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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説你辭掉工作了,想過來看看你好不好?”嚴堂盯着她瞬息亮起的光芒,連忙補充道:“明天是家父生,我是為此回來,可能後天就得回美國了。”秦儀垂下眼瞼,嘴角勾起一個牽強的笑容“謝謝你…來看我。”夏夜裏,處處可聞蟬鳴聲,可是在他們之間,除了彼此,世界都彷彿沉靜下來了。
嚴堂凝視她,仔細看這個他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程,又闖錯幾個地方才找到的女人。
她依然是那麼婉約動人,依然柔雅,依然文靜,氣質不變,可是臉蛋卻削尖了,面容也顯得蒼白。
“你瘦了。”他不悦地指出,心裏卻十分疼惜。
“是嗎?最近忙,我沒注意。”秦儀伸出手指,下意識地摸摸臉頰。
她的心情其實是凌亂的、波濤洶湧的,完全不似外表看起來的平靜。
你到底為什麼來看我?既然提出分手,為什麼還來呢?台北到台中又不是隔一條街就到,足以讓你僅是想看我好不好就過來的!嚴堂,你把我放在你心裏的哪一個位置?我還可不可以再對你抱存希望?秦儀是多想問他啊,可是過了明天,她就是別人的未婚了,她沒有這個資格開口。
“秦儀…”他低沉的嗓音輕輕吐出。再次呼喚她的名字,覺竟是那麼奇特,在美國一直覺得空虛的心靈,霎時彷彿都被某種奇妙的東西填滿了。
“什麼事?”喚了她卻沒有下文,秦儀於是抬起疑問的眼神。
“秦儀,為什麼辭掉台北的工作?”嚴堂靠近藩籬,卻無法接近她。
秦儀有好半晌沒開口,她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
提出分手的人是他,你是被拋棄的人,有什麼好不敢説的?快收起你多餘的愧疚、沒必要的心虛,大大方方地讓他知道,心底響起一個正義的聲音,於是秦儀勇敢地面對他。
“我明天要訂婚…不過並沒有辭掉工作,結婚後還是會繼續。”她説了,不過聲音卻是顫抖的。
這項突如其來的消息,着着實實使嚴堂僵住了!
秦儀看見他錯愕的表情,心底驟生一線希望。
嚴堂,如果你愛我,只要告訴我,我可以為你取消明天…
“他知道我們的事嗎?”嚴堂冷笑一聲,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冰冷!
“他知道。”秦儀的心臟彷彿被刺了一針,剛織起的希望在瞬間破滅,碎得一片一片,掉落一地。
嚴堂緊咬着牙,額際暴起青筋不停跳動。
“他也知道你已經不是女處了?”秦儀渾身像遭電擊般僵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