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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堂這兩星期來幾乎不曾合過眼,東西也沒吃多少,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説,臉上已長滿胡碴,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沒換過,實在比蓬頭垢面的漢好不到哪裏去。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嚴堂夜渴望着快找到秦儀,思念她的心情一次次轉為疼痛。
秦儀,你在哪裏?為什麼要帶着我的孩子離開我?秦儀…你不肯見我嗎?你是不是責怪我害你試悽?嚴堂每天反覆無數次地在心裏叫喚她。
又是寒冷的夜晚,不知不覺中,他的白跑車就開到了第一次見到秦儀的地方。
停車場入口依然,寒冷依然,路燈依然,卻是…物是人非。憶往,只有更添惆悵。
嚴堂把車子開進車庫。既然來了,他決定順便去請承租他公寓的人搬走。
伸手按下門鈴,他心裏覺得可笑。回到自己的公寓,居然還得先按鈴,唉!
嚴堂皺着眉頭站在門外,等了一分鐘仍沒人應門。不可能不在,燈光還亮着。嚴堂不耐煩地又舉起手…
門突然開了!
“怎麼又沒帶鑰匙…”應門的女子話説了一半,抬頭看見來人,馬上“碰”地又把門關上。
嚴堂驚愕得活像見了鬼,愣愣地立在門外好幾分鐘才清醒過來。
他馬上敲打門板“秦儀!開門!我看見你了!別想躲開我!”沒有動靜。
“秦儀,你再不開門,我要找人來拆門了!快點開門!”嚴堂在外面又敲又喊。
門開了一條縫,一顆頭顱探出來想確定對方的身份。
“嚴堂…真的是你!”秦儀一看清楚這個邋里邋遢的男人的確是嚴堂後,馬上把門打開讓他進來。
嚴堂錯愣了一下。不會吧?秦儀這麼快就把他的長相給忘了?他真的傷她這麼重嗎?她這麼努力把他給忘記。
嚴堂已經有兩個禮拜沒有照鏡子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秦儀背對他,不希望他發現自己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
“你就是租房子的人!”嚴堂這時候才想到,他原來的目的是來“趕人。”秦儀點點頭,接着趕緊解釋:“我是剛好經過,看到房子要賣,我…正好在找房子,這兒清靜,而且我又悉,不必擔心房子不乾淨的問題,所以就租下來,沒有其他意義。”真的沒有,那
本就連説也不必吧!嚴堂翹起嘴角,頓時升起了希望。
令人氣結的是,早在兩星期前他就可以找到秦儀,偏偏被曾源光那多事傢伙"阻止"了,害他繞了一大圈。可嘆他忘了,那個傢伙和另外一個可憐男人現在還在繞,此時他心裏面只想着,總算找到他的秦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