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二十七:春夢(他的視角第二人稱)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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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還殘留着飛機上的冷氣,摸在的小兄弟身上涼意更甚。她左右捏捏,那東西很快就舒展開身體,把內褲撐起一個包。她把它從內褲中釋放出來,從頭到尾擼了個徹底。

  你得唧唧歪歪,車子開始走曲線,為了安全你只能兩手把着方向盤。

  她把那神抖擻的玩意好好撫摸了一遍,撥開龜頭的皮撫摸又又脆弱的連接處。她側過身體向你探過來,隨後彎低頭含住那憋得通紅的小可憐。

  要不是開着車你都要跳起來!她雖然在家時經常吃糖,但鮮少在你還未洗澡前就動口。

  她先是淺嘗輒止地前端,舌尖劃過頭部每一寸皮膚,隨後深深把它入口中,讓它觸碰口腔光滑的上牙膛和軟齶。她的舌頭並不十分靈活,被你的器撐的也沒辦法有太多動作,只能輕輕蹭着器側半面。

  她的手配合着舌撫摸沒有被容納進口腔的那一部分,上下擼動着給予你快

  你能覺到自己分泌出來的體越來越多,她的口腔越來越濕潤,進出也越發順暢。你雖然被安全帶固定在座位上,卻仍舊時不時,想要讓她含的再深一些。

  她的頭深深埋入你間,那東西在狹小的空間裏無處可逃只好去探索更深處的温暖。它擦過顫動的小舌頭深入特意為你張開的咽喉。

  你得渾身發抖,又想再深一些,又要剋制着不能傷害她。你太久沒有發過的慾望已經要承受不住幸福全部噴灑出去了。

  深厚讓她不舒服,她想咳嗽,喉嚨收緊。已經到極限的你眼見着自己已經停在車庫裏便雙手托起她的頭方便她吐出自己的器。

  她的牙狼狽地磕在器身上,你又疼又,一下子睜開眼睛。

  屋子裏還很黑,你顧不得眼睛適應黑暗,開涼被拽下內褲,那東西才一掙束縛就跳出來一股一股噴着

  “該死”你咒罵一聲,手忙腳亂捂住那亂噴的玩意。被單上濕漉漉的,已經被你髒了,得馬上洗,不然要被她罵。

  你的內褲也濕漉漉的貼在腿上,只不過都是前。夢那麼真實不是沒有道理。

  久違的夢,你噴的格外多,快意沖刷着身體,頭腦不甚清醒。第一波結束之時你甚至有些不滿足,但不能繼續在牀上了。手上已經全是黏膩的,你雙手兜着省的它們落在牀單上。

  你起身去衞生間洗淨雙手,低頭看着那東西還昂首。你輕輕嘆一口氣,站在馬桶前暢快疏解慾望,方才尚未完全釋放的動地吐着第二波

  舒坦,全身都舒坦。

  大概是睡着的時候被子纏在身上太緊壓迫到了小兄弟吧結果被金屬拉鍊硌着才會醒過來。原來是夢中,你還覺得奇怪為什麼她會行事如此大膽。

  大概是因為真的太想她了。

  哈,要不然説“夢都是反的”呢,你早該知道她的。她興奮於在本出差的見聞,一路上嘴沒停過地滔滔不絕跟你説那些奇聞異事,對於你這一週是怎麼想她的,又是怎麼想着她入夢的全然不興趣。

  工作有那麼有趣嗎?怎麼都不見她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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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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