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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怔住,一手攬住貼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她張開淌血的嘴笑了笑,然後閉眼,頹然滑了下去。
又一陣槍聲在巷子口響起,那個開槍的光頭黑人突然應聲倒地,動也不動了。顯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菲娜!”白言初喊了一句,不顧一切地撈起幾乎倒在地上的菲娜。他米的襯衣已經沾上了她咽喉裏噴出的鮮血。
她為了救他,替他擋了子彈。他抱住的,是她漸漸痙攣的軀體。
腳步聲漸漸佔據了清冷的巷子,幾個黑人影壓了上來。白言初彎下
,抱着渾身在顫動的菲娜。她嘴角
動,發出類似於呻-
般的低聲。白言初俯下頭,將耳朵貼近她躺着鮮血的
辨聆聽。
後來的那幾個人都沒有上前,而是呆呆望着這一幕。為首的一個紅髮男子,壯的手臂上紋着一直紅褐
的蠍子。
“菲娜。”白言初低柔地喚道。
“白!我愛你…”菲娜吃力地説完這句,嘴角最後漸漸合上。眼珠也定住,光彩瞬間消失。
手無力垂下,手槍也摔落地上。
白言初閉上眼,伸手將她攬住。她的身體依然温暖芳香。可惜,他從今後已經失去了她這個可靠的盟友。
她為了救他而死。這一點他永世難忘。
“紅蠍子”的人都舉起了槍,一步步慢慢靠近他。白言初卻沒有拿起手槍作戒備狀態,而是毫無表情地望着他們,眸內也沒有任何波瀾。
他的毫無畏懼卻令那幾個人大疑惑,都舉着槍沒有進一步動作了。
白言初最終抬頭,放下菲娜的屍體説:“殺了我她也活不了。你們最好回去告訴她父親,説他有一個好女兒!”為首的男人低下頭,然後朝後面的人揮了揮手,叫他們放下武器。
然後,他朝白言初冷笑:“你!跟我們回去怎樣?”=====================雨後的午後有些悶熱。悠悠坐在沙發上喝着紅茶,看了一看手機上的時間。
還有半小時,就可以去接幼稚園的女兒回家了。
剛放下白杯子,仙姐就走來有些沮喪地説:“小姐,那個程少爺又來了。在門口呢!”悠悠蹙眉,心頭湧起煩悶。
已經一個月了,程子聰還是沒有放棄的意思。一會兒送遊艇,一會兒邀請燭光晚餐,今天又不知道有什麼新節目了。
她不厭惡那個程子聰。他其實是那種斯文優雅的男人,受過良好的教育,風度不凡,談吐得體。很多女孩子都會喜歡這類知書識禮的男人。
可是,她確實對他不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