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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治怒臉盛威,喝道:“胡德,滾出去!”
“島主息怒。胡德先生説得沒錯,雨菲與我沒有成婚。她有選擇的自由,別的男人也有追求她的權利。”古藤端起酒壺,緩緩地斟酒:“胡德先生喜歡雨菲,也可以追求。”湯雨菲笑得燦爛,道:“胡德先生剛才一直安我呢!我覺得他是個有教養的男孩,所以島主不要生他的氣,何況我都沒決定嫁給古藤,因為我的家人不同意我嫁給他。我總得回家,註定要嫁給別人…”穆治的臉
稍緩,安
道:“湯小姐別
氣,像古藤上尉這般的男兒,你的家人肯定會同立思。”湯雨菲嬌笑道:“謝謝島主
言。
其實我不想嫁給他哩。混蛋騙子,處處留情。只顧他舒服,不顧我們的怨念。”在場的諸人自然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某些人甚至在心中偷笑或鄙視…古藤配合着表現出一些尷尬,無奈地道:“你直接説我無法滿足你們不就得了?”湯雨菲嗔瞪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就好…”
“喝酒,吃菜。”穆治吆喝,阻止尷尬話題的繼續。
宴席當中,胡德不停地奉承湯雨菲,古藤裝作沒看見。羅莉芬偶爾會瞄看古藤,每當與古藤的目光對視,她都會惱怒地瞪他。古藤明白,他的拒絕怒了她。晚宴之後,穆治挽留古藤在府上過夜。
但古藤以諸女牽掛為由拒絕,同時也拒絕穆治派人護送。回途的路上,湯雨菲偎在他的肩膀,幽然傾訴:“你陪穆治離席後,我真的好害怕。”古藤輕輕調侃道:“不是有個強壯的男人陪在你身邊嗎?為何還要害怕?”湯雨菲怒道:“提起他,我就反胃。
你出去之後,他暗示你必死無疑。最顧心的是,他在桌底用手勢比劃他的生殖器非常大…賤!若非在他們的地盤,我絕對忍不下這口氣。你剛才演得也過分,竟然説他可以追求我,想起來就生氣。”
“我説他可以追求,沒説他可以碰你…”古藤忽然停頓,卻見暗夜裏掠出兩道人影跪在他們面前。他道:“暫時沒事,稍作退賺,伺機而行。”
“遵命。”兩人離開後,湯雨菲驚訝地道:“你早有計劃?”
“我到北面島嶼的目的,一是帶你們散散心,二是藉機接觸穆治。直接會見穆治容易引起南部勢力的敵視,因此表面上要做得我是被偶然‘請去’。
華修特不會蠢得相信這種偶然,但我至少給出彼此可以偽飾的理由。面對王族勢力的同時,穆治自然不想再面對一股不弱的暗勢力,要説服他並非很難。”暗夜中,湯雨菲情擁吻他,反而被他回吻得透不過氣!
她推開他的臉,嬌息息地道:“騙子,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鬼才信你,説得沒有半絲誠意。哼!你接着説剛才的話,胡德若是膽敢碰我,你怎麼辦?”湯雨菲不屈不撓地追問。古藤輕聲道:“在他碰你之前,宰了他。”湯雨菲不敢置信地道:“你與他的父親握手言歡,卻要殺他?”古藤橫抱起她,走在逐漸滲出涼意的夜中道:“我與穆治是利益上的情,隨時都可能決裂。
哪怕我真的與穆治或者與他胡德有情,他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也會毫不猶豫地了結他。另一種情況是他把我了結,如此的話,他怎麼搞我的女人,我都拿他沒辦法。
可惜他胡德還不足以在我面前叫囂。明晚的篝火晚會,我找找他的情人是誰。他有追求我的女人的權利,我也有勾搭他的情人的義務,你説是嗎?”湯雨菲痴嗔:“不説!我討厭你,非常非常的討厭!”***篝火晚會本該在野外舉行,但阿茲梭基家族擁有足夠的空間,並且不是節慶類的集體晚會,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點設在宅府後院的空曠草坪,為了安全起見,每座篝火周圍的地面,已經把草坪剷除。古藤率領諸女到達之時已是晚上八時左右。
彼時已有七、八百人在場,可謂熱鬧非凡。彼卡把古藤一行人領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樂呵呵地過來接。互相打過招呼之後,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側。諸女不想與一眾男人坐到一塊,相約玩去了。
古藤邊喝酒,邊與穆治等人聊談。他得到穆治的熱情與信服,但在談話當中仍然受得到某些人憤怒和排斥。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屬於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純樸舞蹈。
喧譁蓋過人們的傾談,因此説話顯得吃力。古藤習慣地安靜,他安靜地喝酒,安靜地看舞蹈表演,雖然説不出好看在哪裏,但他
覺這晚宴不錯,起碼不會有赤
的
愛表演,致使他沒來由的“躁動”湯燕忽然回來坐到他的左側,竟然撒嬌道:“古藤,我的樂團也要表演。你看着辦!”古藤無奈地道:“你是要唱歌還是要彈奏?”湯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愛現。”古藤拿她沒辦法,轉臉對穆治道:“島主,我的姑姑也想將南澤的舞蹈獻給大家,能否請島主稍做安排?”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會場,誰都可以即興表演。”湯燕言道:“不要即興表演,我要隆重出場。”穆治知道她是南澤湯氏之女,自然得給她面子,便道:“能夠請得湯燕小姐隆重出場,是我們的榮幸。待她們表演之後,我讓彼卡主持,鄭重地向大家介紹湯燕小姐。”
“謝謝島主,我去準備。”湯燕離開後,穆治讚道:“湯燕小姐如此美豔,她的藝術成就應該很高,真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古藤像是被酒嗆到的咳了兩聲,苦笑道:“島主過獎了,她的藝術水準如何,我不予評論。可以保證的是,男人看了應該不會反,倒是女
會有些不能接受。”穆治問道:“上尉如此説,卻是為何?”古藤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
,而不是表演本身。”穆治贊同道:“同
!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臉蛋和身段。
若是一羣醜八怪在我面前光扭來擺去,我吐八輩子都吐不完!”古藤笑道:“好象今晚的表演,她們都穿着民族的服飾吧?”穆治會意地道:“若要看
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換地方。”
“下次吧。這裏的氣氛我喜歡的,不想更換地方。”古藤繼續陪他喝酒談聊,偶爾與旁邊的將領閒聊幾句。整體來説,他説話還是不多,酒卻是喝得很多。他不拒絕任何人的邀酒,説乾杯便飲盡,安靜卻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結束,彼卡出場吆喝:“我們特別邀請湯燕小姐率領南澤美女,為我們表演彩的舞曲。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和歡呼,歡
她們!”
“謝謝大家,謝謝穆治島主的誠心邀請,我們必將把南澤最美麗的歌舞獻給在場的各位。”湯燕沒有自知之明地嬌喊。
但見她與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八名技奴坐到特備的毯墊奏樂,她就率領十名技奴翩翩起舞…古藤不認同她的音樂。
但也覺得她的舞姿很人…美豔尤物的肢體動作怎麼看都是一種誘惑,何況她率領一羣從小進行專業訓練、既是美麗舞姬也是樂奴的女孩,又是來自異國,自然得到在場的男士的“欣賞”歡騰的尖叫,令湯燕
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雖然走調得厲害,但天生嗓音悦耳,足以讓她自豪一番。可惜好景不長,她還要向在場所有人展示最後的絕技,樂呵呵地跑到琴前彈奏…哎!
雜亂無章的琴聲穿在技奴彈奏出來的美妙樂曲中,簡直是致命的毀滅。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的樂團,才能夠忍受她的干擾和破壞。
古藤曾問那些女孩,為何能夠在湯燕毀滅的噪音中彈奏?她們異口同聲地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那時他陡然想起,湯燕從來沒有強調過她自己很懂音樂,卻總是在言語中強調她的樂團。
他於是恍然明白,這些出的女孩才是湯燕人生中的驕傲。她肯把“女兒”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證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雖然湯燕的演奏有夠糟糕,但一曲完畢之後,男人仍然給予熱烈的掌聲和如雷的呼喊。湯燕坦然地領着技奴向人們致謝,在火光中笑得明爛而嬌豔,惹得一眾男士又是陣陣吶喊。
然而有一些女嗤之以鼻。她帶領諸女離場後,便有一羣男士把她們圍攏。
“穆治島主,我想四處逛逛,受晚會的自由氣氛。”古藤提出如此請求。
“難得你陪我們這些老傢伙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輕人哪個坐得住?去吧,看上哪個女孩便施展魅力盡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兒,哈哈…”穆治愉悦地同意古藤的請求…只有古藤離開,他才能聽到將領們對古藤的真實評論。古藤謙遜地告辭,離開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干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許多青年男女圍着篝火歡歌起舞。
因為是黑夜,也因為沒有多少人認識他,更因為他貌不出眾,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羣中,沒有引起誰的注意。
他喜歡這宴場的空曠,喜歡這喧譁卻瀰漫着淳樸氣息的氛圍。他不是沽名釣譽之輩,更非附庸風雅之人,他單純的覺這種環境令他身心舒暢。
要找尋湯雨菲諸女很容易,皆因她們所在之地圍繞着一羣熱情的男人。他不擔憂她們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畢竟能夠被別人輕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