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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別嶽輕輕將嚇壞了的抱禧拉開,從容地踱進房裏。
抱禧忙藏在師父後頭。
“師父,她是誰啊?直嚷着要砍我腦袋哩!還要我幫她倒水穿衣的,好奇怪…”金鳳聽了斂容怒斥:“大膽!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本宮…”
“把衣服穿上。”慕容別嶽截斷她的話,聲音很平靜,視線盯在她臉上,頭也沒回地向抱禧代。
“你出去,把門關上。”然後那一雙黑眸上她強悍的目光。那強悍、烈火般的視線在他深不見底的眸底殞落,輕易被融滅。
門一關上,房間就更暗了。
金鳳直直地望着他,他也看着她。
然後他道:“穿衣服。”
“你把人喊走了怎麼穿。”她不悦地。
他肅然道:“那男呵我的徒兒,不是下人。”
“那下人呢?”她仰望他問得很自然,這樣穿着單衣站着實在冷。
“你的衣服,你自己穿上。”她眼一睜彷彿他有多無禮似地。
“你竟要本宮自己穿衣?”她霸氣地覷着他。
“第一個條件…”慕容別嶽只是輕輕淡淡道。
“隱藏你是公主的身分。”她沈臉,正要抗議,卻聽見他冷冷地追加一句…
“昨夜本打算將你送返皇城。”話便在這裏打住。
她聰明地緘默了,她還要他診病,不好怒他。想起昨夜惹惱他時,那刀一般嚴厲的眼神,不,她再不想看見那樣冰冷的表情。
她像被打敗的孔雀,有些喪氣地抓起緞袍笨拙地套上。
然後他看着她笨拙地理衣服,笨拙地尋錦帶、錦孔,然後是更笨拙地和那複雜的錦帶打仗,她不會系、不會打結,徒勞地將那兩條錦帶繞來繞去,纏來纏去,然後陷入更混亂的境地…她抿着,有些惱、有些手足無措地努力着。
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