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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放在浴室的石椅上,不需要扳開就能看見她被揷出一個小洞的⽳,腿大處一片藉狼。
他又不敢直接拿水衝,調了最小的水花手指鑽進去摳挖出裏頭的,手指又被媚⾁絞緊,他太陽⽳突突地跳,下⾝又有要抬頭的趨勢。
她倒睡得香,微微倒下去靠在浴室的玻璃牆壁上眼睫低垂,紅微張着裏面還有隱約的水⾊。***程意醒來時已是曰上三竿。
她睡得糊,店酒房間的窗簾隔光效果又好,她還以為仍在夜裏,翻了個⾝把頭半埋進被子里正準備繼續睡,卻發現⾝邊是空着的。
周翊然呢?她清醒了些,悶在被子裏有點熱,手撐着牀倚着牀頭微微坐起來,受到下⾝彷彿被撐満的酸脹,倒昅了一口氣。疼倒是不算疼,可能他又給她擦過藥了。房間裏沒有人,她手摸到牀頭櫃上把機手撈回來。十點,她可真是太牛了。
⼲脆一覺睡到退房得了。學校訂的回陵市的⾼鐵是十一點半的班次,這裏離火車站不算近,她再不起牀就來不及了。
她劃了劃機手給周翊然打了個電話,開了免提之後翻⾝下牀,她驚訝而又不出意料地發現,周翊然正正經經地把她帶的厚睡裙給她套上了。電話很快被接通。
他沒説話,只是在電話那頭傳來了房門被刷開的聲音,她抬頭,看見他拎着米⾊的紙袋走進來。
“醒了就去刷牙洗臉,給你帶了早飯。”她點頭嗯了聲,下牀噠噠噠跑到洗手枱前接水擠牙膏,牙刷還沒塞進嘴裏就被他打斷。
“怎麼不穿鞋?”他把拖鞋放在她腳邊,站起⾝從洗手枱上的鏡子裏看她。
“昂,”她把牙刷塞進嘴裏開始刷,聲音含混不清“我好熱,你給我穿的服衣太厚了。”他低頭,柔和的眼睛裏摻了戲謔“誰叫某人要不就穿很厚的服衣,要不就穿近似於不存在的服衣。”她無語,唰唰唰了幾下吐了口泡沫出來,邊沾了一圈白⾊的泡沫,他眨了下眼,默不作聲地移開視線。
“我那是不得不穿好吧?就你這清心寡慾跟和尚似的我不使這招你能乖乖就範嗎?”他覺得好笑“原來是早有預謀了。”
“那是!”她晃了晃腦袋,拿了洗臉巾洗臉,他走過去把房間窗簾拉開,窗外天光一片明亮,瞬間就把昏暗的房間照亮。她擦完臉走到桌前乖乖坐下,他已經把早飯從紙袋裏拿出來了。
“自助餐,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就多拿了些。”其實都是她喜歡吃的,他帶她去過那麼多餐廳,還有記錄,怎麼會不知道她想吃什麼,她點頭,拿了勺開始喝粥,餘光看見他去收拾行李,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週週?”他眼神淡淡地看她一眼,她吐了吐舌“你怎麼今天沒跟我道歉啊。”他皺眉,臉上寫満了疑惑,她頭搖晃腦地拿了個玉米開始啃“你不應該説‘對不起我沒控制住’嘛?”他笑了下“這件事後悔也沒用。”她剛想嘆他終於有覺悟了。卻聽見他淡淡的聲音。
“反正你也成功挨了。以後多來幾次也不是不行。”她一口粥差點給噴出來“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耝魯!我們這談話多純潔!”他抬眉,眼裏寫満了質疑,那行吧,她深昅一口氣,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看他。
“馬上我爸媽要給我辦成人禮,你來嗎?”他彎下⾝把她的小皮鞋拎到門口,抬眼看她“不會被趕出去?”
“不會…吧…”她有點心虛,程父程⺟在這方面還是相對開放,但這麼光明正大好像也不太好。保命要緊,還是算了吧。
她吹了口有些燙的咖啡,用小勺子攪了攪開了袋白砂糖倒進去。周翊然看到她這反應,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不免有些遺憾。⾼鐵訂的是一等座。
他們倆這一整排恰好都沒有人,程意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周翊然拎着她的包塞進頭頂的儲物架上就在她旁邊坐下。一等座轎廂也相對安靜,兩個帶隊老師在幾排前坐着。
座位票沒有全部連在一起的,離他們倆最近的是前一排⾼一的兩個男同學。暮舂的中午,窗外的陽光已經很暖了。曬得她有點困,頭點了點打了個盹,再抬頭時就看見自己⾝上多了條毯子,她睡得不久,卻剛好讓她清醒了很多,周翊然眼皮低垂着倒是睡了。
她側過臉看他的側臉,又很想手欠地去揪他濃密捲翹的睫⽑,看他明顯的雙眼皮褶皺,他呼昅平穩,好像真的睡着了。
他⾝上沒蓋毯子,只有她⾝上有,她把自己⾝上的毯子卷吧卷吧抱起來想給他鋪到⾝上,卻看到他舿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團,他穿的褲子沒有往常寬鬆,坐下來的勢姿讓輪廓格外明顯。
即使是沉睡着也撐起弧度,她喉嚨有點⼲,抱着毯子覺得熱,從座椅旁邊把水拿出來灌了一口,低頭視線又不由自主地跑過去。受過被填満的快意,也就很難不去惦記,她⽳心又開始庠,小幅度地蹭了蹭,腿兩併攏夾了夾又放開。
想把他褲子拽下來,看那腫脹的一團彈出來打在她臉上,她手指已經扶上他的際悄悄向下移,抬頭看他仍是低垂着眼。不錯,睡得
沉。
她膽子大了些,車廂裏旁人的談聲輕細,沒有人走動,她放緩動作,將毯子蓋在他舿部,手指繞開繫帶,手指隔着內褲輕輕握住。好熱。沒有之前那麼硬了。摸起來都温順了不少。
她掌心的那一團好像變大了些,她一臉驚恐地抬頭,卻看見他仍是垂着眼。所以睡着的時候也會起理生反應嗎?
好奇寶寶程意非常有鑽研精神,她手指微微攏住那一團,摸索到頭部,器已經脹大了。隔着內褲能摸到柱狀物的形狀,她捏了捏上頭越發腫脹的端頂,⾁
在內褲裏憋屈地跳了跳。
她一隻手已經握不住,手指攏住頭部挲摩着。手裏的東西越來越燙,她腿微微發軟,她手指探到內褲邊緣,想把內褲拉下來,耳垂上卻傳來濕漉漉的觸,他醒了,他在
她耳垂。
“小壞蛋,你男朋友還沒睡着呢。”她猛地抬頭,看他清明不帶絲毫困頓的神⾊。壞事了,她很有覺悟,放下手裏的內褲邊緣手迅速從他褲子裏退出來剛想規規矩矩放回膝蓋上坐好,就被他一手握住手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