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早早衝完了涼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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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突然空虛讓劉芳菲更加茫然,她‮腿雙‬大張的躺在牀邊看着我,眼睛裏充滿了不解。我對着她微笑了一下。

然後站在牀邊,彎下身子,龍頭抵在那個還在滲出花的入口,慢慢分開兩邊的媚,一點點的深入到裏面,劉芳菲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慢慢的就放鬆了。

雙手抱着我的後背,身體有些緊繃,等到我到最裏面的時候,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等着我的攻擊。這個姿勢進入的很深,初時劉芳菲並不是很適應,只是五分鐘不到,她開始找到覺了。

隨着我動作的加快,她的四肢也如八爪魚一般緊纏着我的身體,我知道她的巔峯快要到來了,而我也不想控制,反正我的任務就是播種,所以動作起來也就肆無忌憚。

終於在迅猛的攻擊中,我聽到了那聲久違的嘶吼:“鋼子!

”巨大的快淹沒了我的頭腦,所有的力都在她的一聲吶喊中如放開閘門的洪水一般,噴而出。

劉芳菲在身體的悸動中淚滿面,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嘴巴親吻着我的嘴哭泣道:“鋼子,不要讓我愛上你!”一生之中聽過很多誓言,有的讓我飄然自喜,有的讓我麻木不堪,只有劉芳菲的這句不要讓我愛上你,給我的震撼最大。有時候愛上一個人,真的是一種罪?

***我總算明白了劉芳菲為什麼要跟我簽署借種合同,也明白了她為什麼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壓抑自己的聲音不肯叫出聲。我知道她心裏一直深愛着劉鵬,找男人借種也是被無奈的選擇。

可是,女人天對進入自己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有一種不捨的依戀,這種記憶,很有可能就是一生。

劉芳菲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理智的對自己有些苛刻。結婚這麼多年,一直堅守着自己的婦道,保留着一具純潔的身體,隨着年齡越來越大,思想也越來越成,知道即便是無的婚姻,也需要有個孩子來繼承父業,於是想到了借種。

這就便宜了我,讓揀到這麼一個寶貝,但是她知道,跟我完全沒有可能,兩人的關係只能是播種和育種,不可能有其他。

但是又害怕自己會愛上我,所以與其説是給我簽訂了借種合同,不如説是給她自己,她在強着自己去相信,這只不過是一個合約,我和她,只不過是履行合約的兩個責任人。

合約結束,我們的關係也就終止了,以後形同陌路,再無任何瓜葛。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支持還是該反對。我心裏不想和劉芳菲只有這三夜的關係。

可是我能給她什麼呢?拋開詩雅跟她一起生活?那是本不可能的事,我答應,詩雅答應,劉芳菲也不會答應!讓她做我的情人?以她的理智她的身份,更加不可能!所以,我只能遵從這個遊戲規則,無力抗爭。

可是,如果這三天借種不成功呢?是不是代表我們還有機會?如果一直不成功,是不是就一直有機會?這想法有些惡,可是我居然有些興奮,更多的是期盼,真的發生這種情況,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不能把劉芳菲變成第二個郭麗!

昨天晚上,我們一共做了多少次,我已經記不清了,反正我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凌晨兩三點鐘。

本來想叫她陪着我睡一晚,她死活不同意,非要回家。我不知道她拖着這具疲憊的身體怎麼樣回家面對自己的丈夫,後來一打聽,原來劉鵬出差去了外地。看來是故意多出去了,畢竟這種事情,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忍受的。

可是我還是不懂劉芳菲的心思,男人不在家,為什麼不能和我睡?劉芳菲説了一句讓我似懂非懂的話:“借種是借種,睡覺是睡覺,兩碼事。”我有些不以為然,愛都做了,睡一覺又有何妨呢?這三天,我天天讓馮阿姨做甲魚湯,用甲魚血泡酒,喝的我看到詩雅穿睡衣都想鼻血,卻碰都不碰她。

詩雅幾次想大中午的催我公糧,我都藉口剛出院身子虛,給推掉了,晚上繼續老藉口,劉芳菲換了一家酒店,那天退房的時候前台很鄙夷的看着我們倆個,説是浴巾和牀單都髒了。

洗不掉顏,要罰款一百五十塊錢。劉芳菲的小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頭埋在前話都不敢説,我直接扔了兩百塊錢,拉着她跑了出來。

本來想説以後去她家,丫死活不幹,只好重新找酒店。今晚是三天期限的最後一晚,我八點鐘就來了,劉芳菲也覺到了今晚的特別,早早的衝完了涼,躺在牀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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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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