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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把封在客棧外面的鬼氣撤了。
沒有借壽藥丸的維持後,煙燼的屍體失去了温度,紅潤的臉也變得蒼白,像一朵褪
的花朵。
小狐狸不忍心看她被隨意拋到亂葬崗中,悄悄帶走了她的屍體,慎重地放在自己的寒潭之中,用妖力維持着屍體,準備擇
選一處風水寶地,將她好好安葬。
至此,名盛一時的醉生樓花魁煙燼離奇失蹤。
無數風才子對煙燼魂牽夢縈,寫下了一首又一首的美麗詩篇,説書人們貢獻出自己的腦
,編纂出一個又一個傳奇故事,廣為
傳,她就這樣,永遠活在了人們心中。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作者有話要説:晚安第66章妖僧到此一遊10冰雪嚴寒。
就連呵出去的氣霧都瞬間結成了冰霜。
到處都是連綿起伏的雪山,灼目的積雪似乎覆蓋了整個世界。
最大的那一座雪山的山頂處裂開了一個大縫隙,斷口整整齊齊,就像被一把斧子從中劈開一樣。
雪崩的時候,傾瀉而下的積雪淹沒了山腳下的村莊,積雪很厚,連屋頂也沒能冒出頭來,倒是有些松樹沒被完全壓垮,倔強的把樹枝伸出雪面,似乎在説“我還能再搶救一下”。
再走近一些,可以看見雪面上有很多人,他們衣衫襤褸,滿身傷痕,有些人的肢體已經不全了,有的人一動不動地躺在雪面上,有的人不停地扒着身下的雪,試圖拯救自己的家園,有的則一家整整齊齊的聚在一起,高聲呼救,有的一邊奔走一邊呼喚着自己的家人,有的捂住自己的斷肢,痛呼出聲,還有更多的人剛從雪下鑽出…
隨後,一羣胖嘟嘟的小豬崽,吐着舌頭的中華田園犬,咯咯直叫喚的小黃雞,咩咩叫的老山羊們分別從空曠的雪下鑽出,撒丫子在雪地上奔跑。
誰也沒閒暇去管它們,災民們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悲傷又絕望,恐慌中又有些呆滯。
猩紅的血滴落在地,開出一朵朵奇異的紅
曼珠沙華,發着光的雪在寒風中飛來飛去,風的嗚咽聲和亡靈的悲泣聲混合在一起,在天地間迴盪。
就在此時,十數名手持紙燈籠的陰差悄然而至。
他們面嚴肅,眼神悲憫的看着那些沉浸在痛苦中,以為自己還活着的亡靈們。
隊伍前面,立着一道頎長的黑身影,寬大兜帽的陰影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但
出的下半張臉輪廓深邃,一絲多餘的線條也無,身上的氣場明顯與站在他身後的陰差不同。
這人正是被黑白無常找來救場的白澤。
他右手握着一把燃着火焰的利劍,側頭問黑白無常:“可否用往生咒一併超度他們?”
“法師且慢、且慢…”一道清潤的聲音與一道低啞的聲音重合在一起,語氣着急,生怕他一劍把整個雪山裏的亡靈全削了,“不能再往鬼門關人了,我們要指引他們走亡靈之路,直接抵達鬼城。”白澤抬眸看了他們一眼,問:“亡靈之路?”黑無常微微鞠了一躬:“被超度和手執‘路引’的鬼魂會自己去到鬼門關報道,但也有例外的情況。”
“例如,有些鬼魂執念太深,不肯離開人世,又或者有些極兇惡的鬼魂不肯伏法,還有就是有災難發生,大量的鬼魂聚集在一起時,我們就需要親自過來拘魂,帶着他們在人間‘借道’,走回鬼城。”
“由陰差開道的路,我們稱之為亡靈之路。”白澤微微蹙眉:“如何指引?”黑無常取出一個金銅鈴,雙手捧着,遞到白澤面前,垂眉斂目地解釋道:“法師只需搖響這引魂鈴,引導他們排隊,我們會在前方開道,帶他們去地府報道。”白澤收回利劍,接過銅鈴,點頭:“明白了。”他轉身看向亡靈聚集的方向,朗聲道:“各位,你們已經去世了。”清亮如蕭的聲音被寒風一吹,響徹山谷。
亡靈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茫然的看向空中。
他們先注意到了長身而立的俊逸青年,而後才看到站在他身後的黑白無常和那行穿着黑獄卒服飾的高大男人,獄卒們頭戴高高的尖帽,雪白的臉上面無表情,似乎都長一個模樣,蒼白如骨的手拎着一盞慘白的紙燈籠,上面寫着“借路”二字。
看到亡靈們既茫又驚恐的表情後,白澤又“體貼”的重複了一遍:“各位,你們已經去世了,跟我們去地府吧。”黑白無常皆是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默默捂住了心臟的位置。
哥們兒,你也太直接了吧?
亡靈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猶如一羣絕望而憤怒的土撥鼠,凜冽的寒風佛動他們的破碎的衣角,其中一個村長模樣的老者撥開人羣,站到了隊伍前面,他頭髮花白,被削掉了一隻耳朵,正不停地往下淌着血,氣得直髮抖,怒目看向白澤:“你在胡説什麼!”
“我們這裏傷亡慘重,你們這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不來幫忙,還在這裏搗亂,看看你們身上穿的衣服,像什麼話!”一個胖大娘一把抹掉額頭上的雪,叉道:“就是,還裝黑白無常呢!你以為手上拿着兩條破鎖鏈老孃就信了是吧?”
“不、不對啊…”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衣袖,“李大娘,他們、他們好像沒有影子…”對面站着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