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一邊用烘乾器吹乾手上的水漬,一邊想着心事,其實我一早就看出,對方三個人,真正的老闆就是這個袁華!她才是掌握生意成敗的關鍵,那個趙總只不過是個掛牌老大,很多夫廠都是這種模式,就像劉太太自己的公司,她的話在決策權上估計也能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的成分。
停車場的一幕告訴我,胖子只是一個愣頭青,仗着自己老婆的明開廠而已,有他在場,很多事情都會被攪亂,聰明人跟聰明人對話,是不用什麼都點透的,全説白了,反而顯得不美。耳朵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淋漓聲,我聽了一會。
頓時壓低了自己的呼聲,劉姐啊,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兄弟平息怒火,你這倒好,撒泡
就讓它重新站起來了!
我甚至可以隔着玻璃門看着劉太太正雙眉緊蹙的坐在座便器上,黑的裙子被拉到
間,粉紅的絲蕾內褲褪到了腳下,白皙豐滿的翹
顯
出來。
腿雙中間那一抹誘人心魄的黝黑中,一股清澈的泉水噴湧而出,打落在潔白的深澗裏…不行了,我要鼻血了!耳朵裏傳來沖水的聲音,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開玻璃門,
息着跨了出來!
有的時候,即便只是聽到聲音,所受到的刺也遠遠大過你親眼看到!***坐到袁華的旁邊,她們剛剛點過一盆
絲麪,還沒有吃。二話不説,先吃麪!
空着肚子喝了這麼多久,胃裏直冒酸水,現在就算天王老子坐在我面前,我也要先吃飽再談判!身旁一陣香風掠近,腦袋一歪,袁華正笑的看着我。
“怎麼了,袁姐?”我嘴裏吃着面,衝她含糊不清的問道。袁華扭身看了看洗手間,然後笑着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慢點吃,還有呢!”我看着她的笑臉,沒來由的覺一陣心跳,莫非她剛才聽到了什麼?一晚上沒有好好打量她,此刻看來,確實也是一個不錯的
婦,一張臉蛋五官很端正,嘴
不厚,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幹練的女人,看來是經常做保養,臉上皮膚很光滑,幾乎看不到一絲皺紋或者斑點,可惜穿着一身職業套裙,身上的皮膚顯
不多,從胳膊上看雖然膚
沒有劉姐那麼白。
但是也不顯黑,很細膩,有種讓人想觸摸的衝動,只是房不算太大,目測也就是34b左右,身材稱不上極品,但也算是上品了,袁華很大方,眼睛盯着前面的電視,並不在乎我在她身上四處逡巡的目光。這個女人很難對付!
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劉姐出來了,坐在我的身邊,對我嗔道:“鋼子,你怎麼只顧着自己吃不給嫂子盛上?”袁華笑道:“我一點都不餓,今晚吃的太飽了。”我也點頭説道:“袁姐想吃自己盛,又沒有外人。”袁華抿嘴笑道:“對,芳菲你也別叫我嫂子了,跟鋼子一樣,叫我袁姐吧,都是自己人,不要那麼生分。”原來劉太太叫芳菲,這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電視里正放着股市行情,我對這個向來是門外漢,也不興趣,只好悶頭吃麪,倒是兩個女人看的津津有味,不時評論上一句。
現在為止坐的有些奇特,袁華正對着電視,我挨在她右側,劉姐在我右側,兩個女人把我夾在中間,這要是在牀上就好了!我很無恥的想。
“鋼鐵市場全線上漲,這生意…”袁華嘆了一口氣,幽幽説道。
終於要入正題了!我嘴角一動,慢慢的把最後一口嚥下,用紙巾擦了擦嘴,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説話。
“袁姐,這不是好事嗎?怎麼還嘆氣?”劉姐看着袁華,很奇怪的問道。袁華笑了笑,道:“鋼價上升,是因為被原料基價上升給抬的,鐵礦石、焦煤、水電…每一項都在漲,成本增加,鋼價也上升了,利潤卻是越來越少,給你們的八釐板,出廠價都是3150,我們每噸只有20塊錢的利潤。”
“可是…”劉姐皺了皺眉頭,一副言又止的樣子。袁華笑了笑,道:“你想説去年才3000出頭,今年一下漲這麼多接受不了是不?
還是説別人給你的價錢比我的還要低?妹子,大家自己人,姐不妨告訴你,鋼質好壞應該不用我教你吧,他能虧本賣給你肯定不是傻子,姐也不會騙你,反正咱們姐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情,買賣不成仁義在,你比較一下再選也可以啊!”好個袁副總,一句話説完,裝可憐,套
情,
擒故縱,圍魏救趙,啥牌你都打完了,道行淺的人還真被你忽悠住了,可事實真是像你説的那樣嗎?最起碼,憑我李鋼這麼多年機械行業的業務經驗,你要是沒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利潤,怎麼可能玩鋼材!
扭頭一看劉姐,果然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緊皺眉頭,小銀牙輕輕咬着自己的手指頭,言又止。
我還沒看過劉姐的這付小女孩神態,一時之間竟然看的痴了,情不自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一隻柔夷。劉姐身體一顫,剛想用力掙開我,卻被我大手一張,整個小手都被我握在掌心中。
我儘量讓臉上顯得真誠,對她微微一笑,然後用剩下的一隻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説道:“袁姐,我不太懂鋼材市場的行情,我是門外漢,説話可能沒分寸,請你不要見怪。據我所知,萊鋼8月份的八釐板出廠價為每噸兩千八百元。螺紋鋼為兩千九百五。濟鋼跟這差不多。
加上出庫費每噸加三十,遠遠達不到袁姐所説的那個價格。何難道袁姐是進的首鋼的貨?可是,捨近求遠買貴的,這好像不是袁姐這麼聰明的生意人乾的事情吧?況袁姐做為二級代理商,價格上應該有所回還吧?”聽着我的話,袁華的臉越來越難看,等我説完,她的小臉已經漲紅的像一個猴子
股。
尷尬的笑了幾聲,眼睛掃了一眼劉姐,然後落在我的臉上,輕聲問道:“鋼子,你這些信息從哪得到的?其實道聽途説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我微微一笑,話不能説的太絕,給個台階下也是必要的,我坐下茶杯,慢慢的點燃一顆煙,深了一口,道:“袁姐,我就聽別人亂説,您也別生氣。
咱們做生意,為的就是賺錢,因為咱不只是自己要錢,廠裏設備人工方方面面都等着咱去養活,這個道理我懂。
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今年的鋼材市場形勢在這擺着,大家都能看得見,咱既然是自己人,那兄弟也説句良心話,下半年公司接了個活,要一批鍍鋅板加工,如果袁姐能照顧一下我姐和兄弟,咱三個廠以後就是兄弟廠,有錢大家一起賺,舍小利賺大錢,生意做長久總好過只吃一次甜頭,袁姐你説是嗎?”包廂裏突然變的很安靜。袁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水,低頭不言不語。我知道她需要想一想,降價並不只是面子問題,還要考慮到對別的供應商的影響。
所以,我並沒有去打擾她,但也不好回身看電視,只能盯着桌面發呆,桌子底下的手卻一刻也沒放鬆過。劉姐的手太細了,自從被我右手捉住後就再也沒有放開過。手指纖細修長,指甲光滑朱潤,被我的大手包裹起來,想逃離卻無力掙扎。
我輕輕的撫摸着劉姐的小手,從指尖到手掌,每一個方寸之地都不會輕易放過。劉姐原本是側着身子,裝作看電視的樣子,我用眼角餘光看她,發現她白皙的臉龐慢慢升起一抹紅暈,然後以眼看不清的速度向兩邊擴散。
隨着我撫摸的動作越發温柔,劉姐的呼越來越輕微,臉
也越來越紅潤,身體也越來越僵硬,我下面的兄弟已經昂然抬頭,就離她的手不到五十公分,我幾乎有種把她的小手放在我褲子上的衝動,可這個時候我不敢太造次,我怕她會忍不住叫出聲來,那樣我可糗大了,我從來沒有體會過。
原來只是摸手,也可以這樣銷魂,看着一個美麗的婦少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我引誘的不能自已,那種成就是外人無法意會的。
其實現在我只是摸着她的手,並沒有用力抓住,劉姐只需用點力,就可以掙,但是,為什麼她不甩開我?難道,她也愛上了這種刺
銷魂的
覺?
“鋼子!”袁華突然叫了我一聲,我心中一顫,臉上卻瞬間放鬆下來,平靜的看着她。
劉姐卻顫抖了一下,手快速的從我手心逃離,然後微微轉過臉白了我一眼,也回過身來看着袁華。
“鋼子,”袁華繼續説道:“生意講究的是長期共榮,你剛才説的話我考慮了一下,雖然很有誘惑力,但是我需要跟老公商量一下,我想,他就算答應,價格上也不會有太多優勢,頂多跟去年持平。
畢竟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正如你説的,我們有很多用錢的地方,不可能白做一單。”我雙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摸了一下鼻頭,一陣幽香傳來,這是剛才劉姐留下的氣味。
我故意深了一口氣,裝作伸懶
的樣子使勁聞了聞右手,劉姐看到我的動作臉
更加豔紅,慌忙低下頭喝茶。
我笑了笑,對袁華説道:“袁姐,這個我懂,反正您這兩天也不會走,劉總答應了您就通知我或者我姐,我們籤一個合同,這個是小單,沒有多少利潤,袁姐的濱海鋼材是這兩年才起來的吧,很多同行都還不悉。
其實我相信有很多人想跟濱海合作,只是缺少一個牽線的人而已,兄弟在機械行業打拼了這麼多年,別的沒有,就是朋友多,這個橋,就讓我來鋪吧!”袁華一聽,哈哈一笑,道:“那鋼子老弟,姐下半輩子的生活,可就靠你了啊!”這話説的!怎麼聽着就這麼曖昧呢!
“撲哧!”一聲,旁邊的劉姐笑出聲來,捂着小嘴衝袁華喊道:“袁姐,我要把這句話告訴趙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