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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泰麗莎只覺滿腹委屈卻説不出口,自己連昨天那些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又該到哪裏控訴遭人強姦這等醜事呢?更何況從這裏人對自己似乎十分的不友善,她又怎麼能説出口自己在被人輪姦後…還有臉留在這工作呢?
“哼,年紀輕輕愛玩是會有的…還好你算回來的早,學園長此刻暫時把這事給壓了下來了。但發生過這種醜事之後,就算再怎麼笨也該明白別的修女會怎麼樣看你…”
“不…不是這樣的…”泰麗莎只覺自己真是百口莫辯地不知如何是好,上身衣衫不整地默默站在原地被一名老女人無情地極盡羞辱着。
“最重要的是!別讓我們發現男人!否則!一定讓你身敗名裂地趕出去!哼!”
“我…嗚…”最終泰麗莎還是不爭氣地哭出聲來,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遭受如此大的蒙冤,她的心理暗暗決定着,一定要把加害自己的‘蘭蘭’假修女給抓出來,還自己一個清白才行。
***接下來的幾天對泰麗莎修女來説,簡直就像災難一般叫人難以忍受。自從那天離奇失蹤一整晚而被蘭修女訓斥後,其他修女對泰麗莎的反應竟同樣地出奇冷淡,詭異的目光總不時像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好像不少修女已將泰麗莎的行為當成了犯罪、異類一樣,不知什麼樣的言誹語正在這羣老女人間傳了開來。
(我…並沒有做什麼不當的事…為何這樣對我?)泰麗莎無法向任何人解釋,更不能理解為何局面會變成這樣的可怕。她不僅身邊連一名信任的人也沒有,還孤拎拎地被丟在冷酷無情的陌生環境裏苦苦掙扎。
原本還有幾名修女願意主動找她聊聊天,並表達歡等等,但怎料過了一夜之後,這些表面和善的女人卻全都避開着她,也不知是否誰刻意下的命令,很快就發現自己是被人刻意的隔離開來。不只如此。
每當用餐的時候泰麗莎總是被排擠到修女座位外,跟一般員工同坐,看着眾修女手持十字架低頭禱告時,自己不僅沒位置,手中更是什麼也沒有,獨自被拒於團體之外的景象讓氣氛顯得古怪異常。
“連個十字架都沒有?這禱告像話嗎?”聽見修女們飯桌上的竊竊私語,泰麗莎直羞紅着臉飯也吃不下地轉身離開。
儘管心裏再怎麼難過,自己可曾經信誓旦旦地諾娜修女表達決心後才來到這裏,一心想成為教育家的自信,難道,就這麼輕易地打退堂鼓了嗎?
而這段時間學園長也沒分派任何工作給泰麗莎,只讓她跟着蘭修女觀摩其他人的工作情況,但年長的蘭修女卻常常將她一個人丟在走廊上無事可幹,終於,泰麗莎再也無法忍受地向學園長抱怨。
“我説過,你只不過是暫時待在這裏,有什麼意見回去跟你的諾娜修女反映吧。”沒想到的是,學園長比起兩天前的態度又更加冷淡而無情。
“學…學園長!你…怎麼可以…”泰麗莎訝異地看着一副毫不在乎表情的學園長,想不通是什麼樣的誤解讓對方如此討厭自己。
“照規定,三天後開完理事會才能決定你該留下或者走人,如果,真覺得這段時間沒事好幹,不如去教堂幫幫閒來無事的費爾神父忙吧。”
“什…什麼?”學園長的此話一説,泰麗莎立刻有股被羞辱的覺。
“怎麼可以這樣…”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能力與專長非但沒有一絲被尊重,反而到學園長正以各種手段想把她給趕走。泰麗莎強忍着快滴下來的眼淚,一句話都不説地轉身離開。
此時此刻她最想去的地方也正好是教堂,因為,她內心實在有太多話跟委屈想對最信任的主好好訴説。
“咦?你是新來的修女…叫泰麗莎吧?快進來吧。”門前的費爾神父看起來約五十來歲,滿頭整齊的白髮如博學多聞的老紳士一樣,和善而熱情地招呼着受盡委屈的泰麗莎。
“神父你好…我…”
“別在這説話,進來吧,對了,我叫費爾。”
“這個…給你,肚子一定餓了吧?”沒想到費爾神父領着泰麗莎不是到禮拜堂,而是到了告解小室後,偷偷地一塊麪包給她。
“神父…”
“其實,中午的情況我也都看在眼裏,而且你似乎幾天都沒好好吃頓飯呢,一個人到了陌生環境一定有不適應地方與委屈吧?”神父的話沒説完,沒想到泰麗莎卻立刻哇哇地大聲哭了出來。
“咦…怎麼了?”
“神父…我…”泰麗莎彷佛已經受了好多天委屈,此刻終於能在神父面前好好地解放,放聲地大聲痛哭起來“嗯,沒事的…孩子,發出來吧…主會知道你必須受的磨難,考驗也終將會過去…”和善的費爾神父温柔地撫摸着修女,甚至還讓她在自己的
膛上哭泣。不知怎麼,從未跟任何男子如此接近的泰麗莎,竟然在這股温暖與關懷中
到一絲異樣地知覺逐漸萌生。
“啊…”泰麗莎警覺到自己跟神父過於靠近,顧不得還哭紅着眼,身子立刻縮了回去。
“怎麼了?”
“沒…沒什麼…”泰麗莎顧做鎮定地整整衣服,在口畫到十字,嘴裏默默地禱告着。
“孩子,別對自己太過苛刻,如果學園長有心刁難你,不如這幾天就留在這裏吧,也許我還能教你一點中文…”神父聽的出泰麗莎中文雖算利但仍嫌不太標準,咬字與用字
準度仍須多加練習才行。
“謝謝神父…”泰麗莎的眼珠裏不爭氣地又下淚來。這一次她是真心
着費爾神父。
“對了,我也注意到你的口…是怎麼回事?”神父指了指泰麗莎
前,質疑她為何沒有配戴修女標誌般的十字架。泰麗莎一五一十地將當時經過都説出來。
甚至還差點將自己被人輪姦強暴的秘密給説溜嘴。
“原來如此,那你沒有其他十字架了麼?”
“因為是永願時諾娜修女親自替我帶上的,對我來説,是世界上最珍貴也是最貴重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