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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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帶着一股香味?”尹燭説得有點兒不確定,“我聞到那種味道……就會很害怕。”師父愣了下,想起什麼似的,招手喚來陸樸懷吩咐兩句,等陸樸懷走了之後又重新衝着他們笑了起來,“好了,那沒事了,我們再來談談別的事。”還有事啊。

陸桓意看師父的表情便知道,這是要説正事了。

師父這次沒有直接説出來,而是在口中猶豫了一會兒,正準備説出口的時候,尹燭突然閉上了眼睛往後一倒,陸桓意反應飛快地接住他,沒好氣地衝師父説了句:“要説正事兒不快點説!他又冬眠了不知道你怎麼辦!”

“鳴蛇怎麼會冬眠呢?”師父皺起眉,走過來在尹燭手腕的脈搏上探了探,“鳴蛇為上古大妖,血統與普通蛇妖不同,理應不會有蛇作為普通動物時的習才對。”

“他都睡了一個冬天了,”陸桓意有點兒抱不住尹燭,乾脆把他緩緩放在了地上,“你和我説他壓兒不會冬眠?”師父還是皺着眉,沒説話,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粒藥丸進尹燭嘴裏,“妖怪修煉到一定程度後便會擺身為動物時一些很複雜的習,修煉的程度越高,越是遠離原本的習。”

“可他是真的……睡了一個冬天了,”陸桓意愣了下,“而且他説之前也會冬眠,但是沒有今年的時間這麼久。”

“但妖怪一旦命數將盡,那些習又會重新回到它們身上,”師父看了陸桓意一眼,“到最後,回到動物的模樣,以最原本的形態死去。”陸桓意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不過,”師父頓了一下,起身拍了拍陸桓意的肩,“妖怪的壽命可長着呢,就算再怎麼命數將盡,也會比我們活得久,你不用太擔心。”這個安怎麼聽怎麼不是味兒。

但陸桓意沒有去細想。

他沒想到的是尹燭也快死了。

都不知道應該説句巧啊還是説句別的什麼。

“他這樣子不太像命數將盡的妖怪吧,”陸枕書在旁邊打了個岔,“剛才我看他的鱗片十分有光澤,年紀在大妖裏顯然不算大的。”

“瞎説什麼大實話!”師父立刻雙手叉衝陸枕書吼,“我嚇唬歲歲玩兒呢有你這麼拆台的嗎!”

“有您這麼嚇唬人玩兒的嗎!”陸桓意咬着牙頂了師父一句。

“沒我這麼嚇唬人的,”師父扭頭看了他一眼,眼底似乎藏了什麼情緒,“不過他冬眠的確不是什麼好跡象,是不是有人對他下過什麼咒,讓他沒辦法以真正的鳴蛇形態現世?”

“對,”陸桓意點點頭,“他是説過有人不准他變回原型。”

“那便是了,”師父説,“那符咒封印住了他大半部分的妖才會讓他冬眠,找個機會把符咒掀了就沒事兒了。”

“……這個倒是好説,”陸桓意皺了下眉,“不過你找鳴蛇到底想幹什麼?”

“不告訴你,”師父翻了個白眼,甩甩袖子走人了,“讓你兇我。”

“你幼不幼稚!”陸桓意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你那麼大聲幹什麼!”師父也轉過頭來和他吼,“才回來幾天就又喊上了,跟你説過別老跟你二師叔學嗓門,你看看都學成什麼樣子了!”

“天都快黑了您可快接單去吧!”陸桓意沒好氣地頂他一句,蹲下來把尹燭扶起來,準備往自己屋裏拖,臨走前還不忘説,“整個師門可都靠您養活呢!”

“個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你等着,”師父一邊説一邊從袖子裏出一把拂塵,“我不得你跟個陀螺似的原地打轉……”

“哎,”陸樸懷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湊了過來,“嗑瓜子嗎?”陸枕書翻了個白眼,連忙上去阻攔,“別打了,打痛了你不還是自己心疼麼?哪次你倆鬥嘴你背地裏沒悄悄讓我去找三師叔拿藥給歲歲?你沒打累,我送藥送累了行麼?”陸桓意壓兒沒被他打到,還很不服氣地説:“閒着沒事兒裝什麼嚴父你就一潑婦……”説完師父把拂塵丟了過來,差點兒砸到腦袋,陸桓意縮了縮脖子,快步衝着後山走了。

就知道和師父和睦不了兩天,整個師門的弟子每次出遠門回來師父都是笑臉相的,過不了兩天就原形畢開始吼這吼那,就跟養了一羣不聽話的小雞崽子似的,總得吼着。

師父那句“不告訴你讓你兇我”八成只是個幌子,真正的事兒估計要等尹燭醒了之後才能説。

陸桓意一邊往回走一邊暗自琢磨着。

把尹燭丟回屋裏的牀上後,陸桓意鬆了口氣,一路被壓得累得要死,伸了個懶後進浴室去洗澡去了。

出來以後尹燭還在睡。

陸桓意想了想,擦乾頭髮後又重新穿上衣服,趁着年宴還沒開始,溜進了藏。

師父和二師叔常來藏,因此裏面總是打理得乾乾淨淨的。

陸桓意在書架間快步走着,眼神快速搜尋着自己要找的書,最後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找到了自己之前看見鳴蛇畫像的那本古書。

翻開後,第五頁便是鳴蛇的記載。

藏的光線很暗,他必須全神貫注才能看清上面本就難認的字。……西北山林間,礦物居多,寶石成堆,有大妖羣居,名為鳴蛇,大體如蛇,身生四翼,發磐磐之音。見,則大旱。陸桓意看着“羣居”兩個字,猛地一怔。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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