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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水聲?應瑒回來了?!驟然意識到這件事,她猛地睜大眼睛,整個人瞬間清醒了過來。
終於等到他把事情處理完,回到家裏,她的心情卻不像在醫院時那樣喜悦,而是五味雜陳的…
解除了婚約這件事,他竟然沒有告訴自己,而且還一瞞就是兩、三個月?他到底打算什麼時候才要對她説?或着是,他壓就不打算讓她知道?
蘇碧曼嘆了一口氣,她都還沒有聽他解釋,就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搞不好事情本沒有她想得那樣糟糕!
她爬下牀,正要到廚房去替兩人準備早餐,任應瑒便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你怎麼起來了?是我把你吵醒的?”他一邊擦拭着濕漉漉的頭髮,一邊伸手將她扯回牀上。
“你一定是太累才會身體不舒服,快回牀上躺好。”她心中一甜,不由得乖乖聽他的話爬回牀上,但又不放心地問:“可是,也差不多到該準備上班的時間了。對了,中任飯店的情況怎麼樣?”任應瑒很快擦乾頭髮,也跟着來到牀上躺下,他緊緊擁着她,用棉被和膛將她保護得密不透風。
“已經解決了。那一家人是專門以詐騙營生的,原本只是針對一些小餐廳,沒想到這次他們膽子忒大,竟然敢來招惹我們。”他汲取她身上的温暖馨香,滿足地吁了一口氣。
“你好香,我們今天都請假吧!就這樣睡一整天,醒了我再帶你出去吃好吃的。”
“你昨天一整夜都沒有睡嗎?”她心疼他顯而易見的疲憊,輕柔地撫着他的黑眼圈。
“在辦公室睡了幾個小時。”突然,他鬆開她,在她上偷親了一記。
“沒有你,我還真是睡不着。”他這突如其來的甜言語讓她心頭好暖好暖。她相信,他之所以沒有馬上告訴她取消婚約的事情,一定有他的理由--只是,該怎麼告訴他自己懷孕這件事呢?她煩惱地摸着他長出青髭、觸
扎手的下巴,不知從何説起。
任應瑒睜開眼睛,瞅着她的目光充滿慾望。
“怎麼,你不想睡?”説着,他的大掌也開始在她身上摩挲輕撫。
“不行啦!”她連忙制止他不規矩的大手。
他停下點火的動作,但並沒有將手從她身上移開。
“不行?你今天不方便?還是你身體仍然不舒服?”他擔憂地問道,儘管眸底的慾望光芒仍是清楚可見。
“不是…我有話要跟你説。”她推推他,示意他放開自己,然後坐了起來。
任應瑒仍側躺在牀上,以手託着腮幫子,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説出要告訴自己的話。
“那個…應瑒…”她支吾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探探他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