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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裝蒜,你分明是故意的。」我沒有再去動那杯酒,轉而風捲殘雲地解決了剩下的烤魚和麪包。預期中的上吐下瀉直到最後也沒有出現……莫非真的如她所説,會救下我僅僅是出於善意?
「誰讓你長着一張讓人想欺負的臉呢。」她咧着嘴笑了笑,接着吃烤魚。
「……」我不由得端詳起了面前女人的容貌。颯的藻綠
短髮,蓋住左半邊面頰的髮梢挑染成了白
,
絨絨的烏薩斯耳朵。晶亮的紫
眼眸,吊眼角,睫
意外地長。
「怎麼,被我住了?」意識到了我的視線,她抬起頭來,臉上依舊是那副壞兮兮的笑容。
「……只是在想,你並沒有傳聞中那麼可怕,獵蜂……小姐。」我挑了挑眉。
「我都威名遠揚啦?」她似乎很意外,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也好,這樣就不用自我介紹了。」
「威名遠揚還是算了,用臭名昭著更合適。」
「呃……罷了。」她多少有點無奈,倒也沒放在心上,「先不説那些,你的名字應該不是『你』吧?」
「……白慕。」説出這個單詞之前下意識地頓了頓。
如果今天沒被問起來,以後的人生就再也沒有自報家門的機會了——每次説出自已的名字時,都會有這樣的覺。
三「白慕,白慕啊……」博士一邊念念叨叨一邊晃悠着手裏的杯子,依附在杯壁內側的酒氣泡隨着金黃
體晃動的幅度,帶着某種奇異的節奏
爭先恐後地浮出
麪,在杯沿附近炸裂。
「名字不錯吧。」女孩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這個名字就是她取的。
「不過話説回來,你那時候居然那麼有錢嗎,甚至有閒錢……嗯……」博士在尋找一個足夠合適又足夠委婉的詞來形容自已聽到的狀況。
「包養一個小男孩。」女孩顯然不需要這份多餘的關照,「打比賽很賺錢的,要不哪會有本不需要在地下摸爬滾打的愣頭青跑來參賽啊。雖然也不是沒有那種一夜暴富的強者存在,但大多數傢伙都被胖揍一頓滴溜出去。外行能用幾顆牙或者幾
肋骨的代價買個教訓,已經算便宜的了。」
「一夜暴富啊……」博士試着估算了一下全勝戰績為她帶來的財富,最終得出的數字和實際情況大差不差,只是少了兩個零而已。
「以老闆您這小身板,還是別想着投機取巧啦。」女孩伸出一手指搖了搖,「如果這部分消化得差不多了,我就往下講咯?」
「雖然也沒什麼好消化的內容。」博士猛然發現自已把默數到一千這件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四今天發生的事依舊沒什麼實。我被獵蜂帶回家,難得吃了一頓飽飯,還被邀請住在這裏。
試着掐過自已很多次了。老實説,得出做夢時也有痛的結論比接受現狀簡單得多。洗完熱水澡,躺在温暖而柔軟的被褥裏……我以為貧窮的自已永遠不會有這種機會。
當然不可能因為天上掉下來的包吃包住而放鬆戒備,但也沒法像之前那樣抱着盲目的仇恨看待獵蜂了……莫非以前的看法太過絕對,和地下組織有染的並不全都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