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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幾秒,雙方就接觸了。傅丘的一柄關公大刀在戰馬的衝刺慣下更具爆發力,一招便將對面橫槍格擋的趙景連人帶武器的砸下了馬。
趙景足足被這一下砸飛出去十米遠,就在趙景的手下揮舞吶喊着衝向傅丘的時候,傅丘伸手捷的抓着繮繩俯下身子,側着躲在了馬腹的位置。
只見傅丘右手的大刀用力的磕了一下地面,猛的借力翻回馬背,而那四名趙景的手下,在與傅丘錯馬而過之後,便被傅丘的手下包圍了起來。
趙景躺在地上,仰面瞪大眼睛看着天空的白雲,口劇烈的伏動幾下,口中溢出幾口鮮血,瞪大的雙眼漸漸失去了光彩。
原來,剛才在谷內,趙景背部被砸的那一下,已經將趙景的內臟砸出了傷害,至於是什麼肝破裂還是胃出血就無從考證了。
而剛才經過與傅丘手,被傅丘那勢大力沉的一下擊中之後,本就內臟受傷的趙景再也承受不了,摔在地上的時候便已經不行了…
“籲!”傅丘在趙景摔倒的地方急急的停住了馬,俯身看了一眼,便確認了趙景已經死亡。
“哎!”傅丘長長的嘆了口氣,看着地上趙景的屍體搖了搖頭,心中已然明白趙景的死因。
這種情況在古代的戰爭中還是比較常見的,明顯特徵就是沒有致命外傷,但是卻死了。
“傅丘將軍!”卞皓和陳陽兩人一前一後的相繼趕出了谷口,在傅丘面前停住拱手行禮道。
“兩位將軍不必客氣!這次多虧了兩位將軍出手援助,不然傅某的後果不可想象啊!”傅丘趕忙衝兩人擺手謝。
“傅丘將軍客氣了,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畢竟是出發前侯爺安排好的!”陳陽連忙開口謙虛道。
傅丘也沒再多客套,只是緩緩點了點頭問道:“兩位將軍,敵軍的追兵可有逃出去的?”
“嗯,還是逃出去一些,不過已經安排人去追了,傅丘將軍放心吧!”卞皓答應一聲,指了指身後的藴宜谷笑道:“今天在這藴宜谷可把敵軍打怕了,前前後後敵軍在這裏折損了四五千人!”聽了這些,傅丘的臉上出一絲痛苦的神
,明顯的臉
有些不好看。陳陽連忙給卞皓使了個眼
制止他繼續説話,轉頭對傅丘説:“傅丘將軍,你和兄弟們也奔波一天了,想必也都累了,還是暫時找個營地休息一下吧!至於這裏,就
給我們兩人好了!”傅丘緩緩的看了兩人一眼,微微點了下頭應道:“嗯,也好!那這裏就
給二位將軍了,我帶兄弟們去前面找個地方休整一下!然後我就去河池縣了!”
“好,傅丘將軍慢走!”陳陽朝傅丘拱了拱手説道。
“兩位留步,傅某先行一步!”傅丘也拱手回了一禮,隨後便帶着手下朝着河池縣的方向走了。
經過連續的大戰和奔波之後,傅丘也到體力也越來越不支,帶着大家走出沒多遠之後,就帶頭下馬到了路旁的樹邊休息了。
只不過在休息的時候,傅丘腦中所想的全是那死去的四千多名士兵,特別是最後撤退逃跑時主動留下負責斷後的五支騎兵隊。
越想越心痛,越想越難過。一想到敵軍主將潘沙,心中就不由得會升起一陣怒火…
突然,傅丘眼前一黑,靠在樹上昏了過去…