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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直以來有一個心結綁在他的心間。
於是終於開口問對面的女人:“居士,我一直在做一個噩夢,百思不得其解,請問到底意味着什麼?”歐陽居士優雅地一笑:“噩夢?是不是跟死亡有關?”
“是的。”白言初點頭。
“等等,是夢到你最在乎的人死了?”歐陽居士很認真地問。
白言初有些尷尬,就答道:“是的。”悠悠摔死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夢,依舊讓他難以忘懷。漸漸地,他不願相信這是一種巧合。或許,這個夢藴含着什麼。
“誰?你女朋友?太太?”
“是我太太。”
“那個夢説什麼?介意講出來嗎?”白言初只好把那個夢的內容告訴了她一遍。
歐陽婉音聽完微微蹙眉:“兇夢!嗯,介意把你太太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告訴我嗎?”一般上,來她這裏的客人向她公佈的資料,她都不會出去,這是她的原則。
白言初就報出了悠悠的名字、出生年月。
歐陽居士聽後,臉頓變,還站了起來,右手掐指算了算。之後,她柳眉一蹙,沒有説話。
然後她又坐下,移過桌面上的銅盤,再拿起三個象牙卦扔進去擺了一下。之後,凝神望着裏面長達數秒。
白言初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低聲問:“居士,有事嗎?”歐陽居士終於恢復了怪異的神,淡淡而笑:“白先生,我只能説:有異象。”白言初一驚,問:“什麼意思?異象?”歐陽居士嘆了口氣,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説:“天機不可
。我們這一行,只能算出來一些東西或
知一些異象變化,但是最終結果還需要個人的努力。”白言初開始焦急:“居士,那個夢到底意味着什麼?你不可給我指點一下?”歐陽居士垂下頭,秀麗的眸子內情緒複雜,嘆道:“我現在也無法一一向你説清其中原委。但是,你可以做一件事!”白言初定定望着她,心內湧起前所未有的緊張不安。
“不要讓這個夢變成現實!”居士吃力地補上一句。
“那麼,我該怎麼做?”
“白先生,我只可以告訴你,好好愛護這個叫唐悠悠的女人!尤其是要注意五年後的五月六!”白言初一愣。五月六
,正是悠悠提出離婚的那一天。
歐陽居士怎麼知道這一天?
而坐在對面的歐陽居士神突然變得有些嚴肅起來:“這一天對唐悠悠來説非常重要!記住,非常重要!”
“居士,可否詳細明示?”白言初不滿意她的闡述,繼續問。
歐陽居士表情複雜地説:“我不可天機。但是,如果你付出努力,或許可以化解或逆轉!否則,將會劫數難逃!”白言初頓
驚駭,心裏突突亂跳。他當然知道,對面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嚇唬自己的。
信不信,自然是取決於自己。但是此刻的他,卻無法不信。
歐陽居士放慢語氣説:“不要把此事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護她。”然後,她又拿起筆架上的
筆在一張黃
的小紙條上寫東西來。寫完之後,又將那張字條遞給白言初:“牢記這六個字!”白言初低頭一看,上面寫着“淡然靜心,順勢而為”寫完東西的歐陽居士又恢復了優雅的笑容:“白先生,如有困惑,歡
再來!”白言初站起來,收好小紙條,道謝後離去。
他走出去後,歐陽居士扶着額頭深嘆,然後自言自語:“前世今生?真有此事?”=================唐鶴禮雖然已經恢復了部分説話能力,但是仍舊不能自如走路,需要藉助輪椅。但麥博士説,情況已經越來越好轉,目前的狀態可以出庭。
這天,唐鶴禮終於首次出庭作證,指控江心怡故意將他推下公墓的台階導致受傷入院。而江心怡故意傷人的罪名成立,判處入獄兩年。
法官宣判時,她在庭上大叫:“我要告陸飛!不!我還要告白言初!”此時,她已經失去自己的左眼。那眼睛是被陸飛手下暴打的時候瞎的。
在她尖利的叫喊中,法官宣佈退庭。白言初從頭到尾握緊悠悠的手。
退庭時,白言初接到一個手機短信:我是錢強,方便下午出來見個面嗎?三點,敦化道菲菲咖啡館。
==================下午三點,白言初準時赴約。錢強果真坐在一角。
他望着白言初,微笑:“白先生,近來好嗎?”白言初淡淡一笑:“還不錯。就是一下子無法接受你突然出現。”錢強輕嘆:“對不起!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警方卧底。”説着,他拿出自己的牌。
上面有他的警號,還有他的真實姓名。原來他叫錢森。
白言初先是輕微一怔,然後點點頭:“我早有心理準備,就是沒想到你是警方的人。”然後又問:“你進入華安,接近我,目的何在?”錢森倒也開門見山:“為了查三十年前一個案子!”三十年前?白言初轉頭望着他。
錢森繼而用警察的語調説:“白先生,希望你能跟唐先生爭取一個時間,我想拜訪他問幾個關鍵問題。”
“你先説什麼案子!”白言初冷笑。
錢森點燃一支煙,吐了一個白圈,説:“三十年前的印尼富商蘇士偉被殺一案,你應該聽説過吧?這是本城最大懸案之一。據説,當年蘇士偉帶着三百萬美金來香城做生意,某晚吃完飯後,遭遇兩個本地年輕人打劫。搏鬥過程中,兩個年輕人的其中一個拿鐵鍬刺死了蘇士偉。最後兩人將屍體拖到清水區大風山石場埋了,並分了那三百萬美金各奔東西。而那兩個年輕人,經我們調查出來,一個就是當年的柯東海,另一個就是當年的唐鶴禮!”白言初默默聽完,冷冽一笑:“此事當真?”難怪唐家和柯家兩家的關係一直如此微妙,原來有着這樣的淵源。
錢森很嚴肅的説:“白言初先生,唐鶴禮的第一桶金就是搶劫的贓款!而不是像他對外界宣稱的那樣,是從擺地攤賣錄像帶得來的。單單是搶劫一單,他也要受制裁!”
“你們現在就要抓他?”白言初冷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