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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既然都喊我一聲『老師』了,我一定會好好指導你的。”沉浸於勝利喜悦中的郝京穎踩着輕盈的腳步與杜承平一塊兒踏入那棟門字形的屋子,在他家那可容納八人的長形飯桌比鄰而坐。
杜承平拉開線的頭,在郝京穎的頭上繞了一一齒。
“喂,你要幹嘛?”該不會想拿線勒死她吧?
“織線之前,不需要量長度?”
“是沒錯,但你量我的頭幹嘛?”她口忽然浮起不祥預
,“圍巾不需要特別量長度吧?”
“我沒有要織圍巾。”
“不然你要織什麼?”除此以外的東西,她可是半點不會啊!
“帽子。”
“帽…”該死,她要據實以告她不會織這困難度超高的東西嗎?
當初她在書局翻閲編織書籍時,也想要織帽子或是手套那類比較看得出編織功夫的東西,不過實際作之後,她愕然發現,別説帽子了,就連只要兩支
針就鈎得出來的圍巾對她而言都是困難重重了,還帽子手套咧!
“我跟你説,初學者不要一開始就想一步登天,要從簡單的開始…”她“勸告”的話語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嘎然而止。
就在她思考着是否要據實以告時,杜承平已經快速的在一針上起好針數,就要起第二支
針了。
只見那對郝京穎來説有夠難纏的線跟
針,在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利落的
長手指上,卻好像
線是從他手中延伸出來,起得遊刃有餘,而且通常初學者都會用雙針起針,這樣針眼較大,第一行較好編織,但他竟然僅用單針起針,郝京穎就算把自己眼珠子挖掉,也明白眼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初學者,説不定還是個中好手。
她傻楞楞的看着他神乎其技的快速起好針,三針成了一個三角形,接着他拿起第四
針,快速環編起來。
那利落的手勢、靈活的手指,讓她完全看傻了眼。
“喂…”在杜承平已經環編到第十行時,郝京穎總算有點“清醒”了,“喂!”她大喊。
杜承平停下手中的工作,放到桌上,“幹嘛?”
“你…你會的對不對?”顫抖的纖指充滿指控的指向他的鼻尖,“你會幹嘛不宣講?”侮辱人嘛!
“我怕口説無憑,你又要囉哩叭唆要我拿出證據來,所以我直接織給你看。”他故意把下巴揚得比剛才在門口時的她還高,讓個子嬌小的她只能“瞻仰”他的鼻孔。
“你到底有沒有可以拿出來給人看的東西啊?那種抹布也敢拿出來獻寶,小學老師沒教過你『羞恥』兩字怎麼寫嗎?。”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