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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痴痴的行,慢慢的行,總會到家的。
回到他們自幼生長的家,而家中長輩,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扶養長大的孩子,就此一去不回。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難道這就是江湖?
一個飲血奪命的世界?
生命的-灑,又所為何因?
不知名的思緒,在風自儒的腦海中翻騰浮現,他有些怨,有些恨,有些不可壓抑的惆悵和憤怒。
終於,來到終南山下,風自儒踏着石階而上。
這石階早上還和小云一塊兒走過,誰知卻是小云母后一遭走過。
來到抱子巖,忽有人影閃出。
“誰?”風自儒沒有回話,徑自向前走着。
“哦,是大師兄,這…這不是二師兄嗎…”風自儒仍是沒説話,他沒有留步的繼續向山上行去,也許他的心,也隨着冷雲的屍體逐漸僵硬冷去。
他喃喃開口道:“小云,快到了,我們回家了。”此時,清風觀前的廣場,燃起明亮的氣死風燈,終南二子早已經獲報,出觀外,他們都還不相信這個事實。
風自儒的身形,出現在眾人眼中。
他紅腫淚濕的雙眼,他手中血污泥濘的屍體,終於證明這一件令人不想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實。
無塵道長所受的打擊最大,畢竟,冷雲是他自幼抱回,一手帶大的徒弟,他和冷雲雖是師徒相稱,情卻若父子。
白髮人哭黑髮人。
這等悲哀心痛,豈是未曾經歷過的人,所能體會言傳?
無塵道長-去平曰所有清心寡慾的清修,腳步踉蹌衝向風自儒,接過屍體早已冰冷僵直的冷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