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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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上安全帶,出一個幾分尷尬幾分抱歉的笑容,回答道:“我最近不太舒服,所以不能喝涼的。”李老闆臉上的表情十分彩,有遺憾也有可惜,他又打量了許嘉幾眼,才發動車子上了路。

正好是晚上高峯期,路上擁堵得像被攪亂的蜂巢,許嘉看向窗外,寬闊的路面像一面破碎的磨砂黑鏡,倒映着大大小小的霓虹燈牌和汽車尾燈,大大小小的車子飛馳而過,頗像文藝電影中的畫面。

李老闆忽然喊了一聲:“嘶……什麼鬼東西!”許嘉迅速看過去,只見李老闆那隻原本伸向自己大腿的手突然縮了回去。他攤開自己的掌心,只見手心處被紮了一個小,正沁着血珠。

“你那裏藏了什麼東西,把我的手都扎破了。”李老闆擰着眉頭,又將手伸向許嘉的大腿。

許嘉只覺得胃部一陣搐,噁心的覺翻湧上心頭,她使出吃的勁將老闆那隻鹹豬手拍開,惱怒道:“你這是在做什麼!”李老闆痛呼出聲,只見手背上多幾道血痕,他收回手,眼神帶着怒氣,語氣不善道:“你這指甲也忒毒了吧,下這狠手。”

“還不是因為你這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晃盪,我如此血氣方剛,當然忍不住。”許嘉皺眉,悄悄將手伸進揹包,説道:“你在前面停下,我要下車。”

“這裏不讓停車,不是説好一起聚餐嗎?”李老闆一聽不樂意了,譏笑道:“不就摸一下嗎?怎麼這麼矯情。”

“出來工作,對老闆態度這麼惡劣,那麼玻璃心,以後還怎麼往上爬?”

“我這是在教你做人,出了社會,你這脾氣可有得罪受。”坐在中間的白澤小心的在毯子上把手上的鮮血蹭掉,棕黃的眼睛裏出兩道寒光,盯着李老闆那張醜惡的嘴臉,爪子癢癢。

如果不是怕把李老闆傷得太重導致出車禍,白澤早就把他給撕碎了。

許嘉掃了一眼車上掛着的全家福,和李老闆手上緊勒着的金戒指,冷冷道:“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人。”

“要是你女兒也遭遇上這種事情,你會謝謝別人教她做人嗎?”

“前面停車讓我走,我會重新找過工作。”李老闆被她這番話怒了,臉上的肥抖動着,渾濁的眼睛裏躍着兩團怒火,這會兒不像胖頭魚,倒像人形沙皮狗了。

這會兒正好綠燈了,後面的車子鳴笛催促,他壓下怒氣,行駛到前方的公站牌路口處,讓許嘉下了車。

許嘉下車後,他還打開車門吐了一口唾沫,大罵了兩聲:“臭表子!賤貨!”等車的人將複雜的眼光看向許嘉,早已腦補了一出大戲,人人一副圍觀的姿勢。

許嘉掐着自己的指尖,眼眶慢慢紅了,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那隻惡犬一直在亂吠,她卻無可奈何。

白澤趁此良機,助跑幾步,用盡全力撲向李老闆的腹,他毫無防備,被白澤撞翻在地,摔在一片積水中,污水瞬時浸透他的衣裳,他掙扎着站起來,像泥潭中的鯰魚,顯得十分狼狽。

白澤踩在他身上,躍過積水,回到許嘉旁邊。

李老闆摔得太滑稽,圍觀的人們忍不住鬨笑起來,他覺得十分丟臉,恨不得鑽進地裏,只好夾着尾巴慌忙爬進車中,急急的發動車子離開。

許嘉這才放開手中緊握着的防狼噴霧,將手伸出揹包,用手帕擦乾手中的汗。

地上很濕,髒污的泥土黏在掌心,白澤有些不舒服,他有些煩躁的甩了甩頭,忽然瞥見李老闆的車頂上好像趴着一個奇怪的東西。

白澤抖了抖耳朵,耳朵上兩簇黑在微微晃動,收集空氣中的振動,自從變成猞猁後,白澤覺得自己簡直處在一個畫面分辨率賊高,並自帶杜比定向邏輯環繞聲的世界中。再加上曬了一個月的月光,他的神魄加強了許多,現在任何異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白澤看清楚後,瞳孔倏地一縮,問道:“系統,你看見了嗎?”【看見了。】趴在李老闆車上那東西不像實體,上半身光溜溜的,一頭濕噠噠的黑長髮,長着七八隻慘白枯瘦的手,像條盤魚一樣牢牢附着車頂,一條佈滿鱗片,非魚非蛇的尾巴,無數條軟趴趴的細小觸手墜在尾巴上,像動的小蛇。

大概是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它極緩慢的回頭尋找。白澤這才看到它的正臉——它長着三隻通紅的眼睛和一張巨大的長滿獠牙的喙嘴,脖子上的皮膚皺皺巴巴的堆疊在一起,乍一看還有點像喙嘴龍。

它那三隻詭異的眼睛滴溜溜的巡視一圈後,沒有發現白澤,又轉了回去。李老闆的車越開越遠,這怪東西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

白澤從來沒見過這麼不倫不類的東西,頭皮有些發麻,一種不安的覺竄上心頭,他道:“我有一種非常不詳的預。”

“直覺告訴我,必須跟上去。”可是許嘉……

【許嘉已經平安度過了黴運期,短期內不會遇到應付不來的事情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白澤聞言,不再猶豫,深深看了一眼許嘉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一台汽車的車頂,躍入黑幕之下,去追李老闆的車。

第18章守護者5雖然剛下過一場小雨,b市的夏夜仍舊很悶熱。

深沉,天邊泛着一層妖異的紅光,尖鋭的鳴笛聲仿若鬼怪在叫囂。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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