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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居然開口是大叔…難民?
這子到底還能不能過下去啊老大。
王哲在房間裏面着破布袋,説美容就一定要美容,不就是黑
素嘛,過不了幾天就沒有了。
聽着外面嘻嘻哈哈的聲音,三個女人一台戲,果然一點兒也沒有。
王哲一邊配着草藥,一邊嘀咕:“還姐姐呢?不是怕我不習慣嗎?就沒見你過來安安
我這個…難民,呸,什麼難民,她才是難民,她全家都是難民。”配好草藥,王哲抱着一紙包出了房間,走進旁邊開放式飯廳。
三人在沙發上面開着電視機,卻不看,只是聊天嬉笑。
見王哲出來,莎莎喊道:“你做飯啊?”
“下毒。”王哲懶得理會她。
“姐姐你看他,都變難民了還這麼囂張,我去看看他怎麼下毒。”王哲苦笑,這丫頭是不是什麼都不會,就會告狀啊?
千辛萬苦的找了一個玻璃盅,這裏也找不到熬藥的,早知道從店裏一個過來的。
加兩小碗水,又把一點草藥全部倒進去,放上爐子開始煮。
“你在幹嘛?”莎莎看着王哲做完一系列動作,嬌聲嬌氣的問道。
如果不知道她就這個聲音説話的話,王哲都以為她在撒嬌。
她是不是從動畫片裏面跑過來的?
“小孩子懂什麼啊。”王哲橫了她一眼。
莎莎皺了皺柳眉,喊道:“詩韻姐姐,妍妍姐姐,他要吃草。”王哲差點沒站住腳,回頭苦笑道:“你能把藥字加上嗎?”周親妍和李詩韻站在廳外。
“老弟,你煮藥幹嘛?”李詩韻對莎莎招招手:“來莎莎,姐姐跟你説他為什麼要吃草好不好?”
“嗯。”莎莎乖巧點點頭,走出飯廳。
王哲看着兩個人走後,靠近周親妍,低聲道:“老實説一句,我真的很黑嗎?”
“很健康啊,不黑。”周親妍也低聲搖搖頭,免得莎莎聽到。
“那她幹嘛説我黑不溜秋?”王哲翻了一下白眼:“我煮藥,去掉身體中的黑素,我看看誰敢再説我是難民。”
“哈。”周親妍好笑的看着王哲,又回頭看了看沙發上咬耳朵的兩個人:“你就為了跟她賭氣啊?你男的耶,不知道讓着小姑娘?”
“我就不讓。”王哲白了周親妍一眼:“我回房間休息,估計要熬半個小時吧。”剛進門的時候,莎莎的聲音又在大廳響起。
“大叔,原來你是屬牛的啊。”王哲暗罵李詩韻,肯定是李詩韻不知道説了什麼鬼話。
回到房間,王哲低聲咒罵:“你屬雞就吃糠?輸狗就吃屎?沒腦子的豬頭,除了身材不錯之外,一無是處。”沒過幾分鐘,王哲正靠在牀頭玩“貪吃蛇”只聽一陣敲門聲。
“請進。”王哲正玩的,哪有時間去開門,屏幕上面長長的一條蛇,這次快破紀錄了,都1萬3千多分,對比山上那1萬5千記錄就差一點。
蹦蹦。
連續兩聲,房門愣是沒開。
接着就聽到周親妍的聲音:“你個死王哲,把門反鎖了,還請進個p啊,快開門,你那煮的什麼草藥啊?臭死了。”
“哎呀。”王哲看着被撞死的蛇,無奈的起身開門,一股酸味進房間。
王哲抖了抖眉:“是這個味啊,很正確。”周親妍急道:“我是問成分是什麼,怎麼會是這個味道?酸酸的,你做醋酸美容啊?”
“不會啊,白芷,甘草,珍珠粉,冬蟲夏草,外敷的,另外多加了一點點的醋。”
“這是什麼藥方啊?就四味藥材?”周親妍苦笑,雖然她對中醫不算通,可畢竟是從小接觸,她所見過的藥方哪一個沒有十幾樣,或者二十幾樣的?四子藥方真的沒見過。
“對呀。”王哲點點頭,抬眼看了看客廳,一個人都沒有,不解道:“她們人呢?”
“跑出去了。”王哲聳聳肩:“那就關上吧,等下午我去買個爐子,在外面熬藥,行了行了,我繼續破紀錄。”
“什麼記錄?”
“貪吃蛇。”周親妍站在門口愣了半晌,實在很無奈的看了坐在牀上的王哲一眼,這小子真沒長大?還是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