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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都在些忙什麼？”
“畢聯會製作畢業紀念冊要用的照片，我得在這學期結束前
差，否則他們就沒辦法在寒假時做了；另外德文系下學期的年度公演，請我設計整體服裝造型，連續兩天晚上在他們會長的家裏討論劇本中的時代，聽他們對造型的要求，我已經兩天沒？眼了。”像是在應證他的話絕對屬實，他打了個大呵欠。
“不行了，我一定得睡上一覺。”他又爬上了遲鬱荔的牀。
“喂，你怎麼老是有那麼多事好忙？”
“朋友互相幫忙，舉手之勞也不是很麻煩的事。像德文系這次的劇本背景設定在中世紀的一個德國古堡傳説，負責改編劇本的那位同學，對當時的服裝還特地去考究了一番，其實還滿有趣的；等他們穿上戲服正式排演時，我再帶你去看。”他已經閉上的眼突然又睜了開來，
出一個
人的笑容。
“鬱荔，我可不可以再要個晚安吻？”遲鬱荔的臉又紅了起來。顏子睿的笑讓她很難拒絕，但是她可沒笨到看不出來他這句話的調侃意味多於真正需求。
“當然可以！你想要哪一種吻？”
“可以自由選擇的嗎？那可不可以複選？”這種
夢多作幾次，他就真的不用睡了。唉！都已經累得要命了，還要做這種選擇題。
選擇題？！
他的眼睛都笑？了。
“這樣好了，選擇題太過簡單；説實在話，大學聯考時我比較拿手的是應用題和申論題，你覺得哪一個比較好？”應用題？申論題？那是什麼意思？
看顏子睿那種白臉
臣的笑法，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
“當然沒問題！”她再一次慢慢地把頭靠過去，忽地拿起牀？上的抱枕往他的臉上埋去——“作你的秋白
夢吧！”
“唉！”遲鬱荔雙手抱膝坐在新竹家中的客廳沙發上，曲起的膝蓋上還擱着一本
裝紅樓夢，是她每年寒暑假必讀的。
又來了！
遲育？坐在沙發的另一頭，眼睛從電視螢光幕移到遲鬱荔身上；只見她直直地盯着茶几的一角，一個深呼
，
膛也跟着隆起，再回復時又是一聲——“唉！”他放下手上的爐本道？
“姐，你已經嘆了次氣了！”
“我有嘆氣嗎？你別亂講！我只是呼聲音大了點而已。”遲育？是什麼時候坐在她旁邊看書的？她又發多久的呆了？
遲鬱荔擺出姐姐的架勢。
“跟你説過多少次了，既然要看電視就不要看書，我就不信你看電視時還能讀得下書！等會兒被爸看到，又要你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