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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節印着稀稀落落牙印的小腿和穿着長靴的腳部。
也許是因為長靴的鞋帶扎太緊了,才沒被啃噬乾淨。
肥宅的手正好握在最多的部位。
擠壓出來的膿血緩緩的淌過他的掌心,滑過他打着顫的小臂。
糜膿血的觸
實在難以言喻。
肥宅胃裏一陣翻騰,眼睛瞬間就紅了,嘴巴撇了撇,嘟嘟的臉上落下兩行生理眼淚。
像個淚熊貓頭。
陸容皺着眉,往後躲了躲,語氣嫌棄:“好惡心,你還不快扔掉,留着難道要帶回去煲湯嗎?”
“不不不是我不…不想想扔…”肥宅渾身哆嗦得厲害,彷彿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我…腿腿腿軟了…動動不鳥了…嗚哇哇哇…”
“而且…我覺…我我我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纏纏纏住了…”
“澤爺澤爺…救救命…”
“幫我掉…它…”
“纏住了?”白澤長眉一蹙,鬆開肥宅的肩膀,湊上前一看。
只見從那殘肢的靴子裏探出幾深紅
的觸手一樣的東西,每一
都有小孩的手腕
細,表皮很薄,有不甚明顯的腹節,沾着一層血紅
的粘
,緊緊纏在肥宅的手腕上。
把他的手勒得通紅。
那幾東西還在不停地收縮
動着,往肥宅的手臂上攀爬,透過薄薄的粘膜,能看到體內青黑
血紅
的組織。
乍一看有些像蛇。
冰涼涼的,軟軟的一坨。
還會動。
看清楚後,肥宅真的哭出聲了,噎噎的哭喊着:“嗚嗚嗚…是蛇蛇嗎…我會死嗎…”
“我再也不…手賤了…嗚嗚嗚…我…”其餘人聽到“蛇蛇”,也都嚇了一跳,紛紛看了一眼,都被那個畫面結結實實地噁心到了。
肥宅哭得差點背過氣去了,被纏住的手動都不敢動,把胖乎乎的臉埋在另一邊臂彎裏,笨拙地擦着眼淚:“你們…離我遠點…小心不要被被咬了…嗚嗚嗚…我要死了…媽媽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嗚嗚嗚…嗚…”平時開朗樂觀的人,一哭起來格外容易煽動人心。
就連陸容都聽得心軟極了,故作輕鬆道:“慫什麼,你剛剛打boss的氣勢哪去了?”肥宅了
鼻子,悶聲道:“我就是…慫啊…慫又不犯法…”白澤抬起手,本來想
一下肥宅的腦袋,安
一下肥宅,但想到肥宅那頭不知道多少天沒洗,可以用來孵鳥蛋的頭髮,還是作罷了。
於是轉而拍了拍肥宅的手臂,淡淡道:“放心,死不了。”白澤伸長手,掌心往肥宅肩膀上輕輕一拍,那些“觸手”突然像被火燒了一般,鬆開肥宅的手臂,猛地縮回靴子裏。
那半殘肢也奇蹟般地從肥宅的手中掉了下去。
肥宅腿一軟,差點又摔了。
好在白澤反應快,修長的手指快速攥住肥宅的後頸皮,輕輕鬆鬆地把接近兩百斤的肥宅拎了回來。
肥宅被白澤質冰冷的掌心冰得渾身一哆嗦,總覺得自己輕飄飄的離了地。
肥宅縮着脖子,像一個加大版的軟乎乎的不倒翁,晃了兩晃後,穩穩地立在草坪上。
剛站穩,身後就響起了白澤低沉得有些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