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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哪裏有這個環節,是,有特殊情況下會有,可是,為什麼吳特助本沒有提前跟他説過。
尤立額頭冒冷汗,尷尬的站起身:“吳特助,這太突然了,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吳特助臉上的笑容淺了幾分,説道:“沒關係,那不是你做的嗎?就算沒有做好準備,也應該可以講的很好,也不需要一字不差,你把你當時的想法講出來就好了。”
吳特助:“這樣,我給你五分鐘的準備時間。”
尤立只好點頭,連忙説:“吳特助,我做的策劃案……”
吳特助:“奧,那個我沒帶,你那裏應該有備份吧,對了,去打印幾份,發給同事們看。”
尤立:“……”
他哪裏有什麼備份啊!當時齊團團直接給了他紙質版,他甚至沒有翻看完,就直接給了吳特助。
別説策劃案的具體細節,他連大概的都回憶不出來。
尤立半天沒有説話,不由得看向不遠處的齊團團,後者撐着下巴,用那雙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彷彿本看不出他的窘態似的。
吳特助皺眉:“尤立,我讓你去打印幾分策劃案過來。”
事到如今,周圍的同事也多多少少猜到點什麼,看看尤立,再看看齊團團。
説實在的,齊團團之前説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讓他們有點多想,但是又不太確定。
可是現在,尤立連備份都拿不出來,就很容易讓人懷疑了。
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沒有備份,就算沒有備份,原件呢?不可能用完就刪了吧。
無論是那種藉口,都讓人不能信服。
如果不是吳特助和褚墨都在,他們已經按耐不住八卦的目光了,此時一個個只能低着頭,裝作一副沉思的樣子。
尤立嗓音沙啞難聽:“……我沒有。”
吳特助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他笑了一下:“你做的策劃案,你告訴我沒有備份?”
尤立的嘴巴嚅囁了幾下,低着頭沒有説話。
吳特助呼出一口氣,説道:“那我就不得不懷疑,這份策劃案是不是出自你手了。”
吳特助:“尤立,你自己説。”
尤立緊緊抿着,不説話。
吳特助看着他死不改的樣子,就一陣來氣,好好好,你自己不承認是吧?
吳特助直接道:“行,沒有備份我理解了,你跟我們講一下你的思路吧。”
尤立鬆了一口氣,壓沒有意識到,這只是死刑犯的最後一餐而已。
尤立站起來,絞盡腦汁的回憶着策劃案的細節,可他什麼都想不出來,沒辦法,只好按照吳特助給的主題,開始瞎編。
吳特助全程都沒有打斷,任由他説完。
他説完以後,吳特助嘆息一聲:“其實你這個想法倒是有幾分可取之處。”
吳特助伸手,從旁邊拿出一份文件,直接丟到尤立面前,冷冷道:“但是,跟這份你上來的策劃案,完全沒有關係,尤立,你現在還要説,這是你做的嗎?”
尤立聽到吳特助前面的話,沒有任何的安,原本他可以做好的事,現在卻被他
成這樣,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難受的了。
他本來可以靠自己,贏得吳特助的誇獎,可他偏偏選了另外一跳路。
尤立紅着眼睛,帶着幾分逃避心理,一點一點的翻着策劃案,直到翻到最後一頁,他瞳孔緊縮,終於明白為什麼齊團團之前一直沒有拆穿他。
只見最後一頁,寫着大大的幾個字——策劃人:齊團團。
尤立猛地抬頭,看向齊團團,後者還是一臉淡定的撐着下巴,彷彿對今天發生的一切,並不意外。
明白了,他什麼都明白了。
尤立閉了閉眼,不敢去看其他人的神,聲音嘶啞難聽:“這份策劃案,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