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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碧曼等了幾秒鐘,對方的線路訊息便開始接通,然而同一時間,她身後也響起了再悉不過的手機鈴聲--她霎時怔忡,還來不及轉身便被他接住,納入寬實温暖的懷抱中。
“你好冰…”他伸出雙臂環住她,下巴頂着她的頭。
“快點進來。”剛剛她還覺得自己像個被拋棄的孩子,現在卻像擁有了全世界的幸福。她淚盈於睫,這一刻,她願意相信他對自己還是有憐惜的。
任應瑒輕輕拉着她的手,領着她走進家門。發現她眼角閃爍着的淚光,他託着她的下巴強勢地要她抬起頭。
“為什麼哭?不要哭了。”第三次看見她哭泣,他的口還是一樣揪緊漲痛。他用手指為她抹去淚跡,口氣雖然有些兇惡,動作卻極其温柔。
他還敢問她為什麼哭?她忿忿地瞪着眼前這個一會兒冷酷,一會兒又充滿柔情的惡魔,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罵他才好。
“我今天來找你,是要問你一件事。”她要自己振作起來,停止哭泣,推開他掙他的懷抱。
失去了懷裏的温玉暖香,任應瑒驟然覺到一股空虛襲上心頭。他挑眉,接着轉身走至吧枱後,調了一杯雞尾酒給她。
“過來,喝點雞尾酒暖暖身子。”他將酒杯放在台上,揚聲招呼還站在門口的她。
蘇碧曼的酒量差勁腎要命,但是她迫切地需要一點酒來壯壯膽,才能鼓起勇氣要他做出決定。
她邁出腳步走向吧枱,拿起酒杯試探地喝了一小口,發現這雞尾酒甜甜的,也沒有什麼酒味,便放心地一口氣將那杯份量不少的酒喝完。
任應瑒默不作聲,看着她像喝果汁似的幹完後勁頗強的調酒,嘴角微微扯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他正為了她的事情心煩意亂,這無辜的小搬羊卻自己送上門來,既然如此,他當然不可能輕易地放她回去…
蘇碧曼發現了他別有用意的眼神,她緊握着酒杯,怯怯地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看我?”她的雙頰因為酒和他的注視羞紅成一片,看起來很像鮮
滴的水
桃。
“因為…”她實在好可愛!任應瑒再也忍不住,話才説到一半,便情不自地隔着吧枱,玩笑似的覆住她的手,傾身咬了她的臉頰一口。
“啊--你、你幹嘛?你喝醉了嗎?”她羞得幾乎想挖個大把自己埋起來。他到底在幹嘛?為什麼突然對她這樣?!
“我想對你做的事情,恐怕還不只這些。”她慌張失措的反應逗樂了他。他絲毫不理會她的退縮扭捏,繼續説着情調似的話。
蘇碧曼愣住,他從來不會對她這樣説話的!為什麼今天突然神經接錯線一樣,對她説出如此親暱曖昧的話?
“我不是那種女人,你不要把我當成那種女人--”然後她忽地哭了起來,用自由的右手拍開他的大掌。
“你對我好壞,你為什麼要這樣?我本從來就沒有想過什麼『麻雀變鳳凰』!”調酒鬆開了她近來緊繃的神經和淚腺,讓她情緒
動,行為變得不可理喻,連剛剛不太敢説的話都能不假思索地
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