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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和尹燭説過不準這樣喊以後就去洗澡了。
他還沒來得及把掛在衣帽架上那件破破爛爛的棉服丟掉,臉上有點兒細小的傷口倒是用師姐的藥抹了抹已經好了,手掌那個自己用刀片割開的傷口他不打算上藥,不深,清理過後用創可貼貼上就算完了。
算是用傷口給自己一個教訓……還中二的。
就是這個教訓洗澡的時候不那麼痛快,傷口不能沾水,他就舉着一隻手以自由女神像的姿勢洗完了一個澡,又用濕巾狠狠擦了擦手背手臂,把
巾掛回去又用穿好衣服,再把頭髮吹完走出去的時候,尹燭居然還沒有睡着。
陸桓意看了尹燭一眼,又看了尹燭一眼,“你怎麼還沒睡?”
“啊,”尹燭想了想,“我好像剛醒?”
“你已經醒着大半個晚上了,”陸桓意説,“清醒時長震驚我全師門。”
“我其實不是很能睡。”尹燭説。
“哦,”陸桓意説,“你説是就是吧。”尹燭看了陸桓意一眼,沒吭聲了。
陸桓意了
自己的頭髮,起身去旁邊拿起手機,手指劃開解鎖,在撥號界面點開師父的號碼,猶豫了會兒還是沒有撥過去。
師父的確是為了他好,如果真的直截了當告訴他這裏有個養鬼場,那麼自己住進來的第一件事兒肯定是去把養鬼場除了。
養鬼場因為陣法被破才會有厲鬼出現,否則小區裏不可能有人受到驚嚇和威脅。
那麼是誰破壞的陣法?
陸桓意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門口小賣部的那個老闆,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創可貼,抿緊了沒説話,連呼
都放輕了些。
一夜無夢,第二天推開卧室門,尹燭在懶人椅裏睡得奇形怪狀,陸桓意見怪不怪地進了洗手間洗漱,再出來的時候尹燭已經伸着懶準備站起來了。
“……哇哦,”陸桓意驚歎了一句,“你這是冬眠期結束了?”
“沒有。”尹燭懶洋洋地掃了他一眼,因為剛醒的緣故,聲音裏帶了點兒明顯的沙啞和鼻音。
“那你怎麼醒了?”陸桓意問完覺得自己有點兒多嘴了。
尹燭睡眠的時間本來就不定,以前能一覺睡好幾天不翻個身,最近倒是經常醒,但醒來也不會動,雖然像這樣推門出來就看見一個會動的尹大爺給人的覺比較新奇,但這也不是他能問到底的範圍。
這就跟問一個經常吃兩頓飯的人你為什麼吃三頓飯一樣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