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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裏快速閃過那一眼瞬間的領悟,然後如同加黑又加的字體般,像跑馬燈一樣不斷在她腦子裏閃過——原來,真的有個男人在她的心裏,跟食物一樣重要。
水稻入秧田的期間大約需要一百天才能收成,所以等秩完又放水灌田後,似乎除了偶爾去撒肥和鋤草,
子就空閒的只剩下等待。
但是夏曉竹不想等着稻田收成就好,拿出之前挑選好的紅苕,興沖沖帶着一羣孩子往附近的小山坡去了。
“能夠免税兩年,開荒的地又是自己家的,怎麼村子裏卻沒人開荒?”她真的不能理解。
村子裏她看過了,像米家這樣孩子有五六個以上的不在少數,許多都已經成家又有第三代了,大家都對開荒興致缺缺,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米亦揚幫她抬着鋤頭等農具,細細地解釋了其中緣由“開荒要花的人手多,還要夜奔忙許久才能墾出好地,可咱們這兒傍着溪,許多地開出來也是水田,收成不高,要不就是靠山的地方,不聚水,來回都要挑水灌溉麻煩得很。這已經讓不少人家不怎麼樂意了,何況免税也不過兩年,但一塊地要從荒田開發到可以種田,往往要花費兩年以上時間,自然願意開荒的人就不多了。”米家這塊地是米父在世時先圈下來打算慢慢開荒的地,這幾年米亦揚忙着自家那塊水田
本沒
力開荒,索
就這麼放着,沒想到夏曉竹一眼就看中這塊地,説要拿來種紅苕,他自然就跟着一起來了。
走到那一處小山坡地,夏曉竹一愣,這裏和前幾她過來看的時候一點都不像。
之前她來看土質的時候,這地方還是雜草橫生,偶爾能看見蛇鼠在草叢中竄行,可現在雜草幾乎全沒了,就連土也翻過一次,一些大土塊亦全敲碎了。
她疑惑的看着米亦揚,腦中靈光一閃,想起這幾他
秧後便總是一個人不知道跑哪兒去,這時候忽然全有了答案。
“你居然一個人跑來這兒除草翻地?!”她的聲音滿是詫異,隱約可以聽出微微的不滿。
一個人做多累啊!包別説這幾他並非閒着無事,而是幫她接了一條水道,把溪水引進稻田裏。
“田裏的事情我不專,但是出點力氣活總是可以的。”米亦揚不把這些辛勞放在心上,輕描淡寫的道。
他不會説為了儘快把這塊地給清乾淨,手中又磨破了幾個水泡,手中帶着傷,幾乎連筆都快握不住,或是為了挑開破不開的石塊,肩上也多了好幾道血痕。
夏曉竹不知道該説什麼,只是沉默的拉起他的手,這才看見他藏了好幾天的手傷。
“笨蛋!”她悶悶的低罵了聲。
沒有責怪,有的只是疼惜。
這男人怎麼這麼傻,明明她武力高超,體力也比他好,他幹麼還要多此一舉的做這麼多?
他就算不做,也沒人説什麼,不是嗎?
米亦揚淡淡笑着,不因她罵他的話而生氣或難過,他知道這單純的姑娘是心疼他。
他拍拍她的頭,輕嘆道:“不過是些小傷而已,哪個下田的人沒有經歷過?等以後成了老繭就好多了。”夏曉竹知道哪有這麼簡單,要磨成不怕疼的老繭,那手得磨破多少次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