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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窗口的這個角度望下去,剛好可見那個窈窕高挑的身影在花園裏懶散卻不失優雅地散着步。漆黑的眼睛盯着那個身影已經看了許久,眼睛的主人冷漠的一張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一旁,莫非從吧枱上倒了兩杯酒,加人冰塊,走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陶萜:“正如你所料的那樣,賀氏集團僱了殺手來,企圖把daniel和那個設計圖案全部毀掉。”將酒接過來,輕呷一口,目光仍是望着林子裏的人,不挪移半分:“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在我那麼心的佈置下,宇還會中槍受傷?”莫非的臉上
出愧疚之
,垂頭説:“對不起,在路過楓葉大街時,daniel看見一幢房子的門設計得非常別緻,非要停下去看一看,這一看,就…”
“什麼房子?你們路過楓葉大街那麼多次,為什麼以前就沒見過那麼別緻的門?沒有一點腦子嗎?這都想不到!”
“對不起!是我的疏忽!”莫非有些惶恐不安。
“叫人去調查那幢房子,把收集到的資料給我。”陶萜的神情不變,語氣也依然平靜,似乎事不關己。
“好的,我馬上叫人去辦。”莫非又説“可是這次daniel沒事,賀氏的人不會罷休的。我們怎麼辦?”
“誰説他沒事的?”陶萜終於將視線收了回來,轉而投注到莫非臉上。
接觸到那樣不帶任何情的目光,莫非也不
打了個寒噤,馬上説:“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讓我們放出消息説他在此靜養中,誘惑殺手再次來襲?”
“不,不是靜養,而是死亡。”
“死亡?”莫非恍然大悟“你是想讓賀氏以為他們的暗殺計劃成功,將設計與設計師一起毀去了,然後放鬆警惕,以便我們反擊?”他頓了一頓,有些猶豫:“可是阿萜,daniel是個名人,他的去世會引起很大的波動和輿論關注的,我們如何解釋他的離奇死亡?警方也會懷疑的。”
“我們不需要公佈他的死訊。”
“不公佈?那我們怎麼做?”
“什麼都不做。”陶萜懶洋洋地答了一句,目光重新返回到窗口。
“什麼都不做?”莫非想了一想,喜道“我明白了!我們什麼都不做,但是不讓daniel再出現,他的工作室也暫時停業,如此一來我們越沒有動靜,賀氏那邊就會越奇怪,然後就會猜測究競是怎麼回事,當他們派出的人都無法打聽到任何消息時,就會覺得他們的暗殺成功了,而我們卻故意不讓大家知道daniel死了,是怕被他們知道王牌的消失從而在這個週末召開的商會中失利,如此一來,他們越得不到任何消息,就會越肯定他們的猜測,從而放鬆戒備…好一個計中計啊!我明白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終於出現在陶萜的角,他舉杯碰了碰莫非手中的酒杯,説:“賀天翔那老頭以為毀了我的設計圖案就能在下屆商會中坐穩主席的寶座,呵呵,可笑!”
“那麼我們接下去要做的就是封鎖daniel在此靜養的消息,防止被賀氏的人得知。”莫非的目光也瞧向了窗口,盯着花園裏的那個身影,問道“這個女人是誰?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她剛才替daniel清洗傷口,動作很純。”
“她的中文名宇叫姒幾,24歲,美籍華人,父親是一名科學家,母親是一位醫生,在前年秋的一場車禍中雙雙逝世了。她本人畢業於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環保系,是高欣然一屆的學姐,現在那兒的海洋環保實驗室工作,這次來這就是參加本月下旬在本城舉辦的全球藍海洋環保會議的。”
“沒想到原來你已經調查過她了,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身世很清白。”莫非舒了口氣。
“是麼?”陶萜搖晃着杯中的酒,眼珠漆黑,在水晶杯的映襯下更是璀璨如星,顯得很意味深長,但是卻沒再言語。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聲音説道:“少爺,手術完成了,秦醫生請您過去一下。”陶萜起身,將酒一飲而幹,順手將水晶杯從窗口丟了出去,黑夜中,杯子砸碎在樓下地面上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花園間遊蕩的姒兒聞聲轉過了身,抬頭正好與他的目光碰了個正着。
陶萜望了她一眼,眼神複雜而深邃,繼而回頭輕拍了一下莫非的肩膀:“走,我們去看看宇怎麼樣了。”擬兒接觸到那個眼神,一種不祥的預湧上心頭,在這清涼的夜間,忽然
覺到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