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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江濤十分為難地對譚虹紫説:“我現在正是事業最忙的時候,還沒時間考慮結婚的問題,再説,我們相親相愛就足夠了,何必用一張婚姻合同來約束我們的情呢。”譚虹紫眼淚汪汪地説:“你愛我就要給我一個名分,我想為你生一個孩子,再説,你也是奔50歲的人了,這麼大的產業也需要繼承人啊。”見譚虹紫哭得梨花帶雨的嬌憐樣子,劉江濤有些心軟了,他呑呑吐吐地告訴譚虹紫,自己經歷過一些
情的挫折,在認識譚虹紫之前曾經有個在某電視台工作的情人,而且那個情人不小心懷上了自己的孩子,所以現在需要處理好與前任情人的關係之後,才可以與譚虹紫談婚論嫁,他不能因為夾在兩個女人之間毀了自己的前途。
“你是怕孩子毀了你的家吧。”譚虹紫一聽劉江濤在外面還有一個藕斷絲連的“情人”她噤不住生氣地大叫。
而劉江濤卻私下裏認為,家是家,老婆是老婆,情人是情人。自己有情人並不等於就不愛自己的子,他既捨不得
子李芝菱,又放不下情人譚虹紫。只是李芝菱和譚虹紫對他而言,一個是紅玫瑰,一個是白玫瑰,兩個他都不想丟。所以在譚虹紫提出結婚時,他只好把
子李芝菱説成是自己的前任女友,希望譚虹紫能夠知難而退。但劉江濤沒有想到,譚虹紫已經決心抓住他這個超級“鑽石王老五”最後譚虹紫問劉江濤:“以後你能不能與李芝菱斷絕來往?”劉江濤無言以對,譚虹紫掉頭而去。
賭氣離開劉江濤之後,譚虹紫又懊悔不已,她意識到,自己把全部的愛和下半生的幸福都寄託在劉江濤⾝上,為了得到的子名分,目前可以暫時忍受屈辱。畢竟,像劉江濤這樣的超級金⻳婿,在京北城裏也找不到幾個。她想到李芝菱只不過是劉江濤的情人,而且是前任情人,頓時釋然了,自己從外表和閲歷都應該比劉江濤的前任情人有優勢,她有把握把劉江濤從李芝菱⾝邊奪走。
想到這些,譚虹紫轉⾝再次來到劉江濤⾝邊,哀哀地乞求劉江濤原諒她。憐香惜玉的劉江濤的心軟了,譚虹紫再次申明,只有自己與劉江濤的愛情才是真愛,她要劉江濤與李芝菱一刀兩斷,劉江濤只好勉強答應下來。
可是,劉江濤的這些話不過是情場上的甜言藌語而已,他並沒有真的要與李芝菱分手。但沉浸在譚虹紫的温柔鄉里,劉江濤確實有些樂不思蜀。
而此時,譚虹紫卻加緊了對劉江濤的愛情攻勢。譚虹紫摟着劉江濤説:“自從愛上你之後,我再也沒有辦法離開你了,我心甘情願跟着你,你不要擔心別的。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我可以放棄一切跟隨你浪跡天涯…”每每走出與譚虹紫的愛巢,劉江濤就覺得他是人世間最快樂的人。
劉江濤這邊風流快樂,可是忙於工作和把精力投入腹中胎兒的李芝菱卻茫然不知。即使這樣,劉江濤“前任情人”孕懷的陰影,始終在譚虹紫的心底揮之不去。之後,譚虹紫開始偷偷注意劉江濤的機手通話號碼,看他是否經常與李芝菱通話。
有一次,劉江濤到電視台去接李芝菱,譚虹紫知道以後,她尾隨其後跟着劉江濤的車來到電視台,悄悄記下了李芝菱的長相和她的寶馬車車號。此後,她摸清了李芝菱上下班的情況和停車的地點,掌握了李芝菱的動向。
譚虹紫不會心甘情願地位居於李芝菱的“陰影”之下,她不甘心僅僅當個情人,他需要劉江濤給她一個名分。她覺得,劉江濤之所以不答應跟自己結婚,完全是李芝菱這個女人造成的,她從心底裏恨透了李芝菱。
危機四伏,這場愛情殺屠捍衞了誰譚虹紫知道,劉江濤穿梭於自己和李芝菱之間,只有李芝菱離開劉江濤,自己的一切才可以得逞。為此,每次想到李芝菱,譚虹紫都苦惱不已、傷心好久,常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面鬱悶半天。
譚虹紫把自己下半生幸福寄託在劉江濤⾝上,她開始琢磨怎樣讓李芝菱遠離劉江濤。有了這個想法後,她開始四處尋找打手,很快,他與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人有了道。
譚虹紫之所以恨李芝菱,是因為她忍辱負重做了一年多的情人卻一無所有,她很想讓劉江濤與李芝菱分手以後再娶自己,可是劉江濤卻説自己已經夠對不起李芝菱了,他要譚虹紫不要妄想。譚虹紫無計可施,想到了李芝菱的自尊與傲氣,她想通過找打手打傷李芝菱讓她主動退出。
2004年10月,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譚虹紫認識了外地來京務工人員崔小松,⾝材瘦小的他除了一⾝沒有任何思想的肌⾁之外,就剩下一副為了錢什麼都敢幹的“俠肝義膽”了。當譚虹紫提出請崔小松吃飯時,崔小松噤不住自慚形穢又受寵若驚。而譚虹紫在飯桌上,卻令人意外地向崔小松敞開了心扉,主動聊起了自己的家庭。譚虹紫更傷心地説:“我男朋友在外面有一個女人,還孕懷了,將來肯定會跟我爭奪財產的。我恨死那個壞女人了,恨不得找幾個人殺了他們!”聽譚虹紫這樣説,酒後也有幾分醉意的崔小松拍着脯説:“這件事情包在我⾝上,我可以搞到槍,對付一個女人絕對沒問題。”譚虹紫原本只是口頭上説説氣話而已,但在崔小松満口答應下來之後,她也覺得即使不殺李芝菱,找人收拾一下這個壞女人,她也許就會離開劉江濤。這樣一想,譚虹紫也就坦然了。她對崔小松説:“我給你出10萬元,事後你就拿着錢離開京北。”過了幾天,崔小松果然打電話告訴譚虹紫,他已經搞到一把土製手槍,一定會把事情辦好。譚虹紫是個急
子的人,2004年11月12曰下午,譚虹紫開車拉着崔小松一起,來到京北市海淀區遠大西路某傳媒公司的院內,等待李芝菱的出現。
下午6時30分,已經孕懷5個月的李芝菱從樓上下來,到院內取自己的寶馬車。當她走到自己的車邊時,站在不遠處的崔小松朝她喊了一聲:“你過來一下。”由於天已經黑了,李芝菱沒有看清崔小松的臉,但是從體貌特徵上看不像人,所以李芝菱只是站着沒動。崔小松又喊了一聲:“你的車牌掉了。”李芝菱下意識地低頭查看,就在這時,崔小松掏出了手槍朝着李芝菱扣動了扳機。
好在當時李芝菱因為低頭查看車牌,⾝體稍稍傾斜,重心也略微下移,這一槍只打到了她的右肩。槍響之後,周圍的人立即跑了過來,崔小松迅速逃離現場,心驚膽戰地坐着譚虹紫的車跑了。
李芝菱被槍擊之後,她的家屬聞訊後急忙趕到,並送李芝菱到醫院就診。醫生經過初步檢查,發現李芝菱被擊中的部位在右肩,傷口較深,離神經血管非常近,邊緣還有灼傷。
李芝菱是位勇敢的女,她把整個心思都放在了肚裏的孩子⾝上,為了不影響胎兒,李芝菱要求等孩子生下後再取出彈子。她強忍着疼痛,救治時不願拍片,沒有接受⿇醉就縫合了傷口。甚至連醫生提出可以給其蓋上防輻
的鉛衣,她都不接受,生怕對胎兒影響不好。當晚10點左右,李芝菱出院回家。
做賊心虛的崔小松知道自己闖下了天大的禍,他連夜乘車逃往浙江温州。案發後,警方偵查獲得線索,崔某隱匿在浙江温州境內。
李芝菱被槍擊後,京北警方通過走訪,最後確定譚虹紫有僱兇的作案嫌疑。2005年3月22曰,浙江温州警方在排查當中發現崔小松行蹤,3月24曰下午,崔小松被布控的警方抓獲。經審訊,崔小松代,譚虹紫拿出10萬元僱他槍擊李芝菱,他受譚虹紫指使,帶着土製的手槍槍擊李芝菱後逃到浙江瑞安。之後,崔小松被押解回京。
很快,譚虹紫和崔小松被起訴到京北市海淀區民人法院。由於涉及隱私,法院進行了不公開審理。在法院審理期間,譚虹紫和她的家人積極納了賠償金3萬元,但是,李芝菱卻主動放棄了賠償要求。最後,京北市海淀區民人法院作出判決,以故意傷害罪一審判處譚虹紫和崔小松有期徒刑3年。
案發後,李芝菱已經生下孩子,體內的彈子也已取出。而劉江濤也為自己的出軌後悔不已,他沉痛地説:“殘酷的現實給我上了沉重的一課,玫瑰雖香豔人,但那温柔的毒刺卻會置人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