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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的是事實。”
“事實是你沒被五哥睡過。”古眉異常生氣,説話也欠缺思考。瑪爾莎笑道:“他也沒膽睡我吧?”
“自家的騷貨,都是給別人睡的。”
“你説得沒錯,嘻嘻,小姑姑生氣的模樣真可愛。”瑪爾莎親吻古眉的臉頰“我到學院裏尋我的情人,他説了會跟我去接五叔,現在還沒有出來,可能是什麼事耽擱了。”
“去吧,最好拖一籮筐過來,讓五哥看看他的大侄女多騷…”
“騷得令他發抖!”瑪爾莎丟出一句狠的,轉身跑入學院。
“大嫂温柔端莊,大哥穩重正直,怎麼生出來的女兒,跟他們不一樣?”古頌年少老成地搖頭嘆息。
“大姐是跟三姑學的啦。”遠遠響起回話,卻是大侄兒瑪爾強?血瑪。
“哥,別説三姑的壞話,舞兒聽到會生氣。”瑪爾嬌細聲地道。
古頌見隔壁霸武學院的侄字輩到達,反而同是祭司學院的侄女遲遲未出現,他道:“六妹,你去催催她們,我怕她們被學院那羣蘿莉控包圍得無法身。”
“為什麼要我去?我也經常被他們包圍,你就不怕我也出不來嗎?天天都要撕他們的情書,撕得我的手都了,喏,你瞧瞧,她們出來了。”古眉瞄到學院大通道上的三個女孩,她叫嚷着朝她們招手…三個女孩到達,聚攏成一羣。
惹得路過男女駐足觀看:血瑪家族兩代俊男美女,都是校花校草。瑪爾默冷聲道:“六叔、五姑,我們走吧,我不願意站在這裏當風景。”古眉道:“再等等你們的騷姐姐…”瑪爾道:“大姐又偷跑了?怎麼這麼像我爸爸?”她是古蒙的大女兒…古頌道:“她説要帶着情人去見你們五叔,我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情人是哪個!”舞兒輕聲道:“我略知一些,好像是烈羽家將的兒子…”
“是我外公家的嗎?我好久沒到外公家,不認識那邊的人。”瑪爾驚奇地接話。
瑪爾嬌脆聲道:“管他是誰,不用幾天,又會被大姐甩掉,誰都不稀奇。”她的
格,顯然相似於古眉,但比古眉含蓄一些。古眉道:“再等一會,她不出來,就不等了。”瑪爾強道:“我進去找她吧。”古眉否決道:“我不想變成等兩個人,你乖乖站着別動。”
“六姑,我年齡比你大,請別用‘乖乖’這詞,聽着好像我是小男孩…”
“你不是男孩,難道是男人?”
“兩個月前,我已告別男處生涯,邁向真男人的堅強之路!”
“狼!”一片女聲嗔罵。古頌搭手瑪爾強的肩膀,道:“你怎麼不帶女友過來?”
“不知道帶哪個…”
“統統帶上,像我一樣!”
“她們會吃醋…”
“所以説你道還淺,以後六叔教你幾招,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瑪爾默道:“四姑、五姑怎麼沒跟你們一起?”瑪爾強回道:“五姑今天要試考,沒辦法請假。四姑也説有課要教…”
“她們跟五哥不合。特別是五哥犯那罪之後,她們更覺得五哥心理變態,我猜她不想見五哥。六哥,我們走吧,別費時間等瑪爾莎,或者她正在跟某個爛情人翻雲覆雨,我們等得豈非大冤大蠢?”古眉不耐煩了。
古頌看了看學院裏,沒看到瑪爾莎的身影,道:“也好,我們先過去。”他們離開片刻,瑪爾莎氣沖沖地走出來,左顧右盼之後,怨道:“一會都等不了,算什麼家人?今天不,什麼五叔,不是男人,不見也罷,姑
自找樂子…”***黑暗的空間裏,見不到半絲的光,卻聽得到腳步的聲響。從平穩的腳步聲中,可以聽出,地牢裏走動的人,他的心也是平靜的。今天的黃昏,是他獄的時刻,但他對時間無辨別,因為這五年來,他幾乎生活在黑夜裏。
沒有光明的暗牢,像無止境的夜…曾經,世人説他是怪胎或奇才,他漠然受之。奇才也好,怪胎也罷,已成過去。他堅信自己是個正常人!
他害怕孤獨、害怕寂寞、也害怕失去,同樣畏懼死亡。他懂得笑、也會哭,他的眼淚和別人沒兩樣。他能夠走在陽光中,也能夠走入星月下…或者他真的異於常人,他不能夠置身於烈之下。
他害怕陽光的照、害怕太熱的天氣,這些都會讓他的身心燥動不安。他喜歡黑夜,只因黑夜沒有酷熱的陽光,並非他嚮往黑夜的寧靜和優雅。在別人的眼中,他是安靜的,然而事實上,他很不安靜。
試想一個安靜的人,怎麼可能從九歲開始便領兵征戰?他無疑是燥動的,天生喜歡運動,猶如看似安份的蟲子,總是動在大自然裏,只是很少人願意瞭解他的內心,多數人看到的都是他的外表。他的確沒有強壯的身軀,也沒有活潑的
格。
但不代表他很安靜…起碼他不是沉默寡言的堅持者,然而在這黑暗中,他習慣了沉默寡言,只因牆壁和石板,是不會與他談的。
“我長成這樣,爸媽會不會失望?哥哥們都是那麼的高大偉岸,我這般的普通…”低沉的一聲嘆息,出自他的口中,聽不出他的無奈和失落,但能夠受他的憂慮…
“古籘上尉,我來恭送你出獄了!”典獄長的喝聲傳來,地牢上方的石板被掀開,暗淡的光明隨之而來。
“馬可長官,我家人來了嗎?”古籘仰首詢問,臉上的表情平靜。長相儒雅的馬可?芬格里,笑道:“血瑪家族在監獄門前守候已久,馬雲大祭司也來了,古籘上尉,你的面子真大,不愧是七血族之戰童!”
“你應該説戰犯的,我聽着會舒服些。”古籘沿着地牢的攀梯爬上來,但見馬可的背後,列着兩排獄卒。他站直身體,拍拍身上的灰塵,道:“你們搞得我不自在,我不喜歡這般。”馬可認真地道:“你是我獨生女兒的救命恩人,我豈敢怠慢?”
“往事別提也罷,給我來碗酒吧,我希望幹了這一碗酒,從此不會與你在這裏見面。”古籘平靜地道。
“取酒來!”馬可生得儒雅,喝聲卻渾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