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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照得刺眼極了。
尹燭被晃了下,眯縫起眼睛指着他的頭髮説,“還是剃了吧。”
“嗯?”陸桓意看着他。
“刺眼。”尹燭説。
陸桓意笑了笑,“找個機會剃了吧。”萬一長出來的還是白頭髮怎麼辦?
陸桓意沒把這句話問出口。
總覺得抬槓的。
前廳裏聚滿了人,吃吃喝喝玩玩撓撓好不快活,上頭掛着大一條橫幅,走進了才看清,上面寫着“熱烈慶祝歲歲小朋友重獲新生!”重獲新生前面還有一個打了很大一個叉但是依舊能看得出來的“死而復生”。
倒是一點兒也不忌諱。
但不刻意去忌諱才是這個師門應該有的樣子。
陸桓意長出一口氣,帶着尹燭走了進去,“你們熱烈慶祝我重獲新生,我還沒來你們就吃上了啊?”
“誰知道你要睡到什麼時候去,”陸樸懷在旁邊應了一句,“三天沒吃,餓死我了。”
“醒了就快來,”二師叔在那邊招呼道,“二師叔抱抱。”
“您先把您那一手油擦擦吧。”陸桓意笑着,帶着尹燭坐到了之前年宴坐的位置上去。
很多師兄都來送了祝福,沒有刻意去説這一趟有多驚險,也沒有表出自己的擔心。
就像平常那樣調侃兩句,科打諢,欺負欺負二師叔,口頭欺負欺負師父,然後在三師叔即將為她的師兄表
不平的時候光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並且閉上嘴。
好的。
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陸桓意盯着杯子裏的酒發了會兒呆,小聲問尹燭,“我們釀的酒還有多久才好?”
“四十天。”尹燭想也沒想地説,“你問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