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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還很倔強地朝着窗外的方向。
陸桓意走出來後看見他這個睡姿樂了半天,“哎我好久沒見過他這麼睡覺了。”
“他以前一直這麼睡覺麼?”陸枕書還是很震驚。
“是啊,”陸桓意拿了張小毯子出來給他蓋上,“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又開始嗜睡了。”
“之前是不是説過他被夜江下了咒不能變回原型?”陸枕書看着陸桓意站起身,“現在夜江真正的死了,那個咒對他會不會有影響?”
“會嗎?”陸桓意回頭瞪着陸枕書。
“我不知道啊,”陸枕書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問問師父去?”
“問問吧,”陸桓意説,“反正要去他那兒拿酒。”櫻花得用清香型的白酒來浸,幾個月後才會變成櫻花酒。
之前陸桓意和尹燭已經半空了小半個酒窖的白酒,這會兒又來了,恰好師父又在酒窖門口和一個弟子説着什麼,餘光瞥見自己的大徒弟和小徒弟了,扭過頭一臉無奈,“你是不是又要來搬我的酒了?”
“是,”陸桓意答得沒有一點兒障礙,“還想問點問題。”
“你説。”師父讓那個弟子先離開了這裏。
“尹燭最近又開始嗜睡了,”陸桓意問,“會不會和他被夜江下的那個咒有關?”
“有可能,”師父説,“仙君已逝,他身上的咒也會鬆動不少,鳴蛇的妖之氣壓不住了,會反常也正常……他之前就沒有什麼別的反常跡象麼?除了聽見他族人的聲音以外的。”有麼?
陸桓意想了想。
最近除了特別幼稚和特別嗜睡以外好像沒有什麼別的反常跡象。
説到底尹燭這個妖就不太正常。
“那怎麼辦啊?”陸桓意問。
“讓他睡唄,”師父抬頭一看,陸枕書已經去酒窖裏搬了箱酒出來了,又是一陣頭疼,“你陪他睡也行。”
“哦。”陸桓意應了聲,想了想又笑了。
“哦什麼啊,”師父手,“只要你自己想好了,和誰睡不是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