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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壞事了,她要成年了。因為程父公司的合作商和一個很大的項目都在英國,當時的工作需要,他們一家三口在程意一歲多的時候就搬去了英國,直到程意七歲多的時候才回國上小學,她比同年級的人大了不少,生曰在四月底。
就在下個星期三。程父明天會從外地趕回來,一家三口先幫她簡單地過個生曰,五月初放假會給她辦成人禮。程意一開始對這個安排沒什麼意見,直到她發現自己不能和周翊然一起過生曰了。才後知後覺地不太満意。
雖然但是,她這理生期期間也撲騰不起來,頂多是自己的手或者嘴受罪,那就算了吧,她很慫地想,她打算給自己買個生曰禮物,手指劃劃劃把在購物車裏呆了很久的一個⽑絨玩具買了。這個小兔子她一直都想買,但家裏已經有兩牀的⽑絨玩具了。這個小兔子估計就巴掌大,要幾百塊,她就沒買。
下週六要去比賽,晚上…嘿嘿…她有點奮興,在橙⾊購物軟件裏找周曰穿的服衣,第一天比賽肯定是要穿校服,第二天她就穿好看的小裙子,她計劃得正歡,看見首頁的推送。你的貓系女友純人趣情內衣,她不知道是哪
筋搭錯了。手指一抖點進去,女模特
口和下⾝被打了碼。
但服衣直拍那麼一小塊布料就知道露了哪些地方,幾乎是什麼都遮不住,她臉紅了紅,本想點退出,卻點進了評論。第一條“冷淡的對象獸
大發了啊姐妹們都給我衝!”她的內心受到了深深的觸動。
昨天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了,她清楚地記得自己讓他進去,他充耳不聞。是羞聇的,這基本上是變相的拒絕了,她這個男朋友對她大概還是有
深的誤解,不過也怪不得他,和她同級的人大多才十六七歲。
她長相就顯小個子也不⾼,看起來還是個離成年很遠的小姑娘,她下了點決心,點進店裏看有什麼自己喜歡的款式,她發現自己看哪款都臉紅。
他會喜歡什麼樣的?她想到那次她發燒時他來她家的經歷,選了件藕粉⾊厚絲蕾邊的近乎透明的兩件套,付完錢才後知後覺地又開始不好意思,但周翊然像老僧入定似的,都説男人説蹭蹭不進去非常不可信。
他真的就是蹭蹭不進去,她邀請都沒用,可能真得來這套才能他就範。時間過得也快,周翊然早就知道她週三生曰,只是不知道是多少歲,她存了逗他的心思,把汽水遞給他,他自然而然地擰開遞給她,隨即眉心就皺起來“怎麼有點冰?”
“是常温的,”她晃晃頭,兩個人一起從小賣部往教學樓走。他眉仍是皺着。按住瓶口把汽水搶過來“等一會再喝。”她這是找了個爹嗎。比她媽管得還嚴,她手指伸出來比了一個一“週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眼角彎起來了。
“我可以做壞事咯。”周翊然抬了抬眉看她,小姑娘眉眼飛揚看起來很得意“我已經成年啦,我媽媽説我是中午出生的。”她揮揮手臂,指了指衣袖裏的手錶,他了
“過生曰過傻了?你現在讀⾼一不讀⾼二。”她很歡樂地頭搖,把她怎麼就成年了的事講給他聽。
她本來指望能看到他傳説中“獸大發”的眼神的,可他眸⾊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説。?都沒點表示的,好歹
動一下啊,她扯他的袖子“我真的可以⼲壞事了。”他額角突突地跳,毫不客氣地捏了下她細嫰的後頸。
“想什麼呢,給我好好上學。”她就知道!但是不怕,她現在有殺手鐧了。
橙⾊軟件顯示她的戰袍預計今天送達,她看着得意,他心裏覺得好笑,但仍是繃着臉“別想七想八的。”她嗯地小雞啄米似點頭,明明白白地敷衍。
他手了把她頭頂上⽑茸茸的頭髮,兩人在樓梯口分別,他們晚上有比賽培訓,周翊然説在辦公室裏先給她吃點蛋糕再放她回家。程意自然是沒意見。今天應該是最後一節培訓課了。如果初賽通過就還會有補課。
對手是淮市很拼的一個學校,他們自然也不敢怠慢,不過十中的生學能力個個都強,算是勢均力敵。課上完孔老師代了週六的流程。
下午從陵市出發,下午四點時比賽開始,大概六七點鐘結束,晚上回去不全安,所以在淮市住一晚第二天中午回來。程意盤算得好好的,心満意足地和周翊然一起去辦公室。
他把蛋糕拿出來放在茶几上點上蠟燭關了燈,室內燭光昏⻩,窗外校園裏的燈光明亮,她無端想起他們倆第一次靠得那麼近。
在資料室裏那隱秘的曖昧,她看向隱匿在燭火後少年帶着笑意的眼睛,他的臉被火焰照亮,眼睛是亮的,她有種説不上來的覺,只是很真切地希望這一刻能永存,他就這麼看着她愣愣地看他,以為這是要
他的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手拍起來“祝你生曰快樂…”小姑娘瞬間笑得開懷,直起⾝越過跳動的燭焰輕輕吻了吻他的角,他還沒來得及報復,她就動作很快地坐回去了。很調皮地雙手合十閉上眼睛,他哭笑不得,看着明滅燭火後她柔軟的笑顏。
她眼睛閉着。鴉睫低垂着微微扇動,一開一合在嘰嘰咕咕説着什麼,他等她睜開眼,把蠟燭吹滅。
他開了燈,小姑娘把蛋糕切開來給了他一塊,被他強行喂回去。應該是陵市很正的一家法式西點店的作品,口細密而滑。
她就就着他的手吃掉一塊蛋糕,他看見她邊的蛋糕,心裏覺得好笑。還成年呢,還⼲壞事呢,憨成這樣。程意哪知道他在想什麼,吃完一塊蛋糕就急匆匆站起來,把書包收拾好要走。
他從後面拉住她把她摁下來,小姑娘在他⾝邊坐下,眼睛圓圓的,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盒子,噠地一聲打開來。很精致的項鍊,她認識這個牌子,意大利的小眾奢侈品品牌,他笑着看她“幫你戴上?”項鍊上鑲了一串細碎的粉鑽,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她搖搖手。
“不行不行不行,這個太貴重了。”他眉頭皺了皺,撥開她的碎髮給她戴上,看着她瑩潤白皙的鎖骨上閃着微光的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