看他還盯着她
口覺得很不自在。
“你⼲嘛呢,怎麼還盯着?”他淡淡笑了下,抬眼看她“不是你邀請我看的?”她徹底沒話説了。手捂住他的眼睛,想了想覺得不對往下挪了挪蓋住他的。
“您可閉嘴吧。”他眼角微微彎起,她心裏暗道不好,緊接着手心便傳來濡濕的觸,他在
她的手,帶着十足的情⾊意味,她⾝子顫了下,慌忙放下手,臉一瞬間紅了個透,站起⾝噠噠噠跑到離他遠遠的地方坐下,他舌尖抵着上顎笑開,也起⾝走到她⾝側坐下。開場不是顧楠灣説話,而是一段異常美的鋼琴曲。巴赫改編後的平均律。
她錯愕間抬眼,兩人此刻坐在離台上不遠的桌邊,露天花園裏的少男少女都進了玻璃匣子安靜地坐下,大理石台面上一架黑⾊三角鋼琴,鋼琴旁是⾝着白襯衫的清瘦少年。顧楠灣彈得很好,原本有些枯燥的平均律經過改編後柔和而生動。
夕陽將落,晚霞將天空暈染成絢爛的紅,夾雜着金⾊的夕陽光,柔柔攏在少年⾝上。場子里人不少,但此刻靜謐得只剩下琴聲。一曲畢,少男少女們才重新活躍起來,漂亮精致的女孩子們都聚在一起小聲聊着聚會主人,她回頭想看周翊然,少年斂着眉看着她,眼裏夾雜着些説不出的情緒。
在看到她回頭的那一刻消散,快得她都來不及捕捉,她不知為何,隱約覺得心慌,手摸過去牽住他的,小聲開口“怎麼啦?”他已恢復往曰的模樣,笑着説沒事。聚會開始。這種場合的重點從來不在吃什麼,而是在於際,就她坐在這這麼一小會,已經有好幾個女孩子走過來和她打招呼,她一一笑着應了。周翊然的手輕輕搭在她
際,她小聲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説。
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周圍的男孩子的目光有意無意往她這個方向飄。早知道就咬兩口了。消這麼快⼲什麼。服務生遞上葡萄酒杯,她接過去被周翊然手按住杯口。
“能喝多少?”她酒量不算很小,一兩杯酒肯定不會醉。
“還好,這麼多沒問題。”他點頭,手移開了,她有些詫異,本以為他肯定會攔着她不給喝,他好像看破她的詫異“我在的時候可以喝,我不在的時候少喝。”他神⾊認真,看上去不像開玩笑,她點頭應了。微微抿一口發現味道很純。
“怎麼樣?”他微微笑了。舉起酒杯和她碰了下“是不是很甜?”她點頭,不知怎的,明明酒不醉人,可幾口下去看周翊然似乎看出了別樣的他。
眼裏帶着些許光亮的,柔軟的眸⾊專注地攏在她臉上,她臉有點燙,接過碟子嚐了兩口點心庒下似是而非的醉意。
天不知何時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取而代之的是玻璃匣子裏柔和的燈光。顧楠灣端着酒杯走過來,淡⾊的上沾了猩紅的酒
,満⾝的妖氣。
“老周,聊聊天?”周翊然垂眼看她,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她點頭,兩人也應該是許久未見了。周翊然很快起⾝,兩人打開玻璃門去了露天花園。
“老周,”顧楠灣率先開口“這麼喜歡她的話,還忍心留下她在國內嗎。”他手捻了捻眉心,只能頭搖。
“從來沒見過你對誰這麼上心,”顧楠灣笑“萬年鐵樹終於開花,還面臨着要維持異地戀的風險,你們倆能行嗎。”
“能行,”他輕聲“我不會和她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