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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
人？比起你那個純美得一塌糊塗的女奴，我的
更叫你喜歡吧？喂，在聽我説話嗎？”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
的樣子有夠猥瑣！”古籘舉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剛才説對我有種
悉，是吧？”
“哦，我是這麼覺得，好像見過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沒見過…”
“我也覺見過你，但始終想不起來，”古籘據實回答。女郎氣道:“你剛才傻看我，就因為覺得我面？”古籘笑道:“也因為你生得漂亮…”
“給我。”女郎搶了古籘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餘的半杯酒，氣道:“剛剛以為你因我而驚豔，你眨下眼皮兒，卻放個
出來！誰跟你了？我絕對沒見過你。生得比我矮，身體又薄弱，姑
怎麼可能跟你？我警告你，別跟我扯關係。”古籘靜靜地看她，直到她説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興！”女郎嬌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嚕”又灌一杯酒，然後瞪着他“我是不是很
動？”
“有點。”古籘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個情人…”古籘沒有説話，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滿的兩杯酒喝光，道:“我是個
蕩的女孩，十五歲的時候，我用具捅破女處膜，開始自
，後來在學院舞會醉酒，跟老師搞了，那晚沒啥記憶，醒來被他哄得沒脾氣。
跟他混了半個月，才知道他原來有
子…我甩掉第四個情人時，我找過兩個男奴，他們生得強壯，陽具也
長，我出錢讓他們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後覺得很骯髒很空虛。我喜歡高大強壯的男人，喜歡長有勁的陽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強壯。”古籘不懂得接話，他選擇沉默，只把酒往杯裏倒，而她把杯裏的酒，往她的喉嚨裏灌…“我被男人玩着，也玩着男人，甚至嫖過男人，但從未被男人嫖過。我今天生氣，經過洛莉時，想到自己常犯賤，乾脆做
女算了。
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女，體驗被男人花錢嫖的滋味。偏偏女都做得不順暢，花了姑一枚金幣，結果把我
到這冷角，等來一個體質弱得可憐、長得又不帥、又非男處的你…
這金幣花得冤枉，到頭來還是我花錢嫖男人，嫖的還是個沒種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古籘倒轉酒壺“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當然得到最高級的地方，如同你要來最好的地方嫖一樣，”
“説得有道理。”古籘表示贊同，轉首朝蘭若幽道:“再拿一壺酒。”女郎盯着古籘，道:“本來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錢嫖你…”
“我有花錢。”
“多少？”
“兩枚金幣。”
“這麼少？”
“將就點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銅幣也沒了。”古籘苦笑，蘭若幽取酒回來，他倒滿兩個酒杯，舉杯邀約，道:“我們別説誰嫖誰，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這份上，哪能中途而廢？這輩子怎麼也得讓男人嫖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