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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娟似乎馬上就要癱倒了,無力的俯在我的身上,歪了一下腦袋,突然僵硬起來,時間向外推着我説道:“不!不行!她會看到的!我不能這樣做!”順着她的目光看去,赫然發現那裏正是我所住的樓層!血似乎在一瞬間凝固了,我捧着她的臉嘶啞的低聲吼道:“你知道的!你知道我在那邊的!為什麼不告訴你在這!為什麼要躲了我三年!”劉娟的雙手再次緊緊環上我的
,手指抓的我生疼,像是要把我摁進她的身體裏面。臉上一片温涼,劉娟哭泣着吻着我的
,對我説道:“你要我告訴你什麼?你讓我用什麼樣的身份去見你?為什麼你不等我?為什麼讓我滿心期待的回來,卻是來參加你和別人的婚禮?”我推開劉娟,蹲在地上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頭髮,嘴裏不停的嘶嚎着:“我該死!我該死!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我以為你不再愛我了!”眼淚。
終於沒有忍住,順着眼角洶湧而出,我終於明白了劉娟的痛苦,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忘記了那段美好的時間,違背了當初的誓言!劉娟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一手抱着我,一手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水,嘆了口氣説道:“鋼子,不要難過,這麼多年了,我也想開了。
是我當初對不起你先,這就是報應!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吧!”命?我又想起和紫煙分別十年後重逢的那一刻,紫煙也對我説過同樣的話。歷史總是有驚人的巧合,生命中重要的兩個女人,都説出了這句讓我無可辯駁的話!
我搖着頭,雙手捧起劉娟的臉龐,吻着上面的淚痕説道:“娟子,我以前不信命,現在也是!我明天就去離婚,我以後要跟你在一起!”劉娟笑了。
我不能理解她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會笑,我奇怪的看着她。劉娟把我按到石椅上,然後自己坐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説道:“鋼子,你還是那麼衝動…”我剛想辯解,劉娟俯身按住我的嘴,繼續説道:“你覺得拋棄了詩雅選擇我是一種奉獻還是憐憫?
你覺得那樣的子我會幸福會安心嗎?鋼子,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你就是深深的傷害了兩個人!何況,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我要結婚了!”
“轟!”的一聲,我只覺的腦子裏一陣雷鳴,然後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虛無,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到任何人。我無意識的猛搖着頭,嘴裏喃喃説道:“我不信…你在説謊…你騙我…”劉娟再一次笑了,眼淚卻滿雙頰,拍拍我的手説道:“是真的,鋼子!他是濱海的,這兩天我就要搬走了,婚禮在下個月初,在濱海舉行。
我…我不會給你發請帖,因為我知道你並不會去。”我本聽不進她在説什麼,只是茫然的坐在石椅上一動不動,腦中一片空白。
劉娟看着我這副樣子,心疼的摸着我的臉説道:“鋼子,別這樣,你應該給我祝福,他對我很好的,我相信以後的生活會很幸福。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啊,想你們了,我就回臨海來看你們,好嗎?”痛苦溢滿全身,我已經説不出一句話來了,劉娟緊緊握着我的手説道:“鋼子,好好珍惜詩雅,路既然是自己選的,那就不要後悔,詩雅是個好女孩,女孩子是要靠男人疼的,即便是結了婚,也是一樣。
你應該給她幸福,這是你的責任!我和紫煙還有所有關心你的朋友,都希望你們能快快樂樂的過子!”我
本不知道她在説什麼,茫然的站起身,
瞪瞪的往外走。
劉娟也不攔我,略帶哭腔的對着我的背影説道:“鋼子,保重!你一定要過的幸福,不然就是對不起我!”然後掩面衝向自己的樓房。
勝利巷的盡頭,是城市廣場。我站在城市廣場的噴泉旁邊,落寞的像一個傻子。還沒到十二點,噴泉還沒有關,我鞋子都沒有,慢慢的走到水池中央,任冰涼的泉水從頭而將。
紫煙的緣分停留在那一晚,任我百般挽留,她終究還是要在每個夜晚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而今晚,就是我和劉娟的結局,給了彼此第一次的戀人,終究還是各自轉身離去,在漫長的歲月中,和另外的伴侶共度餘生。
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先後離我而去,就這樣被無情的歲月如利刃般劈開,在中間劃下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到底是我的錯,還是時間惹得禍?
渾身已經濕透,相比內心的冰涼,身上的寒意反而淡了,坐在水池的大理石沿上,想煙卻發現褲兜裏的煙都成了煙湯。攔住一個路人,有氣無力的問道:“兄弟,給支煙
行麼?”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也不説話,褲兜裏掏出一盒煙,給我點上一,想開口説話,終究還是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狠狠的
了一口煙。
看着腳下水中的倒影,我突然想笑,李鋼啊李鋼,你枉稱宏遠情聖,連自己的初戀和第一個女人都留不住,你算是哪門子情聖啊!就算你是情仙,還不是乖乖的被命運玩?或許,紫煙和劉娟是對的,我既然選擇了詩雅,就應該好好對她。
畢竟,她才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伴侶,放棄以前的種種愛戀,專心對待眼前的愛人,這是一種抉擇,我一直不想面對,但是今天,我必須要選擇,因為我不知道,當我沉往事的時候,詩雅是不是也會離我而去!
人,是真的擺不了命運的束縛?還是一旦有難以改變的事情,總習慣
的推給命運?***回到家,已是凌晨一點多鐘。沒有開燈,把渾身濕透的衣服丟在衞生間。
然後打開淋浴頭沖洗了一下身子,裹着浴巾回到卧室爬上了牀。黑暗中,詩雅一動不動的躺在我的身邊,背靠着我。從我進卧室的那一刻起,詩雅一直是這樣姿勢,我開始以為她睡着了。
可是當我靠近她的時候,她卻往外挪了一下,她還沒睡。詩雅還是老習慣,開空調蓋被子,不論冬天夏天,總是這個樣子。伸手拿着她的被角,輕輕的往上拉了一下,給她蓋好,覺被子下的身軀僵直了一下,繼而慢慢轉了過來。
“老公,你很久沒有幫我蓋過被子了!”詩雅平躺着,幽幽説道。
我也平躺下來,嘆了口氣,道:“是啊,你也很久沒有叫過我老公了。”我把胳膊伸過去,輕輕從詩雅脖子底下穿過,然後把她摟了過來。撫摸着她瘦削的身體,我有些愧疚,這兩年,我對她的關心,確實是太少了!
“老婆,以後我每天晚上都回來陪你!”我動情的説道。
詩雅微微一笑,對我説道:“不用,你玩你的,我已經習慣了。”我知道她還在怪我,吻了吻她的額頭,道:“咱們要個孩子吧!”詩雅半響沒有説話,我知道,一提起要孩子,她心裏就會有個疙瘩。那也是我一生的痛。
應該是我和詩雅結婚不到一年的時候,我泡到了一個豆腐西施。每天去她店裏喝豆漿,久而久之就喝到了一張牀上。豆腐西施功夫不錯,在牀上如奔騰烈馬,每次都搞的我還沒來得及帶套就在她體內噴發了。
豆腐西施的老公是一個船員,常年在海上東跑西竄,於是我那段時間幾乎是夜不歸宿,天天跟她雙宿雙棲,終於把她肚子搞大了。
其實我知道,豆腐西施不只我一個男人,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還待考證,可算子應該不會有差錯,正好那幾天船員丈夫回來了。
豆腐西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孩子生下來。不巧的是,我和豆腐西施的姦情被詩雅發現了,憤怒中的詩雅變成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哭喊着跟豆腐西施廝打在一起,讓我顏面大失。豆腐西施自知理虧,不敢還手,落荒而逃。
我把詩雅拉回家,她像個瘋子一樣不依不撓,又是上吊又是喝藥,我懶的看她表演,直接把丈母孃叫來家裏陪她,詩雅鬧了三天,終於安靜下來,而此時也傳來豆腐西施受驚產的消息,再過兩個月,豆腐西施隨老公搬走了,從此杳無音訊。
我和詩雅也在那個時候關係開始變的不冷不熱,我不知道丈母孃跟她説過什麼,詩雅一直沒跟我要求過離婚,我也不提,子就這麼湊合着過,只是每每想起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心裏就有些惋惜。現在想來,其實還是自己的不對,詩雅無疑是愛我的,我竟然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是誰都不會接受的了。
所以詩雅自那之後,從來沒有要求過我戴套,可是,我卻沒有讓她大過肚子,這或許就是天意。掀開被子,輕輕掉詩雅的睡衣,即便沒有開燈,我依然能
受到詩雅白皙的肌膚和以前一樣富有光澤。
詩雅的不算很大,盈盈一握,我一手可以蓋住一個,想起當年跟她戀愛的時候,每當我把手放到她的
前,她總是緊張的説不出話來,連胳膊上都會泛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
可是現在,就算我在那粒粉珠上動半天,詩雅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任我擺
,像是一具死屍,我不
有些意興闌珊。
可轉念想想這也難怪,三年的時間讓彼此的身體太為悉,
悉到哪個地方有個痣都一清二楚,怎麼可能還如當年般的
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