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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英俊張揚到極致的長相,平時靠着那股子與生俱來的冷漠壓着,才少了幾分氣,顯得有些清冷。
此時的他眼中似有灼燒焰火,像一柄鋒利畢的寶劍,就像這世上沒有任何一把劍鞘能困住他。
他看起來遊刃有餘。
祖母神卻被壓制得非常辛苦。
方才質問的囂張氣焰消失無蹤,鳳冠上的寶珠簌簌作響,額前冷汗淋漓。
不久前她和白澤打了一場,受了重傷,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
若不是為了矇騙如意郎君拜堂成親,她決計不會以身犯險,再次出現。
沒曾想,那人本不上當。
身上的傷口因為用力過度再次崩裂,劇痛傳遍四肢百骸,祖母神貝齒緊咬,握着魚叉的手微微顫抖。
“今並非良辰吉
,改
再與你拜堂成親!”祖母神説完,眼眸一轉,突然撤回魚叉,就要逃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郎君。
因為撤離得太突然,祖母神受到兩股力量的反噬,口一痛,猛然噴出一口鮮血,身影一晃,險些摔倒。
她勉強穩住身形,腳尖一點,跌跌撞撞地飛向半空。
鮮血沿着光四溢的裙襬滴在映着燭光和月光的雪地上,像通往黃泉的曼珠沙華。
“你逃不掉的。”身後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祖母神如墜冰窖,整個背脊濕冷一片,不知道是鮮血還是冷汗。
白澤屈指一彈,幾道寒光從指尖飛而出,如
星劃破夜空,盡數扎進祖母神的後背。
“砰!!”祖母神痛呼一聲,像一隻斷線風箏,栽落雪地。
五臟六腑似乎挪了位,她撐着雪地,掙扎着爬起來。
纖手捂着口,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她抬頭望去,清風朗月一般的那人正握着利劍,不慌不忙地向着自己走來。
那雙形狀優美的眼睛平時想明月升於薄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