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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哲楠微微一笑:“江小姐,悠悠只是不想讓更多善良的女人遭受無質量婚姻的傷害,最重要的是她想告其他女人:白眼狼和第三者都是沒有好下場的!”悠悠聽見這番大快人心的話,忍不住低頭偷笑。這個看起來文靜秀美的小南瓜,卻在關鍵時刻那麼果斷犀利,真是讓她不得不佩服。
江心怡卻彎下,湊近柯哲楠媚媚一笑:“可是你忘了嗎?做老婆的沒魅力,就別怪男人花心!”柯哲楠還是淡淡笑着:“可是,當第三者的女人很快就會讓位給其他女人,這是規律。”悠悠恨不得要給他猛烈鼓掌了。
白言初走了過來冷冷問道:“心怡,你怎麼了?”當他看到悠悠正和柯哲楠坐在一起喝東西時,眸光霎時冰冷,好像一把利劍拔出。
“好久不見,白先生。”柯哲楠笑道。
悠悠也跟着打招呼:“白先生最近可真忙啊!既要打理華安又要照顧孕婦。”
“我們還是喝東西吧!不要打擾人家。”柯哲楠望着她笑道。
悠悠笑了笑,然後故意朝白言初拋了個媚眼。
江心怡指着她,有些動地對白言初説:“言初,她簡直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上次她在阿德的形象設計工作室那兒當着很多人的面説我懷孕了,她就想害我!”
“走吧!你別那麼大聲。”白言初一臉陰沉地拉起她就走。
可江心怡一邊走還是一邊喋喋不休:“言初,為什麼每次提起她你就退縮了?你給我做主啊!”
“噁心!我好反胃。”悠悠惡狠狠道。
柯哲楠看了看她,柔聲笑道:“她氣數已盡了,你沒看出來嗎?現在連白言初都對她不耐煩了。”
“哪裏?她就是他最寶貝的!”悠悠冷笑。
柯哲楠自言自語般説:“我怎麼覺得,白言初總是有心事的樣子?也許是我多心了。”悠悠還是冷笑:“他的心事就是怎麼幫他的野種謀取福利,然後怎麼爭取坐上華安的最高位!”
“為什麼這麼説?他不是一直對你爸爸很忠心的嗎?”悠悠説:“誰知道呢?白言初不是個簡單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爹地一味信任他,其實他到底想些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也是年叔反覆提醒她的。以前她渾然不覺,可是重生之後,她覺得有必要在件事上多留心。畢竟,她是唐家的後代,不能讓自己龐大的家族企業被被人攫取,哪怕那個人是她曾經深愛的男人。
為了保護家族事業,她覺得必要時自己也要出一份力。
“悠悠,我發現…”柯哲楠瞪大了亮晶晶的眸子説,“你越來越理智了,也越來越成了。”悠悠臉一紅,笑道:“真的嗎?是不是我工作了的緣故?”
“你不再是那個一味講究享受、萬事不管的大小姐了。你現在學會憂國憂民、關心周圍的人、分析事情…”
“stop!”悠悠狠狠打斷他,“被你這麼一説,我以前好像是殘障人士是不是?”
“哈哈,我可沒這樣的意思!是你自己説的!”悠悠伸手去掐他的:“混蛋!罰你多喝三杯番茄汁!”説完就伸手去叫waiter。
“饒了我!大小姐!不,姐姐!”柯哲楠嚇得急忙求饒。
而那邊,白言初正目寒冽地盯着他們看,眸內翻飛着某種令人觀之生畏的情緒。
========================清河灣碧雅軒17樓是江心怡的住所。
白言初跟在江心怡後面進門,臉上披滿疲憊之。
菲傭崔西上來,笑道:“小姐回來了?白先生好!”江心怡有些心煩氣躁地一揮手,把手袋往沙發上一扔,説:“去把燕窩端來!”崔西答應:“是。”就退下了。
白言初點燃一支香煙,靠在酒櫃邊沿,沉聲道:“心怡,以後少到公眾場合面吧!工作的事最好別做了。”江心怡騰一下起來,問:“我的肚子還不是很大呢!”白言初吐了個煙圈説:“你總是這樣對胎兒不好。到時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能第一時間去救你。”江心怡卻徹底煩躁起來:“你到底怎麼了?你那麼怕那個唐悠悠幹什麼?你
本沒欠他們家的,你也為唐鶴禮幹了那麼多事了!你已經離婚了,跟她沒關係了!怎麼每次見到她你總是心神不定的樣子!”白言初默默聽完這句話,冷冽地説:“你以後還是低調點吧。對你,對孩子都好。”言罷,他低頭往水晶煙灰缸裏點了點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