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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被放棄了。她…選擇了別人。”嚴堂的眸底出現一抹難以言的酸楚。
“嚴堂…好好保重。”嚴皇是語重心長。他知道,現在説再多話,也安不了他心裏的創傷。
“我走了。”嚴堂朝他點點頭,走了兩步,突然回頭,把一串鑰匙丟給他“我的公寓…你幫我處理掉。”從此,屬於他和秦儀的一切回憶,都該消失了!
在所有的祝福聲過後,寂靜、
漫的夜晚只留給新房裏的一對新人。
“秦儀,你累了吧?要不要先洗澡?”柳軾晨很體貼地問。
“你也很累,你先洗吧。”秦儀坐在化妝台前卸妝,緊張得不敢看他一眼。
“好,那我先洗。”柳軾晨看她在卸妝,於是説道。
他下西裝、長褲時,秦儀尷尬得連氣都憋住了,直到他走進浴室,秦儀僵硬的肩膀才鬆垮下來。
她拿着化妝棉的手慢慢停止擦拭,鏡子裏照映出一張蒼白而帶憂慮的容顏。
嚴堂找過軾晨了嗎?他是不是把昨晚的事都説了?怎麼辦?她怎麼問軾晨?怎麼向他解釋?秦儀憂心忡忡地陷入沉思中。
“秦儀,該去洗澡了。”柳軾晨走出浴室。
秦儀怔了一下才回神,心情頓時又緊張起來,她不敢回頭看他,由鏡子裏偷偷瞄他一眼,發覺他整整齊齊地穿着睡衣,才偷偷鬆了一口氣。
嚴堂有睡的習慣,她還以為每個男人都一樣。
“秦儀,怎麼了?”柳軾晨終於注意到她的神不對勁,走近化妝台。
“沒什麼事,我去洗澡。”秦儀連忙站起來,拿着睡衣進入浴室。
過了將近四十分鐘,秦儀才出來。
“洗好了?”柳軾晨由書本抬起頭,回給她一個笑臉,並沒有因為在牀上等她太久而不悦。
“嗯。”秦儀低垂着頭,身上是一件紅的絲質睡袍,她一手有意無意地遮掩頸項的瘀痕,又坐回化妝台前。
柳軾晨放下書本下牀。秦儀覺到他走近自己,頓時全身緊繃。
“秦儀…”柳軾晨把手搭上她的香肩,俯下身靠近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