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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認出我來。”白澤醖釀了一下情緒,説道,“我已經二十八年沒有回家了,他們一定很想我。”法律無外乎人情,這警察又有些多愁善,眼眶馬上就濕了,決定破例聯繫他的父母,徵求那邊的意見。
電話打過去,剛説完這邊的情況,那邊幾乎瞬間就哭了,説馬上趕過來,讓警察同志一定要留下他。
四十幾分鍾後,林棉的父母跑進了派出所大廳,他們比照片中要蒼老許多,看得出是新染的黑髮,優雅的臉上也布上了道道淡紋,林媽媽哭得眼睛都腫了,鼻頭紅紅的,握住一個警察的手就問:“警察同志,我兒子,我兒子他在哪?”警察懵了一下,連忙安撫道:“阿姨您先別動,您兒子叫什麼名字?”林媽媽還沒應,坐在邊上的白澤站了起來,喊了一聲:“爸,媽,我在這。”這句話近乎是
口而出,就像是沉睡在這具身體裏的靈魂默默地説過千百遍一樣。
林媽媽聽到悉的聲音,馬上看向白澤的方向,見他身上穿着離開家前自己親手收拾的衣服,身形和自己
夜夜思念中的一模一樣,眼角一撇,兩行温熱的眼淚劃過臉頰,心一下就揪了起來,毫不猶豫的撲進他的懷裏,雙手握拳,捶着他的
口處,哭道:“兒子,你好狠的心啊,怎麼拋下媽媽,現在才回來,嗚嗚嗚…媽媽天天都在盼你回家…”畢竟是刻在骨子裏的骨血至親,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骨
,哪怕沒有看到臉,只一眼,她就知道,這就是自己的兒子沒錯。
這一個擁抱,她等了整整二十八年。
白澤張開雙手,温柔的把她圈進懷裏,説道:“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她瘦成了一把骨頭,卻有那麼多的眼淚。
林爸爸走到他面前,沉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木訥的説了句:“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夫倆非但沒有懷疑白澤的身份,還在警察做筆錄時,説出了很多有力的證據。
“我兒子的聲音,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他以前考s市戲劇學院的時候,這把好嗓子可是加了不少分!他身上所有衣服都是我給買的,錢包是我買的,這就是我的兒子。”兩老謝過警察後,帶着白澤回了家。
林媽媽哭完後,臉上就一直掛着笑了,一直緊緊拉着白澤的手,不停地和他説話:“怎麼瘦成了這個樣子,一定要好好養回來才行。”
“我們怕你回來後找不到家,老家被拆遷後,就沒敢搬遠。”
“你爸和我每年都要去y省好幾次,四處尋找和打聽你的下落,但每次都一無所獲,還好老天爺終於把你還回來了。”
“明天我得去廟裏還願。”這房子不算很大,佈置得很温馨,鞋架上整整齊齊的放着林棉的鞋子,擦的乾乾淨淨,牆壁上掛着他從小到大的照片,他的東西隨處可見,就好像他一直沒有離開過一樣。
就連飯桌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碗筷,也擺了三副。
作者有話要説:鬼畜吧謝謝秋堙冉寶寶投的地雷,吧唧第50章骷髏俠和他的巡禮之年2“飯菜都涼了,我待會兒去熱一下,兒子你先去洗個澡,去去晦氣,洗完澡就能吃飯了。”林媽媽拉着白澤往裏面走,“你的房間在裏面,我給你留了最大的房間,不過鋼琴搬到你爸的書房去了,你平時練琴得去書房。”林棉的房間確實
大,看得出經常打掃,連書架上層都一塵不染,牆上掛着吉他,一大櫃子的黑膠唱片。
林媽媽拉開衣櫃,滿臉都是甜笑意,問道:“兒子你要穿哪一件?”衣櫃裏掛着一排
衣,林媽媽
出最邊上的一件,説道:“這件是今年新織的。”她拿着
衣在白澤身上比劃了下,滿意道,“還算合身。”
“你再胖個二十斤更好,”她想了想又道,“我真是糊塗了,家裏開着暖氣,你穿睡衣就好了。”白澤長手一撈,接過衣,道:“我想穿。”反正現在
受不到冷熱,厚實的黑
高領,正好能遮住這一身森森白骨。
“哎,好。”林媽媽連皺紋裏都蓄滿了笑意,“那你先洗,洗好了再吃飯。”白澤指了指自己的臉,有些為難:“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吃飯。”林媽媽心裏一酸,牽起他的手,斟酌着語氣説:“警察已經和我們説了你臉的情況,在家你可以不用把臉藏起來的,我們不介意。”白澤搖了搖頭:“我還不適應。”嚇到你們可是要扣積分的。
想象一下骷髏吃飯的場景就覺得十分鬼畜。
林媽媽拍了拍他的手背,柔聲道:“那我待會把飯拿進來,你在房間吃。”林媽媽出去時,悄悄用手背摸了摸眼角。
白澤嘆了口氣,在衣櫃裏找了一件帶帽的黑風衣,拿齊其他衣物後,進了浴室。
掉身上的所有衣物,白澤這才看清這副身體的模樣,就像學校裏的人體骨骼骨架標本一樣,只不過現在髒兮兮的。
他往浴缸裏放水和沐浴,拿浴球開始洗刷刷。
白澤洗乾淨後,戴上所有裝備,站在飄窗前看外面,心裏盤算着:林棉的貓早就去世了,因為做了絕育手術,也沒有留下個後代。
現在距離任務完成,只差去看看林棉的兩個朋友和他的初戀了。
想知道他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